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辉说。
“恐龙蛋,化石!”叶欣说。
“那就听你的,以后学画。”林辉说。
“孺子可教也,我会画蛇,你学不,免费教会。”叶欣说。
“还是画鸟吧!到时候先送你一只。然后画张大大的鹤,贴床头,辟邪!”林辉说。
“到时候我也送你首曲子,自己作词,作曲。名字都想好了。叫被窝里藏着的眼镜蛇,保你喜欢。”叶欣说。
叶欣说完看着林辉底着头,狠狠的吃着碗里的饭,那样子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既心怀不满,又无能为力。
“哎!想什么呢,我没一点恶意。”叶欣笑着用筷子的背端捅了下林辉说。
“我在想,这碗里的饭是你的话该多好,我会狠狠狠狠狠狠的把你吃下去。”林辉咬牙切齿的说。
“你不怕把牙齿磨坏。”叶欣说。
“为了报你大恩,我在所不辞。”林辉说。
他们在一起时,绝口不提于亮的事,像似在他们彼此的记忆里跟本就没存在过那样一个人,那是任何人都碰不得的伤疤。在那块痂没掉下来时,痂的下面始终藏着一块鲜红的肉。让人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