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却穿了一身白色运动装,较平时年轻活泼不少。与魏一的运动服交相呼应,天造一对璧人。
两人运动服的款式与颜色都是昨夜商量好的,是情侣装。魏一表面冷静,暗地里得意洋洋。
苏释的父亲军人出身,军衔至空军中将,早些年和魏东谷见过几次面,算个点头之交。魏东谷对苏父虽交情不深,却很是敬重敬佩。苏释身上依然保持着军人后代的严谨与正气,很得魏东谷的欣赏。拍着椅子祥和的招呼苏释一块用餐。
苏释态度谦逊,表示已经用过了。魏父知道这些年轻小辈在自己面前放不开,笼统交代几句注意安,便率先离开。魏母吃好,又义无反顾的投身于女红事业。
客厅只剩下四个年轻人,当着两位女孩的面,苏释和邹将君的争锋相对略有收敛。
吃了早饭就出发了。
苏释将车停在地下室,现在去取车了。魏谪仙上楼收拾化妆用品还没出来。门口就只站着魏一一个人。
娇俏的少女背着粉色双肩包,一身淡黄运动服。站在晨光之中,闲闲一个马尾,不施粉黛,举手投足尽透纯真,不沾丝毫俗媚。
邹将君的车就停在门口的路边,疑似大一号帕萨特的进口辉腾。魏一只见一辆黑色普通的“桑塔纳”缓缓驶到自己跟前,也没留神。
车窗滑下,邹将君那张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酷脸展露出来。魏一愣了愣,心下纳闷:邹将君居然会屈尊纡贵开这么辆平庸的车,不显山不露水,可真是奇了。她哪里知道这辆低调至极的“桑塔纳”是与宾利共同生产线,且拥有球轿车罕见的w12发动机。是真正的低调豪车。
邹将君沉声说:“上来。”
魏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暗想这人忒幼稚,故意这番与苏释作对。却怕惹他不高兴,怯怯的说:“苏大哥让我在这儿等他的。”
邹将君黑着脸,顿了顿,说:“上来,我问你些事。”
魏一低着头,脚尖有下没下的踢着路边的小石头,嗫嚅:“你就在这儿问啊。”
邹将君是火爆脾气,这就有些动怒了,低吼一声:“快点。”
魏一想兴许是要问有关姐姐的事,这才拉开车的后门,准备坐进去。
邹将君又是一吼:“当爷是司机呢?坐到前面儿来!”
邹将君从小在国外长大,普通话勉强能说个字正腔圆,要拿腔拿调的说出北京味就不容易了。是被纬那小子教坏了,现在说话时不时的翘着舌头“儿”来“儿”去,管自个儿叫大爷,别人那都是孙子。
邹此时的脸色乌云密布,他气恼她对苏释的依赖,对自己的抵触,坐个车都显得如此生分。
魏一一个哆嗦,不知又如何将他惹恼了,懵一下,还是坐到了副驾驶里。
刚进了车里,邹将君身上那股薄荷味扑面而来,在车内格外清晰。
屁股还没坐正,邹将君一声不响的将油门一轰,车如离弦的箭射出去几十米。
“啊——”魏一吓得脸色苍白,抓紧车门上的把手。
苏释的奥迪A8驶出时,正好看见魏一坐上了那黑色辉腾,知道那是邹将君的车。苏释冷眼看着他带着魏一绝尘而去,右手在方向盘上重锤一记,紧抿唇线,拳头捏得骨节发白。
车内,魏一还不忘坐进这车的初衷,旧事重提:“你不是有事问我吗?你问啊!别走太远了。我一会儿怎么回去?”
邹将君笑道:“果然是个小白痴!”
他因刚才狠狠喝了飞醋,脸色冷冰。现在却又出奇的爽朗,双手掌着方向盘,熟练的驾驶车离魏家越来越远,眼里隐藏不住洋洋笑意。
魏一这个后知后觉的女人,总算在脑里闪了那道大彻大悟的灵光,意识到上了当,小嘴一扁,吵吵起来:“我要下车!我要下车!苏大哥在等我!”
邹将君冷哼一声,
9、阴晴不定的男人 ...
也不说话,右唇上扬,英姿飒爽的盯着魏一看。魏一这才发现他穿的外套,就是昨天让保姆还给他的那件,银色的韩版单排休闲西装,贴烫在身上,长身玉立,配上他看自己时那意气风发的神态,脑海里瞬间就传达出“倾国倾城”四个字。
思绪一晃,盯着他出了会儿神。
邹将君目视前方,笑纹越荡越深,神清气爽的问:“帅吧?”
魏一回过神来,大窘,恼羞成怒,尖着嗓子喊:“停车!”
魏一的声音听在邹将君心里格外奶气,心里一痒,老毛病就犯了,单手掌方向盘,空出右手来在魏一光滑细腻的后颈来回抚摸,嘴上轻佻的说:“你现在回头求我,或许还来得及,说不定我大发慈悲会考虑接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