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了。”
“是啊……靠他了。”丛惟有些心不在焉,忽然扬声道:青鸢,你来。”
身裹在黑布中的女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门口。丛惟对她道:“你快去追上陟游,让他多带几个人去。”青鸢立即领命而去。
师项诧异地问:“难道会有危险?”
丛惟面色凝重地点点头:“我原本以为白隼堡那边只是没有动静,刚才陟游说是失去联系了。我想白隼堡是一定出了什么事。”
“莫非真是伥灯?他到底想干什么?”师项也百思不得其解,“我一直很在意的是,那个鼓动别人来行刺的流言,会不会也是伥灯放出来的?”
丛惟目光黯下来,没有说话。
师项拿起酒杯在手中把玩,貌似不经意地感叹:“其实,当初直接除掉他,不知省多少事情。当时我就说过,留下这个伥灯,后患无穷啊。”
丛惟苦笑了一下,不知是要解释给师项听,还是自言自语,喃喃道:“他是唯一可以看到那边的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