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一会儿,才低声问:“那二少爷吃什么你知道吗?”
“二少爷吃的饭菜小的不知道,因为二少爷天还未亮就出去,晚上都很晚才回来,不过总管跟我们吃的是一样的,并没有差别。”
傅咏欢羞惭了一些。自己整日臭骂齐信楚,说他苛刻自己,哪知他更严以律己,就连总管在齐家工作这么久,吃的也跟一般仆人相同;反倒是他,不是齐家的什么人,还吃得比齐家任何人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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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总管支付一些银两遣散一些仆人,大宅里冷清了许多。
傅咏欢自从知道事实后,行事就更低调,并吩咐无忧不必给他做上特别的饭菜,跟一般人相同就好,也不再说齐信楚兄谋财的话。
他这几日翻箱倒柜,清出一整柜的东西,要无忧带着来到齐信楚的门前。
齐信楚开门,见来人是他,表情冷淡的问;“有什么事?”
若是往常,傅咏欢早已大发脾气,现今因为明白自己的身分是吃闲饭的,之前还误解了齐信楚,所以他这次说话非常的轻声细语。
“我带了一些东西,应该是可以变卖的,是以前哲怀买给我的。”
齐信楚睁大眼看他,看得他心慌意乱。齐信楚不像齐哲怀,喜忧怒恨都会表现在脸上,他就像戴上一张假面具,教人看不清楚他真正的表情。
就因不知齐信楚真正的心情,傅咏欢更难猜测他此刻是喜是忧。
“不用了,那些留着吧!人死了,也只能留那种鬼东西给你。”不客气说完后,齐信楚就要把门给大力合上。
傅咏欢咬唇推他的门。他干什么脾气那么坏,说话口气还那么冲?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好意来的,我知道齐家现在有困难,我也在齐家住了这么多年,有困难我当然想帮忙,我不会舍不得这些小东西的。”
“我说过不用了。”
齐信楚冷冷一句话就想打发他,还想当着他的面把门再度给合上,傅咏欢气得用手大力推着门。
“你这是什么鬼脾气,这么不讨人喜欢?”
“我的个性当然不如那个假君子真小人讨人喜欢!”
傅咏欢一听就知道他在说齐哲怀的坏话。
“不准你这么说他。”
“放心,我背后还有更难听的话要说你!给我滚,省得我看了心烦。”说完后,他咳了好几声。
一个穿着青衣青裙的小婢女提着热水低着头,羞怯的道:“咏欢少爷,二少爷很不舒服,大夫交代要多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小鸿,将水提进来。”齐信楚掉过头,没再理他。
“是。”
小鸿将热水提了进去,门就被齐信楚关上。
傅咏欢第一次在齐家里吃了闭门羹,快要气死了。他这次是来释放善意,想不到齐信楚这个人就像他想的一样卑鄙没品。
“算了,把东西拿回去。”齐信楚既然不要,那他更不用把这些有纪念价值的东西卖了。
“是。”无忧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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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咏欢不堪受辱,又来到齐信楚的门前,大力的拍门怒叫:“你这个没品的混帐,这笔帐改天再跟你算。”
想不到门没闩上,他用力大拍之下,门扉应声而开,里面摆了个浴桶,齐信楚正坐在里头。桶子不大,身材高大的他坐在里头,水只到他的腰部以上。
傅咏欢哪曾见过别人洗澡,立刻就满脸通红。
“你……你怎么这时候在洗澡?”
小鸿急忙把门关上,“二少爷病了,吹不得风,若是有话要说的话,请咏欢少爷进来吧。”
门已经关上,傅咏欢被小鸿给拉了一下只好进门,一进门刚好跟齐信楚四目交望,看着他洗澡。
虽然他们之前有发生过亲密关系,但那是齐信楚这个人面禽兽强行侵犯他的,可不是他自个儿愿意的。
“我看他挺好的,哪有得什么病?”急忙移开视线,傅咏欢假装在看屋内摆设,移来移去就是没看坐在浴桶里的人。
小鸿年纪小,十分老实,以为傅咏欢在问病情,听不出他话里的讽刺意味,急忙道:“二少爷近来头痛得厉害,大夫说是太累了,还说这两日别吹风,多泡些热水,会有改善的。”
“我又不是在问这个。”
傅咏欢又好气又好笑,一偏头,齐信楚两只眼睛正在他身上飘移,他那眼神像火一样,不知是什么意思。
齐信楚低声道:“咏欢,你过来帮我洗背。”
“我帮你洗背?”傅咏欢以为自己听错了?
齐信楚冷冷的望着
他,“小鸿是个小姑娘,洗背不痛不痒的,你来帮我洗,我背很痒。”
小鸿很听话的把洗背的布巾拿给傅咏欢,眼里隐隐有失望之意,好像能帮齐信楚洗背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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