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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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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泪眼如刀(精)
,但在临前一脚,又顿住身子,看向桌上的喜酒。

    “呵呵,瞧我都忘了,必须喝下这一杯,才能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她抬眸看着他,取来了那酒壶,拿着两空杯,斟酒落得满身,本应‘交’杯,他递来时又缩了回去。她微怔时,他饮尽杯中物,托起她的后脑,就‘唇’将酒灌进了她口中。

    “再一杯!”

    不由分说,又将二杯灌了过来。

    ‘交’缠的‘唇’舌,终是不舍离开,紧紧‘吮’着她的小舌,深深地缠绵起来,大掌开始急切地扒着她身上的喜服,而她也任由他扒着,撕扯着,越来越粗暴,越来越狂烈。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他低喃着,“兰儿,我爱你。”

    她双眼酸涩,无力地闭上,‘唇’角逸出急促地呼吸,喉口哽得生疼,亦无法回应他一声。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手下的动作,失了力道,很快便‘弄’得她浑身青紫一片,但她仍没有发出一声。当他抬起身子时,突然停了下来。凤眸似被红烛染得一片‘艳’红,沉沉的忧伤,掩不住地落进她眼中。

    什么样的痛,能让人在这一刻,停止呼吸,停止心跳,只是这样静静地凝望着,连灵魂,都能感觉到那抹痛,痛入骨髓,却深深地,深深地,无奈……

    “兰儿,别哭,不痛……真的不痛……”

    他抚着她的脸,泪水一颗又一颗,滴打在她的脸上,没入那散‘乱’的发鬓中,湿了红红的鸳鸯锦枕。

    “凤倾,别不再‘逼’自己了,好不好?”

    彼此的声音,都是一片嘶哑。

    “不,你是我的!”

    一声狂吼,他不顾一切地冲//进/她/体//内,借着狂疯的掠夺,来证实着他已经拥有了她,来安慰自己看到她常常失神的不安的心,借着心疼的泪水要挽回越来越远离他的那颗心,即使践踏着自己的尊严和骄傲,亦不会放开她。

    他突然扼住她的脸,迫她睁开了眼,恶狠狠地宣誓道,“就是囚你一辈子,让你恨我一生一世,我也不会放开你。”

    她绽‘唇’笑了,“从今天开始,我不恨你了。”

    他‘胸’口猛地一阵起伏,凝着她的一抹笑容,凤眸渐渐收缩,冻结,化成一片冰原。

    砰地一声,大‘床’剧裂的震颤摇晃了一下。

    “周芷兰,你休想,你休想——”

    刺红的眼,再无法落下一滴泪水,她却暗自舒了口气,她不想欠他那么多,他狡猾得不惜用泪水来浇灌这份内疚,可是如何也不能再种出爱,有的只是恸恻灵魂的疼楚,和无奈呵!

    蕴含着汹涌怒气的吼声,突然消失。

    他跌在她身上时,凤眸瞠大,“你……你竟然……”

    她迅速翻身而起,动作仍是有些迟吃,因为他刚才过于凶猛的索求,而有些虚软。急着穿上衣服,却被他一把抓住,凤眸一片刺红,几乎捏碎她手骨的大掌,仍昭示着他在强用意识抵抗强劲的‘药’效。

    “凤倾,对不起,对不起……”

    她摇着头,覆上他的眼,不想再如此刺/‘裸’//‘裸’地继续伤害下去。

    指尖一片湿润,划过冰冷的‘唇’,他蹙紧了眉头,缓缓倒下,在她‘抽’离手臂时,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周芷兰,你……好狠……我绝不会……放……手……”

    她捂着‘胸’口,退后一步,差点撞上烛台。直到他埋进被襦中,一动不动,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突然之间,心神一片恍惚,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对是错,脑中一片空白。

    凤倾……

    她怔怔地立在原地,看着‘床’上的人,无法动弹。任时间一分一秒流走,计划好的一切,都停驻在这一刻。

    突然,她抬起手,想要……

    ‘门’却在这时被悄悄打开,人影迅速接近,当看到一身亵衣的她时,黑眸亦是一缩,拿起屏风上的黑裘披在她身上,揽着她就往外走,直到重帐掩去了一切,她才收回了眼眸。

    “轻轻,现在城都在欢庆,守备也放松了不少。他们已经在府外等候多时,你……你一路保重。”

    急促地奔驰在屋檐墙角,翻飞的衣袂越行越远,而伏在他肩头的她的眼,却不由自主,凝着那高阙上的悬着红红凤灯的窗口,久久无法回神。

    早就不能回头了,为什么了还是忍不住回眸不舍?

    早就放弃了,为什么还会对他伸出了手?

    早就说不爱了,为什么‘胸’口好似生生撕裂般的疼?

    为什么,我会爱上了你和他?

    ―――你们要骂偶是后妈,偶只有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