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后者直吸凉气“怎么啦?你方给你的命令没传达到吗?你退出战斗,由我方急救站接收。阵地上找翻天了,连我都知道。”
“不是命令,是建议。我战友他们不了解情况。”
“是吗?你觉着你还能战斗?”他斜着眼打量着许三多,眼前这个摇摇欲坠的兵,那浑身上下的擦伤摔伤烟熏火燎,一只完全无法着力的脚,让何红涛扶在枪套上打开暗扣的手微微发抖。
许三多:“能。”
“你累了,也伤得很重,早该休息了。告诉我,从上次离开我家,你休息过吗?只是演习,你用不着永远这么死较真,来,坐下,我看看你的腿,车里有急救包。”
他的语气一时变得很柔和轻缓,那对此时的许三多实在是种难言的诱惑:“坐下,坐下。把靴子脱了,你那脚踝一定在内出血,绑着扎着有多痛呀,脱了过过风,放松一下。”
许三多:“不能坐。坐下,起不来了。”
何红涛苦笑,并且在同时也下了个很无奈的决定,他的枪套已经打开:“对了,许三多,我新家,我钥匙已经拿到了,你说我多可笑,钥匙就揣身上了,等这演习完了我就装修,买大桌子,能让从老幺到老九全一屋坐下来,还有你,你看。”
许三多强打精神微笑:“那敢情好”他开枪,因为何红涛掏出的不是他家钥匙而是他的枪,何红涛苦笑,严格按照演习规则坐下,并且一边掏白牌一边嘀咕着骂:“死老a,真牛。”
许三多在他身边蹲下,他沮丧得不行:“我不是死老a,我是许三多。”
何红涛苦笑:“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我只知道我不会放一个要去袭击我方指挥部的人过路的,你更加不会我真希望你会。”
“谁都不会,三多你别天真了。苦了这么些年,聚散离合,劳燕分飞,谁到这时候不想要个答案?这是我们自己孵出来的仔,这个答案也一定要真实,纯粹。”
“嗯。”许三多擦了擦脸,不知是擦去汗水、油泥,或者是眼泪。
“快走吧。那车有点往右拧,你上路要小心。”
许三多迅速收拾了一下装备,上车,留给他的时间确实不多,车很快驶去。
何红涛和他的司机一人一个位置,看着那辆远去的车。
司机:“副教导员,您的兵?”
何红涛有点悻悻:“哪壶不开提哪壶别人的兵。”
军港边,袁朗三个人在做着入水作业前的准备,不可能携带沉重的潜水装备,所以老a们做的也是他们擅长的减轻负荷,倒空软体水袋里的水作为氧气储具,诸如此类。
水波拍击着滩涂,远处的军港只有星点灯光。袁朗再一次地观望着夜色而若有所思,他回身看了看那两人,成才正在收拾刚整理完的装备,吴哲仍企图从这个距离上核定目标。
袁朗:“下水。”
他没等他们就走向了水里,冰凉的水很快没腰,那两人跟上。三个人没入水中,并且那是长时间的潜水,在波光之后再不露头。
在夜视镜的绿色视野里,几个巡逻兵正在检查歪斜在路边的一辆军车,身后的远处是他们防卫的那座军港,他们警惕,但这只是一辆空车,他们甚至找不着可以警惕的对象。无线电静噪噼啪地响着,巡逻兵的领队者正在和基地联系。
哨兵:“车号是隶属我师装甲步兵团,可这不是他们防区是的,已经全面搜查,没发现可疑是,送回进一步搜查。是的,明白。”
几个手势,从巡逻兵中分出两人来将那车发动,另外的人沿着这条路继续巡逻。
许三多从盖在身上的防红外罩里露出一条缝来,他在着急,他伪装得天衣无缝,却无法跳上那辆即将被人开走的车。
好在巡逻兵仍在原地磨蹭,好一会儿才点着车,刚行驶加速就歪向了路的右侧,传来了驾驶者猝不及防的笑骂。
驾驶者:“这车闹右倾,难怪没人要。”
路面上的几个总算转身,车上的两个也在把车倒回正确的方向,许三多从伪装下跃身起来,那条瘸腿追赶一辆正在加速的车实在费劲,但他总算没发出什么声息就跃进了后厢。
路上巡逻的几个回头看了一眼,幸好许三多已经进入车厢,于是大家平安无事,分别向两边走开。
港口泊位里,林立的船舷和龙骨间波光微动,以袁朗为首的三人从水下浮出,他们四周全是钢铁的龙骨,一片静寂,几个人也轻轻往肺里吸进缺失的空气,唯恐打破这种寂静。
直接攀上高昂的钢铁船舷是不可能的,他们登上一艘目测找好的小舰,并且发现用来隐藏自己身形的是一具小型的深潜器。
吴哲一刻也不耽误,在那两人还在警戒四周时已经开始操纵仪器。探照灯的光束从水面扫过,无疑中间还伴着种种复杂的侦测手段。吴哲几个把自己隐藏在红外护罩下,从那一丝缝隙中扫描着泊位深处的几艘大舰。
舰船的剖面结构图在手臂电脑的屏幕上翻转倾斜,凭借着现代技术和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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