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邵文看着李月如刚才应答的时候似乎脸色变了变,而且应答时候的声音与先前开朗的大相径庭,仿佛是有什么心事似的。他沉默了一阵,不禁联想到了今天一大早遇到的福伯,还有吃早饭时候的李万齐,怎么李家的人一提到李月琪都这么乖乖的样子呢?
趁着李月如上楼的时候,徐邵文拉着李振宁坐了下来,然后压低声音问了道:“我发现你们家有点怪怪的?”
“什么怪怪的?你想多了吧?”李振宁丝毫没有在意什么,他拿起一个勺子就先舀了半碗热乎乎的牛肉汤先喝了起来。自己睡了那么久,连早餐的时间都错过了,现在独自正饿着呢。“哎呀呀,要不是我饿坏了,月如煮得这汤跟王妈煮得简直是天壤之别呀。唉唉啊。”
他一边喝着汤,一边哎声叹息。
徐邵文显得有些急不可耐,追问了道:“就是你的二妹妹李月琪呀。我怎么发现提到她的时候都这么奇怪样子呀?你们家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哇!”李振宁喝汤有些急了,把舌头给烫了一下,他来来呼了几口冷气,然后说道,“唉,文远,说真的我们家没发生什么大事。李月琪……..其实这件事我看法并不严重,因为我和你一样,好歹是见过世面、思想不是那么迂腐。”
其实李振宁说这席话的时候自己心里也知道是在撒谎,他之所以没有把发生在李月琪身上的事情看得那么重,是因为自己公务太过繁忙,没空抽身去理会这件事。事实上他内心深处到现在还是觉得这件事有些大逆不道。
“那就太好了,文翰,你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徐邵文丝毫没有放弃的打算,依然追问着。
李振宁叹了口气,说道:“唉,文远你还是别问这件事了。对了,我爹今天中午可能不会回来吃饭了,他谈生意一向都是忙得很。我们两个还是谈谈婚礼怎么办吧。”
这时,李月如带着李月琪走下了楼。
四个人落座之后,徐邵文发现李月琪的脸色非常不好看,而且两只大眼睛好像还带着浓厚的泪痕,也不知道是没睡好还是刚刚哭过。此外李月琪的头发有些散乱不堪,好像根本就没有打理过一样。
李振宁让下人拿来了一瓶自己储藏了很久的红酒,特地来招待徐邵文。
李月如不停的给徐邵文夹菜,一边催促他吃,一边还忙不迭的询问“味道怎么样了,好不好吃?”
徐邵文在军旅中吃饭向来不挑食,所以我也不觉得李月如的手艺很差,连连的称赞道很好吃。
李振宁则在一旁叹息了一声,佯装感概的说了道:“文远,你就坚持下去吧,日后你和月如成婚了,可有得你受的了。哈哈哈。”
徐邵文一点都不觉得难受,笑着回道:“是啊,这是我的享受呀。文翰,你就羡慕我吧。”他说着,也夹了好几块牛腩肉给李月如。
李月如听到哥哥在拿自己说趣,有些含羞的低下了头。
而这一切似乎仅仅是他们三个人的事情,李月琪一直低着头,默默的让自己嘴巴里赶着饭。突然,她搁下了饭碗,低低的丢了一句:“我不想吃了,你们吃吧。”然后起身快步的跑上楼梯了。
徐邵文看着李月琪失落彷徨的背影,总觉得心中有些东西放不下来。
下午的时候,李万齐回到了家里。他把李振宁、徐邵文都叫到了书房里,好好和他们谈了一谈举办婚礼的事情。
李万齐已经把徐邵文当半个儿子来看待了,什么彩礼、媒人、嫁妆之类的统统都帮其置办好了。而且去年之所以翻新扩建李家别墅,就是为了让多给徐邵文准备房间。他在年初的时候就计划好了,把扩建的别墅东楼当做徐邵文的新房。
当然李万齐也很清楚,徐邵文不可能常住在上海,四川那边总是要去打理的。并且他也巴不得徐邵文能多去管管四川,这样一来自己的生意就可以更顺利的进入四川了。
徐邵文在上海就住在别墅东楼,回四川就住他的将军府。这李月如是嫁出的姑娘自然就等于泼出去的水了,不管徐邵文走到哪里都得跟着。
三个人还谈了一下婚礼应邀的嘉宾,李万齐对于人情这方面的事情一直很注意,而且自己心里的小算盘算的也很精细,所以不管是什么方面的人物需要邀请的都没有落下。最后李万齐选了一个好日子,就在7月28日,也就是9天之后。
徐邵文和李振宁都没什么意见,李振宁还巴不得早点能与胡敏儿见面了。
李万齐在上海有风云人物,办婚宴这事肯定会大手大脚。他希望仿照西方的样子举办一些婚礼,然后再8月8日这天再用中国传统的方式再办一次。
徐邵文和李振宁都有些感到哭笑不得了。虽然徐邵文在二十一世纪的确有过新婚夫妇结举办两次婚礼的习俗,一个婚礼是在娘家办,一个婚礼是在自家办,但是第二场婚礼那也算是回门宴他。
看来人一旦有钱了,什么花样都想尝试。
李振宁并没有当场答应下来,一方面他必须先问问胡敏儿的意见,另外一方面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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