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铃子带着冲绳来了。冲绳又喝得醉醺醺的,浑身酒气。还要打海洛因,我把他硬换进了浴室。铃子对着我耳朵小声说:
"晚会时,我和萨布洛干了一回,别让冲绳知道啊,不然他会杀了我的。"
我笑着点点头,她脱了衣服进了浴室。
昨天晚上,阿开没有来,冲绳很生气。冲绳想给她带张德阿兹的唱片来听,她却毫无兴趣。
从浴室里传出铃子的呻吟声,莫卡不高兴地说:
"阿龙,放音乐听听。我就不信没别的好玩的。"
当我放唱片时,一瘸一拐的和夫扶着阿开的肩,出现在门口。他们刚吃了迷幻药,恍恍惚惚的。故意当着良子的面接起吻来。
一边接吻和夫一边挑衅似地瞟着良子。
良子突然抱住了正躺在床上看杂志的莫卡,要和她接吻,莫卡大声地拒绝道:
"大早上的,干什么呀,你就知道干这个吗?"
阿开见了笑起来,良子生气地瞪着她。
莫卡把书扔在地毯上,一边穿裙子一边对我说:
"阿龙,我回去了,我感觉很累。"
"阿开,你昨天住哪儿了。"
良子从床上下来问阿开。
"住在和夫那里。"
"铃子也和你一起去的?"
"铃子和冲绳去旅馆了。是新大久保的情人旅馆,天花板上全是镜子的房间。"
"你跟和夫睡了吧?"
莫卡厌烦地听着良子和阿开的争吵,她草草化了化妆,拍拍我的肩膀说:"阿龙,给我点迷幻药吧。"
"你动不动就说这种不知羞耻的话,也不嫌害臊。"阿开说道。
"良子,你别这么随便说别人。我受了伤,她是来照顾我的。在大家面前你说话当心点。"
和夫笑嘻嘻地对良子说完,问我道:
"有胶囊吗?"
我摇摇头。和夫一边抚摸着缠了绷带的脚脖子,一边说:"我刚刚买了二万圆的。"
"喂,阿龙,送我去车站吧。"
在门口穿鞋的莫卡冲我喊道,一边对着镜子戴帽子。
"唁,莫卡现在就回去呀。"裹着浴巾的铃子说着,从冰箱里拿了瓶可乐。
去车站的路上,莫卡让我给她买少女杂志和烟。香烟铺的女孩儿一边在店前撒水,一边对我这个老主顾的我说:"哎呀,是约会吧。"她穿着醒目的乳白色紧身裤,内裤的轮廓清晰可见。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把烟递过来时,看了着莫卡涂得血红的脚指甲。
"屁股还疼吗?"
"上厕所时有点疼。不过杰克逊还是很温柔的。这条围巾是他在基地的商店里给我买的。"
"莫卡,你还来吗?是不是觉得很累?"
"嗯,太吵人了。不过如果有晚会的话,我还想来,这样的机会不多呀。真没意思,早晚得结婚。"
"怎么,你打算结婚吗?"
"当然啦。你以为我不想结婚吗?"
十字路口有一辆大卡车突然往右拐弯,扬起许多尘土。
"怎么开车哪,真不像话。"邮递员停下自行车,揉着沾满灰尘的眼睛说。
"阿龙,你管管良子,那家伙老打阿开。他喝醉了就打人。你说说他。"
"是真打吗?闹着玩的吧。"
"什么闹着玩呀,有一次阿开的牙都被他打坏了。良子一喝酒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你一定得说说他。"
"你家里人都好吗?"
"还好。我爸爸身体不太好,我哥哥,你也认识的,是个本分人,所以我才变成现在这样的。不过,我家里人近来已经不太管我了。我告诉他们找的照片登在杂志上时,我妈妈很高兴。"
"已经?到夏天了,你不觉得雨下得少了吗?"
"是啊,阿龙,伍德斯特克的电影,你喜欢吗?"
"喜欢呀,你问这个干什么?"
"想不想现在再看一遍。这回可能就不会那么激动了。你说呢?"
"不会的。不过吉米够帅的,太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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