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钧咕噜着骂了一句,用力拉下头盔风镜,紧贴仪表板,及时带杆上升高度,采用减小速度的办法来减少强气流的冲击。
屋漏偏逢连雨天,有些迟钝的中国边防防空部队打起了高炮──空军怕家丑外扬,没把详情告诉防空部队──施钧他们的飞机一下就如同在弹海中颠簸的小舟。
施钧急了眼,瞄着一条灯光通明的高速公路冲了下去,在一辆卡车的急煞车声中,漂亮地进行了迫降,安降落在公路上。
施钧停稳飞机后,赶忙把冻得半死的小伍从座位上解下来,嘴里不停地唠叨:“醒醒!小伍醒醒!到家了,我请你喝茅台!”
最后一句让小伍睁开了眼,此时卡车司机已用手机招来了附近的防空和民兵部队。
施钧掏出少将证件镇住想来拷他俩的几名解放军官兵,嘴上还讽刺道:“同志哥呀,你们的炮打得可真够丢我们解放军的脸!”
他倒忘了,如果人家万一打准了,自己还能在这里说风凉话。
机场的大队人马终于杀到了,马上取走照片,并把飞机保护起来。
在回机场的路上,施钧问小伍:“你没冻坏吧?”
想起一句多嘴引来的如此多的麻烦,气不打一处来的小伍终于忘了尊卑,吼道:“奶奶个熊!你还欠我一顿茅台呢!”
说完,两人对视大笑。
两人确实是引起了外交麻烦,被惊动的薛皓简不得不背着良心利用解放军防空部队也曾开炮的事实倒打日本一耙,栽脏日本飞机飞越俄朝边界袭击中国,并出示李恒他们伪造的日本飞机残骸的照片。
俄国和朝鲜立刻抗议日本侵犯主权,日本也闹不清失踪的飞行员是否昏了头飞入朝鲜和俄国境内,表面否认,暗地里却向两国道歉,弄了个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睡过一觉后的施钧和小伍被专机送往北京,薛皓简亲自找施钧谈话。
“你可给我惹了个大麻烦!一个处分是跑不了的,还得关你一个月的禁闭。”
薛皓简声调冷峻。
“能不能不关禁闭,改降级行不行?”
施钧哀求道。
薛皓简终于领教了比岳麓生还嘎的人。
“那得降两级!”
薛皓简不轻易让步。
“只要让我上战场,罚我当普通飞行员都行!”
施钧大喜道。
在表彰和惩戒大会上,薛皓简发言道:“我认为,施钧少将指挥单机炸火车,并同6架日机作战的行动是一种壮举,最后带回战场情报,是一种动人心魄的勇敢行为,或者说,是一种气概,一种精神。军人需要这种精神。中国军人尤其需要这种精神!虽然他在返航中严重违反了纪律,但我要强调:‘只要战斗取得胜利就行,无所作为就是犯罪。’即使做过了头,也比什么都不做强!”
解放军空军司令亲自把特等功勋章别在施钧和小伍的胸前。
得意洋洋的施钧走到麦克风前发表感想,只说了句:“我当之无愧!谢谢大家。”
薛皓简最后又说:“施钧同志晋升中将的申请已被批准,这次他们炸掉的火车内装有运往俄国发射的电磁脉冲卫星,应再升一级。但施钧作为指挥官却带头违反纪律,又该降两级。他如今是升两级,降两级,戴罪图功!”
会后薛皓简又盯嘱道:“如果你再违反纪律,处罚将会格外严厉!”
施钧笑了:“严厉到什么程度?”
“把你从空军中开除。”
“那不要紧,我会换一个名字重新参加的。”
“你当我认不出你这副尊容,我会将你再次驱逐。”
“那就到海军航空部队。”
“海军航空部队?他们可是几个月待在海上,不能随便瞎逛,我不相信你能受得了!”
施钧这才被吓住了…… 日本军情局的电脑系统经常更换密码,为了在那个经常光顾黄色网站的日本军官不值班时也能随时闯入,李恒他们在侵入系统后就很不客气地修改程序给自己开个“后门”
,安置一个“嗅探者”
记录授予权用户的键盘输入,来得到最新的系统密码。
李恒他们为不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每次的连线经过不同地区的十多台主机,而且接通后立刻抹去各主机中的连线记录,掩饰来处。
而且他还利用另外数台电脑不断扫描连线所通过的各处电话交换机和网络路由器,已确定是否有人跟踪。
李恒他们也暗中控制了日本政府情报系统的“内阁情报调查室”
的绝密计算机系统,掌握了日本政府刚制订的的卫星恢复计划和由俄国发射间谍卫星和电磁脉冲卫星的合作协定。
他们也可随时接管准备控制这些卫星设在东京的卫星
情报中心的控制系统网络。
对于本身具备卫星侦察和情报能力的俄国和以色列,李恒的天军信息战作战中心没敢贸然下手,这两个国家具有世界上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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