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巡判和宋江刚刚进入牢房,旁边的狱卒还在赔笑问着大人怎会想起来看这疯子话语嘎然而止,狱卒眼睛瞪得和鸡蛋似的看着宋江,而宋江已经直挺挺跪在潘老大面前,俯磕地,屁股高高翘起,那卑微的姿势看得刘巡判都好一阵皱眉。
爵爷,小人有眼无珠,冒犯您老人家,给您磕头赔罪了!宋江说着嘭嘭的磕起头来。
潘老大猛地站了起来,一脚踹向宋江,现在知道老子是谁了?宋江躲也不躲,生受了潘老大这一脚,也不拍身上尘土,没事儿人似的继续磕头爵爷息怒
潘老大踢了几脚,也觉得没什么意思,眼睛看向了刘巡判,刘巡判心里一突,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朝廷命官,可做不出宋江的那种举动,若是被潘老大在众狱卒面前踢上几脚,自己以后还有什么威严?
爵爷,您受苦了,来咱们出去谈刘巡判思前想后,踢就踢吧,不过要寻个无人僻静之处再请爵爷下脚。
潘老大冷笑几声,慢条斯理的坐回了干草中,摇摇头道出去?老子为什么要出去?这里有吃有喝,比老爷的男爵府还要快活上几分,嘿嘿,只是有些想我家婆娘,两位不如去我府里把咱家婆娘也接来吧,啊,还有啊,贵王妃娘娘每日都要和我家婆娘聊天的,一日不见心里就烦闷,两位再把王妃娘娘也叫进来吧,呀呀呀,忘了忘了,王爷他老人家可是和王妃如胶似漆,一刻也分不开,两位何不把贵王他老人家也请来?
潘老大的每说一句。刘巡判和宋江的脸就白上一分,到得最后,两人脸上冷汗簌簌落下,刘巡判腿一软,身不由己的跪了下去。
旁边狱卒吓得急忙跑出去。看也不敢再朝这边看一眼,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却也知道这些事还是少知道为妙,再想起自己曾打骂过潘老大,狱卒心一横,急急和同伴说了几句,飞奔出大牢,至于他如何回家商议,如何举家逃离北平府不必细说。
潘老大冷眼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人,心里简直爽翻天,自己这号往日被人呼来喝去。就是贫苦人家也看不上眼的滥赌鬼也有今天?跪在自己面前的可是朝廷命官,官府干吏,这可是自己以前正眼也不敢看地人物,现在却如同老鼠见了猫,匍匐在自己面前。
说起来?你们怎么又信了我的话?潘老大有些苛怪的问道。
爵爷数日未回府,王爷忧心如焚,下影像寻找爵爷,小人们这才知道您的真身。宋江头也不抬,毕恭毕敬的说道。
刘巡判方才禁不住吓,跪在了潘老大面前。现在可有些抹不开面子了,想站起来又不敢,只有低头不语。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们这急火火地跑来见我又为什么?直接把我的罪名上报给我家侄儿不就成了?潘老大现在心下笃定,也把二人心思猜个不离十,越大模大样起来。
听得潘老大说起我侄儿,刘巡判和宋江都是一愣,转眼才明白过来口这厮说地是贵王,两人苦笑着对视一眼,宋江道小人们瞎了眼得罪爵爷,自知罪孽深重,只不过素闻爵爷宽厚仁慈。是以来求爵桥开恩,放小人一条生路。
潘老大小眼睛转了几转,点头道恩,老子确实好说话,既然话说到这儿了,那就说说吧,你们要出多少血?
宋江和刘巡判大喜,宋江急急道小人有千贯家财,愿意孝敬给爵爷。
刘巡判迟疑了一下道下官可拿出三千贯为爵爷买些汤药赔罪
潘老大嗤的冷笑一声你们觉得老子好糊弄?打叫花子吗?说着指了指宋江尤其是你,打得老子挺狠哪?千贯家财?老子的一根汗毛你也买不到!
宋江道是是,小人明白,只是小人月俸只有几贯钱,又哪里拿得出多少银钱?就是孝敬爵爷的这一千贯小人还要变卖家财呢宋江说的是实话,他祖上虽是富户,这些年也被他折腾的差不多了,虽说他并不靠月俸过活,但他出手阔绰,每月收的例钱也就勉强够他花销,却是积攒不下。
潘老大冷笑道你们那些猫腻儿老子又不是不知道,我也不为难你,这样吧,那日在茶楼听得你们谈论什么酒楼,我最近正想经营些生意
爵爷,那酒楼不是小人的啊,小人只是中人!宋江可有些懵,潘爵爷的胃口也太大了吧。
潘老大小眼睛盯着宋江看了好一会儿,点点头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说着扭过了头,不再理两人,嘴里叹口气还真有些想我家婆娘了
刘巡判瞪了宋江一眼,用手捅捅宋江,宋江叹口气,罢了罢了,也只有跟胡大户打商量了,以后再慢慢把钱还给胡大户。
爵爷莫恼,小人愿把酒楼相送,宋江说话地同时也把帐算了一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按现在自己每月落下的钱财,省吃俭用下,要十几年才能把酒楼的钱还清,宋江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潘老大哼了一声算你识趣!说着话把头转向了刘巡判,刘巡判心里这个忐忑啊,三千贯可是自己的近半积蓄,自己还指望多积攒些钱财上下打点,期盼有朝一日也能差遣州府官长呢。
潘老大看了刘巡判半晌,忽然笑道大人快些起来,要说呢我最爱结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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