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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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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要》,我可以让你老师教给你。”

    迷骨离说:“那管屁用!最重要的,就是一条,否则就不重要了。”

    舍利浊说:“小人愚钝。”

    迷骨离说:“胆大!看谁爽,大着胆子拉他下来,你就爽了。”

    舍利浊说:“殿下说得对。”

    迷骨离说:“俪妃人美,心眼儿也不错,她说西域的土方,胆不是练出来的,是天生的和后天吃出来的。最次吃猪胆,吃熊胆好些,最好吃人胆,和红酒一起喝,不能嚼。”

    舍利浊说:“我替殿下留意熊胆吧。”

    迷骨离说:“你还是帮我留意人胆吧,还有好的红酒。下次哪个太监犯错,大小不论,我杀了他再说。过一阵我和耶律天柱说,我要挂职去刑部锻炼,杀几个不是太监的,试试哪种效果更好。”

    迷骨离和舜骨并排站在耶律天柱的面前,迷骨离比舜骨大十七岁,高一倍,重四倍。迷骨离已经开始胡须浓密,眼神凶狠。

    耶律天柱问:“我两年前给你们两个的玉简都还在吗?”

    舜骨看了眼迷骨离,迷骨离低头沉思,舜骨于是说:“父皇,玉简我一直贴身带着,洗澡也放在手边。”

    迷骨离说:“一定在我房间里,过几天我找给父皇,其实那个玉质一般,不是和阗玉。”迷骨离想起来了,那个玉棒棒第二天就被他用来抽宫女,几下就抽折了,那个宫女的屁股太壮实了。

    耶律天柱接着问:“上面说了什么?”

    舜骨又看了眼迷骨离,迷骨离低头沉思,舜骨于是说:“父皇,玉简上五个字:仁、义、智、勇、洁。”

    迷骨离说:“基本意思就是说,胆要大,心要狠,手要黑,睡姑娘的时候,要注意个人卫生。”

    耶律天柱喝了半碗舍利浊递过来的鹿血,小声嘟囔:“真腥。老皇后死后,一直没有立皇后,懿妃立不得,我该不该立俪妃呢?”

    舍利浊脸色不变,一句话都没说。

    早朝。

    耶律天柱说:“那些能扔骰子解决的正经事,都基本处理完了。退朝之前,我有个不能扔骰子解决的事儿,需要大家议议。”

    耶律天柱顿了顿,接着说:“老皇后死后,一直没有立皇后,懿妃立不得,我该不该立俪妃呢?”

    丞相迪车的脸色惨白,说:“臣以为不可。俪妃非我族类,金发碧眼,不能母仪天下。”

    耶律天柱说:“非我族类有非我族类的好处,俪妃不会有十个弟兄,控制我一国的军队。”

    丞相迪车继续惨白着脸,重复说:“臣以为不可。俪妃非我族类,金发碧眼,不能母仪天下。”

    耶律天柱说:“老虎不露牙齿,也是能咬人的。拖出去,杀了。”

    丞相迪车被按倒,叫:“杀了我也是这句话。人早晚有一死,我死得其所。陛下你保重。”

    文武齐齐跪下,舍利浊快步进殿,交给耶律天柱一张纸条。耶律天柱展开:“陛下,不可因我一妇人拒谏杀大臣,否则,人怨国怨,咎皆归妾。自古败亡,皆因妇人。不想后世如此评价陛下。如雪。”

    耶律天柱对迪车说:“今天天气晴朗,没日蚀,没地震,不是杀傻人的好天气,改天吧。”

    迪车说:“谢陛下不杀之恩。改天我还这么说。”

    花园。

    耶律天柱从后面抱着俪妃。俪妃站得很直。

    耶律天柱说:“你脑子好使。”

    俪妃说:“我脑子不好使。我替你想比替我想多很多而已。”

    耶律天柱说:“你不让我立你为皇后,我死之后,你和舜骨怎么办?”

    俪妃没说话,眼睛一直盯着在花园里练拳脚的舜骨。

    一只白尾信鸽飞到快刀刘的金鱼池,这样的信鸽,每周从宫中飞来一次。

    快刀刘取下信鸽腿上绑的锡桶,展开里面的纸条,两行左手写的小字:“太子又杀一人取肾,就酒吞之。皇上欲立俪妃为后,众臣力阻,俪妃亦阻。”

    快刀刘面无表情,把纸条放在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吃了。

    快刀刘的手术室,烛光昏暗。

    快刀刘问:“麻药给够了吗?”

    家仆刘庚说:“刘爷您刚才自己给的。做过这么多了,应该没错。”

    快刀刘说:“嗯。”

    快刀刘的刀尖在微微颤抖,他微微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右手按照原来的信心和惯有的果断按刀下切。

    手术台上的小孩儿一声惨叫,一阵疯狂扭动,刀尖深陷腹股沟,一股鲜血狂喷出来。

    刘庚狂叫:“刘爷,股动脉断了!我该死,我没绑紧他!”

    血持续从刘庚堵血的双手指缝中喷射,堵不住。

    小孩子很快不动了。

    刘瑾在下面对如晴说:“我要吃你。”

    如晴说:“没有这个规矩。”

    刘瑾说:“我从来不守规矩。你有多少个兴奋点?”

    如晴说:“没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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