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黎悠开着自己那辆敞篷的宝马650吹着山里的清凉冷风,返回A市。
黎悠现在不是黎悠了,她叫繁青,或者令月,她还有一个响亮的封号,叫做太平!
不过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她已经远离了曾经的那些荣耀权势,她现在就是一个平凡人,平凡到丈夫无视,婆婆轻视,周围人蔑视的地步。
不要紧,这样才好,这样才有利于她开始新生活!
所以她决定,她从现在开始就叫黎悠好了,这名字不错,简单顺口。
昨晚繁青成为黎悠后就一直在如饥似渴的观看着这个头脑里的记忆,看了整整一夜,这真是一个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奇妙世界,交换得太值得了!
一早她小心踏着长满青苔的湿滑小径,原路下山,在山下停车场顶着保安那奇怪的眼神,补缴了一晚的停车费,然后又万分新鲜的熟练驾车离开了。
在霍家,霍锦言有司机,他的母亲霍太太也有一个专职司机,黎悠没有,出门要自己开车。有次生病了想请婆婆的司机小柳载她去看医生,竟然都被拒绝,此后再也不去自讨没趣,再不舒服也是自己驾车出门。
这在黎悠的记忆里是个疙瘩,但是现在的黎悠不在乎,开车多有意思啊,比以前乘马车或者是骑马都快多了,还很稳,一点都不颠簸,她玩得正高兴呢。
进了市区,黎悠的眼睛都不够用了,形形□□的路人,光怪陆离的建筑,看得她目不暇接,差点闯了红灯。
看来原本的记忆虽然还在脑子里,但是换了个主人,用起来就不那么得心应手,她得小心点,根据头脑里的常识,出车祸可是会死人的。
霍家的房子座落在A市的市中心,一条闹中取静的小街道上,小街绿树成荫,两旁都是些有年头的精致建筑,因为除了几家富户,没有其它居民,也没有什么商店饭店,所以这里行人很少,十分幽静。
黎悠轻车熟路的把车子开进了车库里,穿过小花园往客厅里走的时候就遇到了张婶,“哎呀,小悠,你怎么才回来,太太今早发现你昨晚竟然夜不归宿,她可是发火了!”
张婶在霍家的资格老,很得霍太太的信任,所以对黎悠并不感冒,从来都是直呼其名,想说什么说什么。
其实很少有人称呼黎悠霍太太,在霍家,霍夫人或是霍太太的头衔只有她的婆婆——霍锦言的母亲才有资格使用。
张婶给的消息非常准确,婆婆正黑着脸坐在客厅里呢,见她进去就一拍茶几,“小悠!你昨晚上哪儿去了,电话都不打一个回来!霍家的媳妇成夜不归,这要是被人传出去,不是要丢尽了我们家的脸!”
黎悠垂下头,以免被霍太太看到她脸上的不耐烦,“我昨天心情不好,一个人去爬山了,那里没有手机信号,所以就没有给妈打电话。”
霍太太眼睛都瞪圆了,“一个人去爬山?潼山吗?晚上就在山里过的?也是一个人?”
“是。”
黎悠尽量模仿着身体前主人和婆婆说话的语气,她初来乍到,不能立刻就和家人闹翻,虽然这里的几个实在算不上家人,但总是同住一个屋檐下不是,她还要靠人家养活呢。
霍太太揉了揉额头,觉得儿媳妇是不是精神出问题了,“你昨天不是去同学会了吗,有什么心情不好的?难道你还比不上人家,嫁到我们霍家委屈你了?”
“不是,妈,就是,就是……”
“行了,我今天还有事,马上要出门,没空听你在这里犯结巴。小悠,这件事我不可能帮你瞒着,已经打电话告诉锦言了,他老婆一晚上不回家,他有权知道,锦言说他今晚会回来,你有什么理由自己和他讲吧!”
霍太太大概确实是急着出门,撂下这么几句话之后就不再搭理繁青,招呼司机小柳去把车开出来,她又回房间补了点妆。
五分钟后,黎悠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到霍太太有些急促的脚步声下楼去了。
“哦耶!”
黎悠一跃扑在柔软的床上,轻轻弹两下,这里真是太有意思了。虽然房子小得离谱,仆佣太少,实在有些寒碜,婆婆也很讨厌,还从来没人敢在她面前这样摆架子。
但是做人要入乡随俗嘛,既然换了个身份,她就别太讲究了。
这里的一切对黎悠来说都是新奇有趣,充满了吸引力的,黎悠兴奋得不得了,上半天都用来在房间里‘探险挖宝’,光一个浴室就让她研究了两个小时,洗了个泡泡浴之后,墙边的大衣柜又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这些衣服都奇形怪状的很有意思,特别是一套套的内衣,还有泳衣,黎悠每件都拿出来试一试。
下午实在是累了,就倒在大床上睡一觉,一边感受着身下的柔软弹性,一边想:这个记忆棉的枕头太逗了,拍一巴掌上去,会留下手印的……
由于昨晚也没睡,所以黎悠这一觉睡得很沉,是佣人晚上七点钟敲门把她
叫起来的。
开始迷迷糊糊的被敲门声吵得心烦,还在嘟囔,“哪个大胆乱吵!给本宫拖出去!”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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