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迷迷糊糊从梦中醒来,慢慢睁开眼睛,怀中紧紧抱着一个柔软的小身子,似乎不是金莲,武植抬头看去,竹儿睁着大眼睛,呆呆看着屋顶,武植笑道竹儿怎么在这里?
竹儿呀一声转头,见到和自己近在咫尺的武植,脸上马上飞起两朵红云,老爷醒啦?我去给老爷拿水!说着就挣扎起身,却又惊呼一声,捂着肩头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武植关切的问道。
好像好像麻了竹儿苦着脸道。
武植恍然,定是被自己抱着一动不动躺了半夜,身子都麻木了,武植又是心疼又有些生气你怎么就这样让我抱着呢?怎么就不说动一动?
竹儿低声道竹儿怕打扰老爷休息
武植道怎么?
老爷昨天回来后,抱着竹儿就睡了,夫人说让竹儿好生侍奉老爷。
夫人?是七巧吧?那你也不用被我抱一夜吧?
竹心这是竹儿的本份竹儿也给老爷换过别的东西抱,可是枕头什么的都试过了,老爷老爷就是翻来覆去的就抱着竹儿才睡的安稳
武植叹口气,想起刚醒来时竹儿望着屋顶呆的神态,这自己这不成了欺负人么?
竹儿武植有些歉疚的叫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其实竹儿很开心的想想呀老爷抱着竹儿睡得这般安稳这不是竹儿的福气么?竹儿看武植内疚,甜甜的一笑。
武植无奈地叹口气你这傻丫头!恩?来,老爷今天伺候伺候竹儿,给竹儿解解乏!
竹儿吃了一惊。连连摇头不要,竹儿可可承受不起
武植已经笑着坐起身,别啰嗦,若不然老爷可生气啦!
竹儿不敢再说,只有乖乖的躺好。看着武植的大眼睛里是惶恐,武植也不管她,笑着为竹儿揉弄小胳膊小腿,开始武植是真心想为竹儿去去乏,可是揉着揉着,武植心头渐渐有一点火热生出,竹儿一身月白侍女服,被武植揉得一阵阵痒。却不敢挣扎,脚跟紧紧蹬着床单,小脚丫使劲并拢,雪白的罗袜明显被脚趾用力夹住。
脱脱了衣服才更去乏武植声音都有些异样起来。
竹儿偷偷看看武植脸色,温顺的把侍女服褪下,很快大红锦单上就躺好了怯生生一只小绵羊。竹儿只穿肚兜,乖乖地躺好,闭着眼睛不敢看武植。
武植咽了口口水,慢慢向竹儿白生生的小脚丫摸去,竹儿虽然痒,却是动也不敢动,任由武植把玩,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线,见到武植看过来,又急忙紧紧闭起。
武植笑笑。手开始顺着竹儿光洁的小腿向上摸去
啊,老爷你
老爷告诉你怎么伺候老爷才舒服武植笑着褪去衣服,把竹儿紧紧楼在怀中
武植觉得自己真的成了恶魔,当自己进入竹儿身体,看着竹儿咬牙忍痛,哼也不哼一声,反而极小声的问自己老爷这样就舒服吗?武植不仅仅愧疚,更有一丝难言的快意,而当半晌后竹儿在武植的指挥下。小脚一会儿勾住武植的腿弯,一会儿伸在自己地胸前并拢。任武植一次次重压,一会儿又顽皮的在武植小腹上轻挠。武植舒服的呻吟出声,愧疚早已飞到了爪哇国,心中只剩下快意,而竹儿那脆生生的叫声更令武植的心里如同被猫爪子用力挠着一般,身毛孔都舒服的张了开来。
当武植大汗淋漓地瘫在竹儿身上时,竹儿虽然手足酸软,却慌慌张张为武植擦汗,武植笑道没事,一会儿再擦吧。
竹儿看着武植的满头大汗,眼圈渐渐红了起来。
竹儿你怎么了?是怪老爷吗?武植急忙问道。
都是竹儿竹儿不好害得老爷这么累竹儿方才方才舒服得都忘了忘了帮老爷擦汗说到舒服两个字时,竹儿声音低的如蚊鸣。
哈哈,没事的,老爷越累才越舒服,懂吗?武植好笑的看着竹儿。
真真的吗?竹儿有些不相信。
武植笑道自然是真的说的话把竹儿紧紧楼在怀里,睡吧,明日早上还要应付你七巧姐呢。
竹儿点点头,乖巧的躺在武植怀里,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潘家酒楼自从传出贵王在此宴请各路将军的消息后,生意一下火爆起来,把潘老大欢喜地飘飘然,看着每日大笔银钱滚滚而入,感觉比在赌场玩耍还要畅快,这些日子潘老大整日流连在酒楼,数着一拨拨客人,心中定下这拨客人会花费多少,那几名名客人又会让自己赚上几许?赌得倒也怡然自得,无所事事的扈成每日也来潘家酒楼和潘老大喝上几杯,两人吹吹牛,应付下一些隐约知道两人底细而前来巴结的消息灵通人士,小日子过的甚是惬意。
这一日潘家酒楼来了几名贵客,一名儒雅的翩翩公子带着几名随从进了酒楼,本来这样打扮的公子大街上一抓一大把,潘老大开始也没在意,谁知道公子的其中一名随从进门就对伙计喊道沧州柴大官人在此!还不叫你们掌柜出来!
沧州柴大官人?酒楼里马上炸了锅,河北一地,柴进的名头可不是噱头。贵王没来河北之前,柴进的名头是最响的。甚至当初的北京留守梁中书在市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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