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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然不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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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会你关系暖昧的女人。”

    “随你们调查好啦,她们若说是她们的责任,我不放弃自己的承诺。”“你的缄默已作为抗拒讯问记录在案。下面我们问下一个问题,你是否认识刘丽珠?”

    “刘丽珠?”李建平思想片刻,否认。“不,我不认识,我认识的人中没有中叫这个名字。”

    老单出示刘丽珠的照片,李建平趋前端详,接着退回原处;“不认识。”“再好好看看。”“不用看了,不认识。”

    “我们有一百个人可以证明你认识她,而且你的笔记本里也有她的电话号码,你白吃了那么多次饭印度洋你不记得别人,别人可记得你。”看到李建平不出声,老单又说:“怎么样,是你自己承认,还是我们请来证人迫你承认?我要是你,我就决不否认不可否认的事实。”“我承认,我认识这个女人。”李建平说,接着反问:“认识她又怎么啦?她出了什么事?”

    “你心虚了?怎么想到她会出事,出什么事?”

    “我怎么知道?我才不心虚,只是你们苦苦逼我承认认识这个女人感到纳闷,我和她是一般认识。”

    “怎么认识的?都有什么来往?”

    “想不起来了,谁有工夫去想这些平凡庸碌、兴目旨是的女人。”老单看看手表:“现在是半夜十二点,给你两小时,好好想想。”“你们不能不让人睡觉。”李建平撺儿了。“还讲不讲人道主义?”“怎么不讲?”老单慢条斯理地说,“我们讲的是革命的人道主义,没打你骂你,给你饭吃,虽说睡得晚点,可我们两个人不都在陪着你。你要想早点回去睡觉,那就痛快讲嘛,主动权在你手里。”老单给自己和小曲各沏了杯酽茶,抽着烟,悠闲地低声议论起局里最近事变动。4“我实在记不清了,”李建平愁眉苦脸地说,“好象就是吃饭认识的,淆什么其他接触,这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真的,我要记得我就说了。我有什么好瞒的?那么多人都告诉了你们,何苦这个不说,我跟她又没什么事。”“我认为你恰恰这个不愿意说,这也正好证明了你跟她并不是‘没什么事’。这时间过的并不久生就在去年年底,你不是还经常去找她?”“我哪是去找她,我是去吃饭,那个餐厅的服务员我认识多了,差不多一半,要是其中哪个出了点事都找我,我顾得过来吗?”“不是出了点事,而是出大事了。”老单开宗明义,壳出底牌:“刘丽珠死了!”令人意外的是,李建平竟没露出任何失态:“她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就因为认识她?难道她只认识我一个人?”

    “这事巧了,你认识的一人死了被以谋杀了,还偏偏在你家发现了和死者血型相同的血痕?”

    “胡扯,妄断!纯粹是天方夜潭。”李建平神经质地笑起来。“我会杀人?一个老头胆小、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会去杀另一个跟我毫无利害关系的人?这简直是笑话、丑闻,是你们这些迫害狂的异想大开。我为什么要杀她葬送自己?这事说给谁谁也不信,这不符合我的性格,我的审美,我的价值观。我不是铤而走险的人事实上我也不缺女人,尽管有些女人对我不公正,我也从不忌恨,更不会想到会去毁灭一个美丽的女性,毁灭美?那是天大的罪孽,我爱自己胜过一切,没有任人的生命抵得上、值得我为之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你好好看看我,别带成见,平心静心地看看我,我象杀人犯么?”

    “没什么不象的。”老单冷漠地说,“杀人犯又不象白痴有特殊的、典型的外颅特征。”

    “你是一个多么冷酷的人呀,没有任河感情。”李建平面露痛楚地说,“我为我的命运掌握在你这样的人手里不寒而栗。”“关于我的为人,可以留待以后专题讨论,现在还是让我们继续来搞清你的为人吧。去年十一月二十日你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记不得了。”李建平喃喃说,“我现在脑子很乱,不能想事。”“你静下来好好想想你那天都干了些什么,有何人可以作证,这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4“如果我回忆不起,又无人可是作证,那又怎么样?”

    “怎么也不怎么,那就意味着假如你是凶手,你就有作案时间。”“这么说刘丽珠是那开被杀了,太可怕了,一个人如果说不清他过去岁月中某一天的去向,就要被定为杀人出口手,这是什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