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真的伤她太深了啊!
‘胸’口重重一撞,疼得钻心入肺,可他却觉得甘之若饴,比起他曾给她的心伤,这根本不算什么。但这不能让他放心,她离开时那么凄然的眼神,让他忆起每一次,他伤害她时的模样。
她倔将又不服输地‘挺’立在他面前,从来没有退却过一步的。
他一次次为这样的坚持、固执而心烦意‘乱’,越来越无法把持。
一口鲜血喷出,而他脑中闪现的却是她执意下血蛊时的模样,鲜血似乎对她来说,也不及他的一个笑来,来得让她怜惜。
其实,她早就伤痕累累,而他还天真以为自己能够拉回她。
“哎呀,贵宾吐血了?这个接待法可要不得!”
轻轻吐吐舌头,知道该她去救场子了。虽然文信君是不会抗议,不过好歹人家是客哦。当然,这也是她趁机逃离某人暴‘吻’她之后的尴尬的逃遁法。
“来人啊,快传***。”
轻轻跑上前,想扶起文信君,而悄悄退出的宫人也都溜了回来。
文信君却别开了她的手,爬到一旁,拣起了那张飘落的紫‘色’面纱。
众人一愕,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摺好,塞进怀里,像收藏珍宝似地,令人动容,又升起几丝怜悯来,根本忘了以前都发誓说要好好教训那个让‘花’玥儿提前老了三十岁的臭男人。
文信君又抬头问,“‘女’王陛下,这纱巾……我想亲自还给‘花’将军,可好?”
“好好,当然可以。你的伤,还是让***看看。对不起啊,我没想到……”
玥儿姐姐反应那么大!呃……这敢情其中的问题,不可能一日就解决了啊!她得好好想想,才能让两个人重新走到一起。
文信君自己站了起来,轻轻拭去嘴角的血渍,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笑似覆冰的湖面初融般,暖意融融,让人看呆了。
“没有关系,我休息一下即好。多谢‘女’王盛情邀请,看来……文信似乎把事情搞砸了。”
“没有没有。这个,‘女’孩子总是别扭了一些,加以时日,总会回心转意的。”
轻轻一说,四下里的宫人们多为‘女’‘性’,也都熟悉于‘花’玥儿的情况,倒‘露’出一脸的不苟同来。让轻轻一时尴尬得直打哈哈,忙亲自把人送去了东阁。
要真说男人可恶!那姬凤倾当初杀了她,她现在也不都放下了么!恩恩怨怨,长留在心中,是没法放手去面对新的未来。有时候道理是那么简单,也仅需要你踏出这一步,可是这一步对人来说,有时那么的困难。若不是……
唉!她自己的问题都一大堆呢!
。。。。。。
可恶啊!
这接着一周时间,宣于谨来了,带着谢怡然,还有大堆的礼品,说是来做‘交’易。结果都是些‘女’人喜欢的东西,他这人气指数迅速上涨,一下就突破了所有候选者。看得轻轻众‘女’生们是即好气,又好笑着。
但她奇怪,之前给他那绣包,他那么‘激’动地离开了。现在居然还是这副大众情人模样呢?不过倒是瘦了好大一圈。
索于磐先到了,司马睿并没有出现。这又让他们紧张起来,知道他们这一方定是要耍些‘花’招的。于是,整个男宾东阁的禁卫又严密了一些,那里的气场让服伺回来的人都说很紧张、很刺‘激’、很压抑,很令人不舍。不舍里面的超级‘精’英大帅哥们,虽然不能吃,看着也足***啊!
而那个她最在意的某人,居然还没有到。
在她快要抓狂时,终于听到传报说人来了。
可是出现在大殿上的人,却着实让她吃了一惊。
“月阙见过‘女’王陛下。我王在一月前的西境大战中身受重伤,现在宫中调养。收到‘女’王邀请时甚为高兴,但是旧疾复发,无法前来。望‘女’王见谅!”
“月盈见过‘女’王陛下。”
殿下,是一对模样相似的金童‘玉’‘女’。唯独没有那个人的身影!
失落,是彻底的失落。
他说过会来的,居然就这么对她失约了。更可恶的是居然让月盈也来了!可恶可恶啊可恶!
“哪里!世子和郡主能亲临本国,亦是本王的荣幸。不知楚王伤情如何,我国治伤患的灵‘药’仙果倒是不少,世子可稍带一些回去,聊表问候。”
“谢‘女’王陛下。”
姜月盈垂首时,目光中一闪而过的冷光没有逃过轻轻的眼眸。她现在是‘蒙’着面纱,无人得见。但也很清楚,‘女’人的直觉是相当准确的。姜月盈前来,也定是使了计才成行。
可是那个食言而‘肥’的狐狸,不会真的没来,还是……真的病得很重?他心口的那个伤还没有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