齐哲怀怒气冲冲的回到房间,气得踢坏桌椅,气怒之际qi書網-奇书,一条恶计上了心头。
他要让他们两人知道他齐哲怀不是软柿子,更要让傅咏欢知晓背叛他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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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信楚将傅咏欢抱到自己的腿上,傅咏欢岂肯在小厅里丢人现眼,推着他的胸口说:“不要嘛,被人见到多羞人。”
“现在没人啊,况且好久没抱你了。”
齐信楚对他的疼惜怜爱部表现在刚硬的脸上,傅咏欢心中欢喜的趴在他的肩头上。
这两个月来,齐家由亏转盈,齐信楚终于不必日夜操劳;自上次李大的事件后,连齐哲怀行事也乖多了,不再替齐家找麻烦,可说是风平浪静。
这些天齐信楚下江南谈妥了一笔大生意,虽然还未进帐,但是齐家一切已上轨道,有了一笔这么大数目的生意,齐信楚不必再像往日一样早出晚归,所以他今日提早回来陪傅咏欢。
这些天齐信楚下江南谈妥了一笔大生意,虽然还未进帐,但是齐家一切已上轨道,有了一笔这么大数目的生意,齐信楚不必再像往日一样早出晚归,所以他今日提早回来陪傅咏欢。
自从李大事件后,齐信楚怕齐哲怀对傅咏欢动手,便要总管严密保护他。
现今他回来了,见玉人如同往昔,忍不住要傅咏欢坐在腿上,献上甜蜜亲吻。
傅咏欢被吻得脸泛红潮,羞红着脸圈住心爱的人的颈项,喃喃诉说着这段时日家中鸡毛蒜皮的小事。
齐信楚听了一会儿,打断了他的话。“这段时日,哲怀在干什么?”
齐信楚听了一会儿,打断了他的话。“这段时日,哲怀在干什么?”
傅咏欢道:“好像没干什么,继续花天酒地吧,他常常出去。”
“最近有讨债的人上门吗?他有吵着钱不够花吗?”
傅咏欢想了一下,自从李大事件后,他对齐哲怀心灰意冷,不愿再跟他见面,所以也不太清楚他的近况。
“好像、好像没有。”
齐信楚脸色凝重,“他最近应该没花天酒地,要不然李大的银子他早就花完了,我看派个人注意他最近在做什么吧,风平浪静有时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傅咏欢低垂着头,“他再怎么坏,总还有点良心吧!我们非得防他防成这样吗?”
齐信楚在他颊上印上一吻。“咏欢,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哲怀为钱已经不择手段了,会做出什么事,实在难以预料。”
傅咏欢想到李大的那件事,神情黯然的点头。
齐信楚忽然高声唤道:“总管、总管……”
家中一片死寂,齐信楚心跳加快了些,立刻站了起来。
“我去看看外面发生什么事,怎么家里这么安静?”
他刚站起来,齐哲怀就走到小厅门口跨步进来。齐信楚立刻把傅咏欢拉至身后,齐哲怀冷眼看着他们亲热的模样,嘴里嘿嘿冷笑。
“齐信楚,你有病!傅咏欢长得是不赖,但是连个男人你也上得了他的床,我看你骨子里就是贱!不过呢,这也难怪,谁教你是贱婢生的,自然骨子里就贱,不爱女人,就爱男人。”
齐信楚不想辩驳,更不屑与他一般见识。既然他跟傅咏欢两情相悦,这事迟早会被齐哲怀知晓。
“还有你,傅咏欢,亏我把你当成兄弟,想不到你竟背着我跟这贱种眉来眼去!明明是个男人,在床上叫得比妓女还浪,怪不得上妓院时,你一脸清高,说不定我跟妓女做那档事时,你盯着我瞧呢,真教人作呕。”
齐信楚冷冷的道:“你有什么话对着我来,不必对咏欢再三讽刺。你不懂情爱两字,自然再美的情爱在你眼里都是令人作呕。”
齐哲怀脸现怒相,随即又嘻嘻笑了起来,“你能对我撂狠话也只有这个时候了,再过几天,你想笑也笑不出来。”
“你是什么意思?”
齐哲怀手里拿着一个纸包扬了扬,他摊开纸包,一些粉末落在地上。
“李大送给我的一万两,我就拿来买这个。这个东西价钱虽贵,可是十分好用,我先找只狗来试吃,看看毒性怎么样;嘿,还真不错,就跟卖的人说得一模一样。把它撤在水里,无臭无味,刚喝不会有异状,每天喝一点,渐渐会觉得身体不适,继而会觉得胸口有点闷,大夫来看诊都会说没病,一个月后就会忽然发病暴毙;谁也查不到我身上来,只会怪死的人身体不好。”
傅咏欢一听,身体摇摇欲坠。他这一个月的确有这样的症状,可是大夫诊断没病,他也以为是自己思念齐信楚过度才会这样。
齐信楚声音紧绷:“你对谁下了这种毒?”
“对谁?哈哈哈,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乱枪打鸟!谁教齐家每个人都
受你摆布,不把我这个大少爷看在眼里。我放进齐家的水井里,只有我一早出去很晚回来,绝不喝齐家的水;你倒好命,刚好我放毒那日你就去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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