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德仪现在脸色灰白的就连脸上的妆都掩不住:“嫔妾跟沈德容甚是投缘,一时忘形就聊得忘了时间,请皇上恕罪。”
“起来吧,”景帝越过两人直接到沈玉珺刚刚坐的地方坐下。
许德仪起身后,依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双目含情地看着景帝。
景帝现在的心情可想而知,那是差得厉害:“小路子,打发人去告诉皇后让她明天指两个懂规矩的嬷嬷好好教教许德仪宫规。”
“诺,”路公公一点也不可怜许德仪,这还真是没眼力劲。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嫔妾实在是……”许德仪还想说下去,却被沈玉珺打断了:“德仪姐姐今儿是累了,妹妹让竹云和秋菊先送您回去休息吧。”
沈玉珺忙招来宫人硬是扶着许德仪离开了添禧楼。
等许德仪走后,沈玉珺才慢慢走到景帝面前双膝跪下:“嫔妾有错,请皇上责罚。”
“哼,还知道自己有错,”景帝见沈玉珺认错态度良好,心里的不快也消了些:“在朕来之前,就当真没有法子打发了她?”
“回皇上的话,嫔妾有的是法子打发了许德仪,但嫔妾觉得那些都不是最好的法子,”沈玉珺也知今晚上是扫了景帝的兴了:“嫔妾打发了她一次,她还会再来十次,而皇上打发她,她日后就不敢了。”
景帝现在是真的有些恼火了:“倒是看得清,懂得利用朕了。”
屋里两人都静了一会,沈玉珺觉得今晚是她的错,是她太自以为是了。
沈玉珺一向就不是个钻牛角尖的,她懂得知错就改,还是立马就改。
沈玉珺双膝往前慢慢挪到景帝面前,右手虽有些迟疑但还是慢慢地放在了景帝的膝盖上,轻轻抓住景帝安放在膝盖上骨节分明的大手,微微摇了摇:“嫔妾错了,皇上您不要再气了,”沈玉珺小声说完。
景帝原还有些气,但看着她这般知错就改,还略带些小可怜的样子,那些气瞬间变成了欲火。景帝现在只想狠狠的要沈玉珺,心动就行动。
景帝反手握住沈玉珺的嫩手,稍稍一提,沈玉珺就踉跄地扑到了景帝身上,景帝也就势后仰下去。就这样沈玉珺就把一代帝王压在了身下了。
沈玉珺忙起身,但屡屡遭到景帝的阻扰,最终景帝翻身把她压在了榻上:“爱妃是迫不及待了吗?朕知道朕长得好,但爱妃也不能这般热情,会吓着朕的。”
沈玉珺听着景帝说出的颠倒黑白的荤话,羞恼得很,一时没把住口:“皇上生的俊,嫔妾当然日思夜想了。”说完她就想扇自己一巴掌。
“哈哈哈……爱妃果然是想了,”景帝恶趣味上来:“不急,今晚朕都给……”
景帝还想说什么,不过嘴被一张小口给堵住了,这样的效果果然是杠杠的,也是景帝想要的。
就这样沈玉珺和景帝又一次在榻上对上了,那战况真是激烈非常,连榻上的棉垫子都湿了。景帝一直缠着沈玉珺,直到亥时,沈玉珺昏过去他才歇战。
当景帝和沈玉珺都一身清爽地躺在床上,他眯着凤眼仔细打量着沉睡的沈玉珺。他让人细查了沈玉珺的过往,很干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上的体香也查明了,实属遗传,非手段。
从二品:修仪、修容、修媛
正三品:婕妤
从三品:贵嫔、贵姬
正四品:贵仪、贵容、贵媛
从四品:淑仪、淑容、淑媛
正五品:德仪、德媛、德容
从五品:婉仪、婉媛、婉容
正六品:嫔、姬
从六品:良媛、良娣
正七品:容华
从七品:贵人、美人、才人
正八品:常在
从八品:小仪、小媛、小娣
正九品:宝林
从九品:选侍
正十品:御女
从十品:采女
楔子
大禹皇朝顺元二十七年秋,病了两年的元启帝元酆自知时日无多,于顺元二十七年十月十日早朝颁下圣旨:立其第六子景王元暻为太子。
顺元二十七年冬,元启帝终究没有熬过这个冬日,于顺元二十七年十二月九日寅时三刻在乾元殿崩逝。
顺元二十八年一月十日,新帝元暻登基,改国号为盛元,至此顺元二十八年正式改为盛元元年。
大禹皇朝盛元八年十月,皇城内时隔六年再次传出选秀旨意,任七品以上官员家适龄女(十四至十七岁)于盛元九年三月入宫选秀。选秀旨意一出,可谓是各方震动,官宦之家更是迎来送往,走动频繁,各自探其深浅。
大禹皇朝现任国君元昌帝元暻,先帝第六子,十七岁登基,二十一岁铲除其叔父良王及其党羽,夺回政权,正式亲政。
现盛元八年,景帝元暻羽翼已丰,政权牢固,正值青年,膝下只有一子两女。三年前原也是选秀之年,但因江南水患,边境不稳而取消。明年又逢选秀之年,各方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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