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吗?”
中年男子微笑道:“周朝。”
刀伤有些吃惊,扬声道:“秃鹰尖兵连的‘兵王’周朝?”
周朝轻声道:“哦?你认识我?”
刀伤轻声道:“央视七套有播军中状元大比武,我是忠实观众。”
周朝笑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只是个下人,主子受委屈,我得做点什么。”
刀伤轻声道:“酒吧你已经砸了,你还想怎样?”
周朝笑了笑,轻轻转着桌面仅余的玻璃杯,轻声道:“你觉得呢?”
刀伤狠狠心,轻声道:“两百万,我陪你两百万了事。”
周朝起身,笑道:“你觉得张家缺钱吗?”
说完,他转身离开。
迈未及五步,刀伤在他身后喊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周朝轻轻说出一句:“你把飞扬重新装修,我再喊人过来砸一次,这事咱就两清。”
宁州小西湖。
明月如霜,好风如水,清景无限。
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弯弯的杨柳投下稀疏的倩影,鬼魅般在湖中摇曳。湖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岸边的一棵柳树下站着三个人。
为首的那个年轻人负手在后,茕茕孑立。
淡淡的月光照在他那张飘然出尘的脸庞,显得愈发英俊。
他抬头三十度遥望着无限漆黑的星空,眼神深邃,不知想着什么。
在身后站着另外两个青年,在他们心里,似乎只有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值得他们跟随。
夜深了,小西湖的行人不多。
偶尔经过一对缠an‘交’织的情侣,眼神怪异地投向三个安然站立的年轻人。
“大哥。”不知站了多久之后,张宝轻声呼了句。
萧云回了回神,轻声道:“嗯?”
张宝轻声道:“你已经尽力了,不用太内疚。”
他不忍心看着这个年轻人如此落寞的样子,那份苍凉,像是大漠中的一道孤影。
孔阳在一旁附和着道:“小宝说的对,只是那个刀伤不识抬举罢了。”
萧云笑了笑,轻声道:“他要是不识抬举,恐怕我们就出不了飞扬了。”
孔阳撇撇嘴,朗声道:“就那几个小角‘色’,我还不放在眼里。”
萧云只是微笑着,没有表态。,
其实,没有表态,就是最好的表态了。
张宝想了想,轻声道:“大哥,要不我回去求我家308/>老头子给小琮说情去。”
“不用了,小宝,我只是为自己感到难过而已。”萧云无奈一声叹息,眼神转向湖中,“‘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想必辛弃疾当年在造口‘吟’出这两句诗的时候,和我一样,都感觉到无能为力的痛苦吧。”
寂寥,难以名状。
张宝还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
孔阳怏怏不乐地望着萧云,紧抿着嘴‘唇’。
萧云随手扔出一颗小石子,“咚”一声,落入了水中,然后转身,轻拍了下‘阴’云密布的孔阳,笑着道:“不用愁眉苦脸的,往好处想想,病树前头万木‘春’,也许老冯回广东后会有更好的发展,谁知道呢?”
张宝朗然笑道:“对,谁知道,只有天知道!”
萧云微笑道:“走,我们喝酒去。”
孔阳也不再愁眉不展,笑道:“好!”
“醉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三人高声‘吟’诵着曹孟德的《短歌行》,缓步离开小西湖。
月‘色’中,留下三个长长的影子,并在一起……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一个‘女’人从飞扬酒吧匆匆走出来,夜‘色’遮不住她窈窕身材,婀娜身姿。
她穿过两条马路,走进一间茶馆。
茶馆的位置很不起眼,面积也不大,可客人却‘挺’多。二楼的一个包间,一个带着厚眼镜的青年正闭眼品茗,另一个总是带着微笑的青年正熟练地泡着茶,动作优美高雅,轻
如微风拂柳,柔若绸缎滑身。
“芍‘药’,你迟到了。”
始终带着‘迷’人微笑的青年递过一杯茶给那个‘女’人,眼神清澈透彻。
“对不起,陆先生,刀伤他包扎完伤口之后,死活不肯离去,让我陪他喝酒,我也没办法。我把他灌醉了,才得以脱身,这会他手下已经送他回去了。”芍‘药’恭敬着道,美貌如‘花’,浅浅抿了口茶。
“我要替小宝谢谢你的报信,不然我们也不能这么快就找到刀伤。”青年的那抹微笑不减,轻啜了口茶。
显然他非常懂得品茶之道,小口慢饮,回转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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