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得按着荣老爷子说的办?!”苏三饶有兴味的托起了下巴。
那厢毫无动静,鼾声均匀……
“我整天在外抛头露面,你也不嫌丢面子?”苏三细细的瞄着白九棠,被他那突突直跳的眉梢引发了笑意。
“听一时评弹你能容;听一世评弹,你容不容?”摸下床去抱来了琵琶,回到白九棠身旁哔哔的轻拨弦。
白九棠的眉毛扭来扭去,貌似两条痛苦的小虫,鼾声却依然均匀。
想不到一番“培养”之后,对手的神经如此坚强,苏三愣了一愣,负气的丢开了琴:“你若是不想给我赎身,也不用为难,我活着也是卑贱偷生,没什么意思,你不如摘了我的瓢吧!”
“咳……咳……”白九棠呛咳起来,放亮照子高吼道:“放屁!我哪能摘你的瓢?谁让你用这个词的!从今以后不许说!”说罢,赶紧又闭上了眼,不敢过多纠缠,更不敢恋战。
苏三近来极为放肆,一旦四下无人便要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精神折磨,纵然让人抓狂,也让人痛并快乐着。
好歹倦鸟归巢,不再心猿意马,也算白氏的春天降临,如此这般,除了极限忍耐,还能怎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