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姬凤倾。你最在意的是什么,我比谁都清楚。相信我!”
从来,他的骄傲,他的坚持,在她面前都不得不化为乌有。她不知道,只有面对她时,他才会放下那副面具。可是,他是个男人,并非圣人,他亦有他的难言之瘾,并不‘欲’她知道。
她无力地闭下眼,放松了身子,心仍暗自紧揪着,‘抽’疼着。
“奕哥哥,对不起,我……好怕……”
“我知道。”他轻叹一声,用手温热冰凉的小脸,“不要怕,一切有我,相信我。”
“奕哥哥,我要把眼睛尽快治好!”
“嗯,我已经派人出去寻‘药’,相信很快就回来了。”
“奕哥哥,你不要瞒我事。我怕……”
“我不瞒你。待我这几日忙完了,就都告诉你,可好?”
她略挣扎一下,“为什么不能现在就跟我说?”
“因为,现在什么也没有!你教我说什么?”
“可是他们明明说你……”
他点住她的‘唇’儿,“你宁愿相信外人,也不愿信我了?”
“我……”
他轻轻一叹,道,“高阳公主确是属意与我联姻,不过她亦清楚我心中只有你。我连皇帝的长公主都不要,又怎么会娶她。你呀,就知道‘乱’吃飞醋。”
终于听他这般一说,她心下一松,才溢出一丝笑意来。
“好了。现在不害怕了,就早早休息。未来几日,我许会忙着丘齐的事,你不可再听别人胡说。”
她这才乖乖应了声,睡下。他守着她睡着,才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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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轻轻便将一‘门’心思放在鲜‘花’兵团的新目标上。白日里,一早便和华真出‘门’,晚间才回。待在王府中时,多在屠越人的院落中,和芝芝一起磨‘药’。
她刻意回避姜月盈的靠近,未想让曲池受了委屈。
这日,新娘装送来,她才忆起已有几日不见曲池,为讨回失落的感情,她让‘花’厨子做了曲池喜欢的糕点,便要亲自送到少君府。在那里‘私’聊更安,畅怀。
一切准备妥当,轻轻带着芝芝阿金,由婢‘女’引路,准备出‘门’了。
刚行到王府‘门’口,却忆起少带了件东西,“啊,我忘了把我们刚做好的那套香芬浴膏带上。”
“奴婢记得公主放在桌上,我这就去取。公主请稍候。”一个婢‘女’离开。
但芝芝却突然闹起肚子疼,不得矣,他们带芝芝去茅厕所,轻轻在庭院外焦急地等着。心说今日真不是好日子,怎么还没出‘门’就撞上这些麻烦事儿来。
来回踱步,心下越发地不适起来。
看不见,真的很麻烦。若她能行动自便,根本不用听别人‘乱’说什么,自己亲自去瞧瞧就知道了。何必中了小人‘奸’计,害她和奕哥哥闹脾气,反伤了感情。现在他一定忙着夺嫡之事,她本不应该如此任‘性’跟他‘乱’呕气。
突然,一股异风袭来,轻轻一怔,好似看到一抹白光闪过。
“轻轻,你怎么在这里?”一只大掌握上她的手。
“奕哥哥,你不是今日跟宣于君有约在外么?”
“我突然好想你,所以就先来看看你。”男人突然抬起她的小脸,俯下脸就要‘吻’她。
那扑面而来的味道,十分陌生,她心中一突,伸手将人推开,喝道,“你不是奕哥哥,你是谁,竟敢大胆……”
一力突然横过腰身,她又被男人拉回了怀抱,下颌被紧紧钳住,“呵呵,虽然看不见,反应也‘挺’快的。”
这声音一转,她霍然明白,“姜‘玉’诰!你想干什么?来——唔……”
他‘吻’得又急又狠,噬去她所有挣扎,她运功劈出一掌,也被他轻易化去。他的武功虽不算上乘,但应会生病中的她也是绰绰有余。长驱的舌抵着她娇嫩的小舌,不给一丝退缩的机会,重重的汲‘吮’,疼得她倒‘抽’凉气,又想抬膝攻击,却被他长‘腿’一劈,将她卡住,推抵上背后的廊柱,正好撞到她未好的背伤上,疼得她又是一口倒‘抽’,失了力量,他俯身探出,‘吻’得更深。这方直‘吻’得他‘欲’罢不能,才微微放开她,瞧着那双肿红的‘唇’儿,狭眸中‘欲’‘色’更浓,心中的掠夺意识更加强烈。
他邪勾‘唇’角,一笑,“如此娇美的可人儿,谁不想日日常伴左右。七哥可真是不知惜,居然放着你,去跟高阳公主游湖。实在令我替轻轻你不值啊!”
本‘欲’反驳的轻轻,听闻时,心中一紧,明知这是挑拔的话,血‘色’却陡然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