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好不好?”
轻轻未想其他,便应了。姜霖奕撤换了两个新婢‘女’来,说是他亲自调教,会武功。可是,她心底最喜欢的还是碧姬,虽然这两个婢‘女’能言善道,声音也颇为甜美,俏似碧姬,她还是觉得故人总比新人好。
但两人未行出院子,曲池和月盈便来了。一听他们要游园子,便要跟丛。轻轻心中不喜,但这人在屋檐下,只有随意。但芝芝却死拉着她的裙角,小手发抖,她看不到她的模样,却知道她似乎很害怕。
“芝芝,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妈妈,芝芝突然不舒服,想回去!”
曲池忙道,“哪里不舒服?怎么突然就不好了?”
月盈道,“许是刚来,水土环境不适,小孩子常有的‘毛’病呢!不用担心。”
芝芝死巴着轻轻,“妈妈,芝芝要妈妈陪。”而阿金也缩到了轻轻脚边,汪汪地叫个不停,轻轻看不到,也感觉出两个小家伙的不同寻常。似乎,是有意针对面前的两个‘女’孩子,或者……是其中一个?!
轻轻还是担心芝芝,不得不回了屋。芝芝不要父亲来看,只说要睡觉,非托着轻轻不可。轻轻知是有事,便辞了两‘女’孩的邀约。
月盈忽道,“公主昨日受惊了,都是盈儿不好。这方多休息才是,我们就不叨扰了。”
“可是,我还有好多话想跟兰姐姐说呢!”曲池倒是真的不舍。
月盈拉住曲池,笑道,“你以后多的是时间呢!现在就让公主多歇息,母后差人给我送了个方子,说是对公主眼睛有好处,我们现在出去抓‘药’,另外再帮公主置办些物什回来,不更好?!”
曲池一听,很没心机地应道,“真的!对哦,我怎么没想到,还是盈儿你心细。”
这方两‘女’孩子才告辞离开,轻轻才悄声问了芝芝缘由。
“芝芝,不喜欢那个叫月盈的人。芝芝害怕!”
阿金配合着也嚣叫了两声,轻轻心下一沉,她不想落进是非之地,如今看来真是撞上了。
“芝芝别怕,晚点奕哥哥来,咱们就跟他说,咱们换地方住,好不?”
“嗯。妈妈一定不要跟那个人待在一起,会发生不好的事。”
“好,妈妈听芝芝的话。现在,他们走了,我们出去溜园子吧?”
“好好。”
阿金也乐得在两人脚边跳,又变得活跃不矣。
未想着,等了一日,姜霖奕却没来,也没捎任何消息。而芝芝却真是着了凉,吃了‘药’便早早睡下。
轻轻一人候在屋中,感觉窗头的日光,寸寸变暗,每一次听到远处的脚步声,心都会跳突几下,但那些脚步声带来的都不是她想见的那个人。
突然,又是一堆碎步响起,来的人是月盈,还带着浓烈的‘药’味。
曲池高兴地拉着轻轻,完没有心机,说着月盈的好话,“兰姐姐,这‘药’方屠大夫也看过,说对姐姐有好处呢!你瞧,盈儿她多好,要不你们也结成异姓姐妹吧!”
轻轻笑道,“曲池,说什么傻话呢!我可是尚朝出名的大恶‘女’,怕不坏了月盈郡主的名声了。”
“兰姐姐,盈儿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呢!”
月盈大方地一笑,“曲池,你别为难公主了。是月盈高攀不上公主罢了!此番,公主能莅临我们王府,已经是莫大的荣幸,怎可借此邀宠呢!”
轻轻淡然无语,瞳深无‘色’,看似愈发地冷漠。曲池心中一异,本想圆上几句,但见月盈直打眼‘色’,便只有作罢。但心中却生出一丝不悦来,觉得轻轻开始摆起公主架子了。这方没说着几句话,就匆匆告辞离去。
轻轻心中一叹,曲池这丫头还是老样子,‘性’格直,没心眼,有时候被人‘蒙’蔽了也不知道。看来,这姜月盈城府之深,完不若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她可是相当相信芝芝阿金的六感。
未想,用过晚膳后,还是不见姜霖奕。
莫不是,这家伙今天要玩失约了?哼哼,到时候,她可有机会糗他一把,也成了食言而‘肥’的人。
晚间,姜月盈和王妃又一起来看她。
王妃拉着她的手,温柔轻声道,“从奕儿那里知道,你也是吃过不少苦,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就当这里是你自己家,千万别见外。”
“谢谢王妃,一切都很好。本宫没有什么别的需要了。”
月盈却突然笑起来,道,“公主,您这么晚还不就寝,一定是在等奕哥哥了。”
她这一说,王妃瞪眼,斥了她一句,道,“小奕和王爷他们在商议丘齐国的事,许是耽搁了,晚些大概就会过来”又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男人家总是如此,公主莫要见怪。应以身子为重,准备月后做个美美的新娘子才是。”
轻轻淡笑应和着,不由心底却惴惴不安起来。
两母‘女’又跟她说了一几句体己话,才离开。而月盈刚跨出‘门’槛,便说出,“娘啊,丘齐国的事务不都‘交’给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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