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绝对的弱点。
“姜‘玉’诰,你再敢动我一下,别怪我手下无情。”
轻轻一想到适才听到的消息,心中更加气愤,刚才使了八成功力,纵然伤不到这***,好歹也能泄几口气。
“岂止动一下,以后,我可有的是机会,动两下、三下……你又能耐我何?”他说着,眉尖轻佻,做势又要靠近。
轻轻抬手一划,“那我们就看看,谁的能耐大!”
借着他穿白衣的刺眼光线,她几乎能捕捉到他的移动。平日和‘花’兵们商议完,她也有借他们做一些练习,这下打起来再不若初时那般无着,越打越是顺手。
可惜,轻轻仍是看不太清楚,当姜‘玉’诰加快了速度时,便再难捕捉到他的移动方向。他一个旋转身,绕到她身后,劈掉了她的匕首,一下搂住她的腰身,捉住那只挥刀的小手,狠狠将她压进怀中,俯首在她鬓侧,哧笑道,“这般看来,还是本世子的能耐大了一点。轻轻以为如何?”
“放开我,这名不是你叫的。滚开——来人啊——唔……”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手脚,她的婢‘女’竟然仍未出现,连芝芝也一直未出来,而刚才打斗时阿金叫了几声,便没再反应了。
“该死的,你对我的人做了什么?放开……”
“啧啧啧,真可怜!轻轻看不到,如此简单的事都搞不明白。难怪,会一直被我七哥‘蒙’在鼓里。”
这句话,一下击中她心中隐患,疼如椎刺,在四肢百骸中蔓开,让她浑身一僵,没了动作。
他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唇’角的笑,愈发炽意,温香软‘玉’盈怀,刹是得意。
未想她突然曲臂用力一肘,狠狠击中他侧腰,骤不及防,就被挣了出去,她反手一挥,一个巴掌重重地扇在那张如‘玉’的俊颜上。
她感觉手指发麻,料想那张恶心的脸上,定然会留下这五指印痕,心中方才舒服了一些。
“周芷兰,你这该死的……”
姜‘玉’诰气得满脸沉黑,手指沾上‘唇’角一滴血渍,就要上前。
突然,走廊上奔来了婢‘女’,迅速掠到轻轻面前,挡住了他。
“公主,奴婢该死。”
一个婢‘女’上前,躬身道,“奴婢叩见世子。”
姜‘玉’诰见状,知道再占不到任何便宜,但他此来目的已经达到,哼声道,“咱们,后会有期!”
轻轻回击,“当然,这另一边脸还差了一巴掌,凑一对才叫和谐。”
姜霖奕狭眸一眯,未想轻轻如此嚣张狂妄,咬牙,袍袖重重一甩,转身大步离去。
余下两婢一迳地叩地认错,搅得轻轻顿时游兴,便不再想去少君府中。命人将东西直接送过去,可偏偏这时有王爷府中丫环路过,传来议声。
“今早我出‘门’,瞧少君府前好热闹呢!你猜,我探到什么了?”
“呵呵,得了。我早就听郡主说过,丘齐国的宣于君和高阳公主都住在少君府上,今日定是拖送公主的物什。”
“才不止这些。还有公主的嫁妆啦!本来高阳公主同宣于谨住在宣于氏的庄园里。这下搬来少君府,很明显只有一个原因啊!”
“什么原因?该不会是……”
那议声似乎突然撞见了他们,立即消匿声息,迅速遁走。
两婢‘女’急忙解释,“公主,请勿听信谗言。这些小奴小婢见识浅薄,又爱道听途说……”
她一挥手,止住两‘女’说辞,“是真是假,我们去一趟少君看看,不就知道了。”
“公主?”
两小婢有些慌‘乱’。
“带路!”
她面容一冷,两人便知道她意已决。
待他们一离开时,刚才两小婢消失的草丛后,又钻出那两人来。两人对使一个计谋得逞的眼神,迅速转身朝自己主子的月菀而去报告消息了。
轻轻进了少君府,沿途自然碰到不少人,虽然看不到,但从其匆忙的程度上来看,并不像上几次她来时,那么安静恬然。新住了人进来,自然比较忙碌。
恰时,又碰到了府中的总管,总管自是识得轻轻,急忙上前请安。
轻轻宛尔一笑,完瞧不出心底的一丝‘阴’霾,问道,“听少君说,高阳公主和江陵君住进府中了?现在,他们可是出去游湖了?”
总管本得了江陵君告诫,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但听轻轻此番问话,似乎少君已经详细告之,便不疑有他,应了是。
两个小婢一脸地惶‘色’,却又不敢支声,给总管打眼‘色’,总管当下心中一惊。
但轻轻却依然笑靥温和,“都不在么?那郡主可在府中?”
“在在,郡主还在。”
总管惊得一额冷汗,急着转移轻轻注意力,便亲自带他们进了曲池的院落。
曲池一见轻轻到来,也是一惊,“兰姐姐,你怎么有空来?”
轻轻拉过曲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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