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肩膀从她口里拯救出来,他立时起身,坐去了三丈远外的太师椅上,边拿指头揉着被咬出深深一个牙印的肩膀,边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可不是那么好咬的,既咬了我,就快些替我拿个主意,不然我可就咬回去了。”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盯着的可是钟文谨的脖子,威胁的意味十足。
钟文谨还真怕他不管不顾的给她脖子印个草莓印,回头请安时给王氏瞧见了,又要不待见她了,只得没好气道:“不让尸检,怕的是被男仵作毁了清白,从太医院借个女医,让她去给公主做个简单的尸表检查,看有无什么可疑痕迹再说。”
崔九怀闻言,立时眼睛一亮,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懊恼的自言自语道:“是了,女医便不会损了公主清白……我怎地就没想到这点儿呢?”
自言自语完,招呼也顾不得同钟文谨打,便快步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