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海路若是运气不好有极大可能遇到女真人,为了贵王安计,使团一致同意走西边草原,武植也不是非要把自己置身险地,也就附和众议,倒把使团官员弄得有些受宠若惊,一路上夸赞声不断,在他们心里地印象,贵王独断专行的作风凡经根深蒂固。现在从善如流倒令他们有些接受不了,说受宠若惊也不显夸张。
武植正惬意地品茶观望远方景色,忽然前队骑兵队中号角响起,接着队中金属撞击声急促的响起,若是能从天空往下看,就可看到那一个个黑色方阵快移动,把中间的十几辆马车团团包裹起来,而队伍前方的重骑兵队长矛斜举,头盔落下。战马不住长嘶,已经做好了冲锋的准备。
武植把另一侧窗帘挑起,就见远处数百个小黑点飞驰来,带起阵阵沙尘,侧也颇有些声势。
黑点愈来愈近,已经可以看见那是些身披毛皮的大汉,胸膛袒露,手中高扬着马刀。在马上嚎叫连连,铁甲骑兵队里,呼延灼钢鞭高高举起,落下间,这千名大宋帝国最精锐的重骑就会起排山倒海般地冲锋,给对手予以当头痛击。
就在呼延灼准备下令时,那些大汉纷纷拉住缰绳。在离使团数百步远的距离盘旋起来,队中三骑缓缓接近,最前面马上是一名老者,嘴里呼喝着什么,还把手中的马刀掷于地下,似乎是显示自己并没有恶意。
武植对车旁的石秀道去把那老者带来,石秀点点头,打马迎了上去,奔到老者身前。二人比比划划一通,老者和身后汉子吆喝几声。跟在石秀马后赶了过来。
武植下了马车,吩咐侍卫去辽人使团处寻名通译过来。这些人是蒙古部落无疑,而且武植隐隐也猜到了老者是谁,只是不知道他来做什么。
老者老远就下了马,恭恭敬敬行到武植身边,手放胸前躬身行礼,嘴里叽里呱啦说了几句话,武植皱皱眉,摆手示意老者稍候,不一会儿,辽人通译跑了过来,给武植见礼后叽里呱啦和老者说起话来,模样十分傲慢,和跟武植说话时的神情判若两人,可见此时的草原蛮子在契丹人心目中实在没什么地位。
老者见来者是契丹人,神色有些不自然起来,叽里咕噜和契丹人说了几句,契丹人似乎十分生气,大声喝骂起来。
武植道他说的什么,你照直说来!
契丹人恨恨不平的看了老者几眼,却不敢对武植隐瞒,回身道千岁,他说有要事和千岁讲,事关机密,不能令第三者知晓,他族里有懂南语之人,可传来通译。
武植道恩,那就依他吧。
契丹人虽不情愿,也只有把武植的原话和老者讲了,然后悻悻退去。
老者欢天喜地地回头大声呼喝几声,跟随老者身边的一名汉子下马,快步跑来,石秀和穆弘侍立武植身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老者举动。
贵王千岁,小人马维,本是北国汉人,后来常年和草原部落买卖,倒喜欢上了这里!汉子到得武植近前毕恭毕敬的跪下磕头。
武植微微点头恩,起来吧,这老人家是?
他是孛儿只斤部落的族长海都,也是冒犯贵王天威的莽汉哈布勒之父。马维说着话看武植脸色。
武植对老者抱抱拳道本王出手没有轻重,向老人家赔罪了!
马维译完,老者诚惶诚恐的连连鞠躬,嘴里叽里呱啦。
海都族长说哈布勒一向胆大妄为,也活该有此报应,想来是天神见不得他妄为,把他召唤了去
武植看了老者几眼道不知道海都族长见本王有何见教?
老者看看左右,低声说了几句。
马维也压低声音道海都族长问贵王,知不知道他怎会知道贵王今天会从此路过~
武植笑笑道萧得里底想借刀杀人么?这也不怎么难猜!
老者听了马维地话。惊奇地看了武植几眼,伸起大拇指连连赞叹,想来都是夸武植的话语。
武植摆手阻住马维,说道你问问他,出卖盟友可是草原豪杰的所为?
马维面有难色的和老者传话,老者脸上却无异色,反而笑着和马维说了几句。
马维对武植道海都族长说,他与萧得里底不是盟友,不过是做生意,而且萧得里底老是欺诈他的部落。前些日子萧得里底被罢官后,辽帝下诏命孛儿只斤部献上牛羊千匹谢罪,孛儿只斤部可是被萧得里底害惨了!又怎会是他的盟友?今天海都族长却是来和贵王千岁做盟友的。
武植笑笑道哦?不知道海都族长想怎么与我结盟?
海都族长说,他自然不够资格做王爷地盟友,只是草原上恶狼很多,有几个部落老是在打孛儿只斤部的麻烦,孛儿只斤部需要铁器保卫自己地家园,萧得里底事后,契丹人再没人敢和孛儿只斤部做交易。所以海都族长想与贵王交易,他可以提供良马给王爷
武植笑着看看海都道这也太异想天开了吧,咱们隔着干山万水,如何与你交易?
海都听了马维的话急急说上了几句,马维道他说今日就可交易,他可以提供良马千匹,一匹骏马换两根长矛和一副重甲,他可是大大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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