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老爷们,正看得兴致勃勃,暗忖女人打架,废话忒多,直接操起家伙就上嘛。马队长怎会因为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学生,而得罪这群有权有势又青春靓丽的小娘们。便对魏一慢吞吞说了句:“你各人让开嘛!莫管她了嘛!”
魏一心底一凉,知道老乡也靠不住了。
“滚开!”深乳沟阴沉了脸,吼道。
魏一直摇头,却将月月抱得更紧,一步步后退。
高跟鞋没那么多废话和顾忌,上前来“啪”就是清脆的一巴掌,贴到魏一脸上。魏一被打得脸歪向一边,金星直冒,火辣辣的痛,却依旧护住月月周。
魏一下了决心,横竖不过一顿打,她们总不能将自己打死。但绝不能让月月受到伤害。
这一巴掌将魏一的愤怒和勇气激发出来,她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尖声骂道:“你们这群女强盗!女土匪!”
奈何魏一的威慑力太弱,一句骂词不仅不够凶狠,还平添笑柄。
几个女人活了小半辈子,还没得到过类此赞美,一个个笑得东倒西歪,嘴上直夸这个小蹄子可爱。
虽然可爱,也免不了悄无声息的再挨了一脚,踢在魏一的小腿上,尖头皮鞋闷声声磕在骨头上。魏一痛得冷汗直冒,差点蹲了下去。手上抱月月的力道松开了些。
月月身体不受控制,大脑却是清醒的,知道现在发生了暴力事件,用仅存的意志对魏一说:“一一,快给,给邹将君,打电话!”
邹将君和魏一冷战一个多月了,魏一在这方面骨子很是硬朗,邹不来电话,她绝对不主动求和。
于是她痛得嘶牙裂齿,却仍然摇头:“不打。”
几个女人却将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大耳环一脸疑心,问:“哪个邹将君?”
魏一倔脾气上来,扭头不答。月月这时已将邹将君的身家背景了然于胸,强撑起头来,轻蔑的说:“当然是,邹部长的,独独子,罗太宗集团董,事长,邹将君!”
邹将君的大名在几个圈子里都很是响亮,加上他作风硬派,倜傥风流一表人才,未婚千金几乎都耳有所闻,正是她们一心欲攀的男人。若真是邹将君的朋友,那的确是开罪不起。
几人心中盘算,踌躇片刻,动作也停歇下来。
她们当中,黑指甲当年就是倒追邹将君而不得,反被邹将君贬低无视了的女人,多年来她对邹将君又爱又恨,思慕成疾,此时见面前二人居然抬得出邹将君的大名,被触及软肋,不由得咬牙切齿。但邹将君这个男人她们谁都开罪不起。于是心中怯然,也不敢贸然得罪。黑指甲厉声问道:“邹将君是你什么人?”
魏一依旧不答。
月月见这几人的表情,知道抬出邹将君的大名真有几分威慑力,心中扬眉吐气,顿时挺了挺背脊,说话也顺溜了,指着魏一大声喝道:“她是邹将君的未婚妻!”
月月不知道魏一和邹已经扯了证,还以为二人正在交往。但邹将君一个多月没来学校找魏一,只怕也跟纬一样另有新欢,月月心下也是踌躇不安。但口上威风十足,一句未婚妻吐得铿锵有力,抑扬顿挫。
黑指甲最先疯狂,咆哮起来:“你他妈的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你以为四海之内皆你妈啊?”吼完,就要扑上去。
大耳环稍稳重些,不留痕迹的拦下了黑指甲,下巴对魏一努了努,问:“你叫什么名字。”
魏一生性善良,见对方和顺下来,自己也不能继续摆谱,就含糊的说:“魏一。”
“唯一?”大耳环嘴里斟酌重复道。
“嗯。”魏一也没听清楚。
大耳环转过头对黑指甲四目相对,二人轻蔑一笑。
邹将君前些年就已经订婚,大家都是知道的。对方是魏东谷的女儿,是真正的豪门千金。但见魏一气场低弱,装扮稚嫩,怎么都不像魏家人养出来的女儿。大耳环心思慎重些,先问出她的名字,却不是姓魏,心中更是明朗——月月那贱蹄子狗急跳墙,见免不了有顿教训,手里掌握了一些世家公子哥的背景,竟胡乱搬出个邹将君来镇压自己。
魏一不解对方心中的算盘,见她们停手,心想吃些亏就算了,拉着月月就要离开。
几个女人哪里肯罢,大耳环最是卑鄙,竟要先君子后小人当众将魏一羞辱一番。大耳环和煦的对魏一说:“原来是未来的邹家少奶奶呀!啧啧,您瞧我们几个睁眼瞎,真真儿是有眼不识泰山呐!刚才对姐姐冒犯了,还请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多担待些!”
魏一不知是计,对方客气了,她倒不好意思起来,摆着手,嗫嚅道:“没事没事……”
“姐姐嘴上说没事,保不准晚上回到床上,枕头风呼呼一吹,就跟邹董添油加醋一番,那我们姐儿几个就可以不用活了。”
“不会的不会的。”魏一听她口里那声“床上”,想到自己与邹那几次
的旖旎风景,有些羞涩,低下眉眼。
大耳环见魏一这般心虚,更认定了自己的推测,笑容可掬的说:“那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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