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蛊毒又助益颇大,今日功夫比之当年为先锋将军时,更有过之而无不及。看得三‘花’匪直咋舌,鬼溪老从只是坐在车顶上,适时挡一下暗箭,护着姜霖奕安。而姜霖奕亦不自避,触手的任何物品,都能幻成锋利的杀人武器,扫除轻轻身边的暗刀暗箭。
微微一个转身的瞬间,两人的眼眸相合,那般的默契,只需要一个轻轻的点头,便如若一人,力克群敌。
眼见刺客尽灭,众皆收手回车,准备继续行程。谁料一道灼眼的火光倏地一声从天而降,一面山头霍然出现一排排黑衣弓弩手,燃火的飞箭如雨坠下。
“奕哥哥——”
轻轻大叫着,冲向马车,姜霖奕现在双‘腿’仍无法行动半分,如此的箭雨必然焚尽整辆马车。可惜她仍是来不及,被华宪之扑下,连滚几圈到路边大树后。
她急得猛挣华宪之的手臂,“放开我,放开我,奕哥哥还在车,还在车子里!他没法——”
“你给我冷静点!”他亦大吼,“有鬼老头在,他不会有事。”
“不不,好多箭,我要去救他,你放开我!”
“不放!”
两双眼眸直对,同是通红一片,映着灼烈的火光,烧疼了心,震疼了身。同样的坚持,同样的不弃,同样的焦急,只是面对了不同的人。
箭雨终于停下,他们的车马已尽焚火海。但真正的血战,才刚开始。一群衣着整齐的非燕渠国人,飞跃而下,皆持黑铁长戟,迅速将他们围在其中,不过几招,已知其武功远远凌驾于刚才的刺客之上。
他们这方就算个个是高手,也才5个半人的力量,如何能敌过人家整整五十多的‘精’锐武力。
敌人将他们围住后,一方微动,走来一人,妃‘色’锦衣,绛‘色’束冠,面容稚嫩于青葱少年,但那一双野狼般凶猛的锐眸,瞥视众人一圈,让人生生寒彻骨,一张樱桃小嘴轻轻一裂,当真如桃蕊初绽,娇媚可爱,偏偏凶戾的气势压住了场,让人丝毫不敢小窥。
当轻轻对上那双眼眸,浑身一震。是他,是她仅见过三次,差点毒死她的那个刺客。
“江陵君,怎的换了副形象,就不敢出来见人了么?”
男人的眼,睇向为火光弥漫的马车,便听着咕碌声响,缓缓移出一辆轮椅,鬼溪老人亦随同踱出,面带笑意。轻轻一看他平安无事,终于放下心来。
“晋王这方不辞千里寻来,如此热情招待,奕定当铭记于心,他日必将加倍奉还。”
两男人冰冷的咬字互攻,寒雪,地火,‘交’织成一片紧张的血‘色’战场。纵然一方人少势弱,这领首之人还坐在轮椅中,其势亦未弱于那五十人‘精’锐之万一。
晋王司马睿冷哼一声,言辞间没有占到几分便宜,即挥手斩下,“通通给我上,除了周芷兰,一个活口都不准留。”
轻轻心下明了,司马睿今日的目的定是一箭数貂,她这方有宝典和传国‘玉’玺,而掳得她这末伽‘女’,亦是尚朝嫡长公主的身份,利用价值不言而喻。
她一个跃起,只想着去护姜霖奕,而华宪之的使命也只有她一人,两小匪见着老大危险也扑了上去。
鬼溪老人一个挥掌,便别开十数个高手,一时令势在必得的司马睿‘露’出忌惮之‘色’。但他乃何许人也,此番冒险深入燕渠国,若不得手他如何罢休。戾眸一睁,提剑直攻而上,其狠霸的剑气,竟一时与鬼溪老人打个平手。
鬼溪老大难得一惊,“玄冥黑龙爪?!你怎么会……你与‘花’冥是何关系?”
“老家伙,待你死了,我再烧纸钱告诉你吧!哈哈哈——”
司马睿狂笑一声,那张稚嫩妖‘艳’的娃娃,瞬间如魔如狂,招招狠辣。却在连出十计杀招时,突然回身退出,便见着一片火箭罩向鬼溪。
轻轻吓得大叫,却被突然欺近的司马睿抓住了手臂,姜霖奕情急之下,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五指指甲瞬间伸长,划破衣衫‘肉’里,司马睿大惊,瞪着姜霖奕,“你……怎么会……”
姜霖奕五指一收,司马睿急急跳开,轻轻又被捞了回去。
两个男人目光相撞,俱是一片血光灼‘色’。
虚臾不待,另一‘波’攻击又开始。而轻轻这方,两‘花’匪虽然在鬼溪手下提升不少,仍是被打得倒地不起,生命垂危,鬼溪虽然功夫浑厚高深,但屡为司马睿缠住,而无法尽展实力,让轻轻这方打得份外吃力。败下,已是时间问题。
当司马睿再一次声东击西,终于将轻轻抓住,托离了姜霖奕,姜霖奕急呼一声‘欲’起身,却是一下跌到了雪地上,翻身不及,两柄黑冷长戟落下。
“不不,奕哥哥——”
撕心的痛叫,响彻山野,却见一道灼眼的火光,轰隆一声扫过大道,刚才打斗的众人,不由都停下了动作,震惊地呆在了原地。
那还是一只仅及人膝盖的金‘色’小狗,站在轮椅上,张大了一张小嘴,一双本为金‘毛’掩去的金眼,此时放‘射’出灼灼的金光,美丽炫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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