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精卫、黄秋岳、郑孝胥,哪个不是写旧诗的赫赫名家!”全场震惊,连老舍都感到愕然。
抗战期间,看到国家糟糕到这步田地,闻一多如坐针毡,他在给学生臧克家的信中写道:“我只觉得自己是座没有爆发的火山,火烧得我痛,却没有能力炸开那禁锢我的壳,放射出光和热来。”1943年,闻一多走出书斋,从一个学者变成了一个激情喷发的民主斗士,在许多公开场合作“狮子吼”。对于这种转变,有的人不理解。特务骂他是“闻疯子”,连他的一位朋友在他被暗杀后也说他是“穷极失控,自蹈死地”。
1946年,加州大学致函梅贻琦,希望梅能为他们推荐一位讲中国文学的教授,梅想到了闻一多。但闻一多再三考虑后,决定不出国。他说:“在这个苦难的时候,我不能离开我的祖国,昆明还有工作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