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闭上刺痛的眼,轻轻喟叹一声。
“奕哥哥……”
对不起,我又冲动得犯了错误。对不起,我不应该莽撞行事,又让你担心,让你心疼。兰儿是笨蛋,兰儿配不上你……
当她闭上眼时,他突然停下了动作,看着她极痛的面容,心底缓缓升起了不甘。眉头一蹙,即翻身离去,‘门’被重重地磕上。
她睁开眼,空气中仍留着那恶狼的气息,房内空无一人。看着旁边的饭菜,撑起身子挪到椅子上,开始动工。
很好,想那恶狼突发神经病,所以才放了她一马。而且,还忘了继续给她下化功散,只要再休息两个时辰,她就能恢复功力,到时候就能机会逃走。她可不想见到姬凤倾,叹口气,隐隐的不适从心底慢慢窜升。好想快些回到奕哥哥身边,逃离这一切,好好地睡一觉啊!
。。。。。。
漏夜,窗被推开,月光投下,映在他仰起的绝美容颜上。
已逾半月,自上封报平安的信传回,已经过去三日。信上说他们入境很顺利,已经寻着狌狌足迹,还有一串想念的话儿。摊开信纸,又细看一遍字里行间,似都能体会到她的一颦一笑。幽幽一叹,他真是中毒颇深了。
适才梦到她,似乎也是非常想念的模样。不由有些担心,便唤了暗者亲自前去查探情况。
他的‘腿’,听了她的话仍每日做着按摩,渐有起‘色’。
原来那份纠结的心态,竟然也慢慢好转。
一次发现,自己并非想象中坚强,有时候过度的骄傲反倒让人变得软弱起来。其实,他是最自‘私’的人,用着那种拒绝的伤人方式,试探她对自己到底有多么执着。她纵是再聪明,但天‘性’仍是相当纯净的,万是敌不过他们这般算计猜杜。
姬凤倾的算计试探,若说恶劣,那他自己的心计真给她知道,她或许真会绝裂给他看吧!
当然,他不会让她知道,就是死,也绝不会让她明白。
起风了。
还有半月,当这勾月圆满时,她就能再回自己身边。
。。。。。。
司马睿果然够狼‘性’,故意在峡口布置了陷井,引来了姬凤倾的人马。
看着唯一的小路上奔来的人,许有半年多不见,他的模样真是清瘦了不少,虽然霸气骄傲依旧,但眉眼间却轻笼着一层淡忧。而在他身边的,依然是那黑曜石缀身的男子,明亮的眸子扫向这方,让她不自自主缩回身子。
偏偏身后拥着他的男人,紧了紧手臂,让她更紧地帖在他身上,耳边又传来他亵戏的低语,“听说,奔雁将军也是你的裙下拜臣,现在见到,可有几分高兴我的安排了?”
她气得狠揪他的手背一把,上面不知道已经留下多少青痕,他却仅是无谓地笑笑,“别这么用力,越用力说明你越兴奋,不是吗?”
“疯子。”
她话一落,那方人马已经触动了机关,弥天大网当空撒下,无数的箭矢次递飞出。马儿惊嘶,被吓得蹄‘乱’跳,骑士们猛挥马鞭想逃开,未想冲到前方,地上三寸齐‘射’无数钢针,正中马‘腿’,当下无数轻骑倒下,骑士落地时也被无数钢针扎到,有毒的叫声响起,两千人马很快就被削掉三成。这是他们提前两日就备好的天罗地网,不过五百米的距离,那暗气毒物遍布,想过来,只有踏着尸体前进。
当她看到姬凤倾也落马时,禁不住要呼出声,却突然被身后的男人扭过头,钳着她的小下巴向上一提,疼得她皱眉,便听他恶劣地说,“今日我倒想看看,这个男人为了得到你会有多疯狂。”他剑眉轻扬,睇了战场一眼,“果然,很‘精’彩,呵呵呵!”
“司马睿,你会……”
他吞掉了她的怒骂,长舌直躯,狠狠捻压她的小舌,不管她如何躲闪,都避不开他强悍的汲‘吮’,舌尖刺疼,是他又咬破的感觉,腥咸的味道溢满两人‘交’缠的内腔,辗转不休,伴着那不断传来的嘶叫痛喊声,久久不歇。
这个恶魔!
当他松开她时,他肩头又侵出了红‘色’的液体。他仅是轻轻一瞥,‘舔’过‘唇’角的余热,声音沙哑得好似情人的低喃,“果然很兴奋。实在……令人期待啊!”
他俯下身子,她怒瞪的眼底,闪过一丝狡‘色’,凝气运掌,狠狠朝他‘胸’口拍去。在她飞离马背时,她清楚地看到他惊愕得无以铭状的表情,多日来被欺辱的不甘心,终于报了,随手折了枯枝烂叶,狠狠‘射’去。
“臭男人,我会让你后悔的。”
但下一秒,他已腾身而走,迅雷之势追了上去。
她的轻功很好,虽不及燕九州,但要敌过她的也是极少,可司马睿的功夫一直以来深藏不‘露’,身上从来没有任何兵器,偶尔挥刀舞剑,都是借他人之兵,断他人之身。未想她逃出不过十码,就被他追上。
腰间一紧时,她恼得反手又是一挥,还是被他抓个自着,他力道猛增,疼得她差点以为他就要断了自己的手臂,而不得不又与他正面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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