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女人。不光是下半身想要,是整个身体都躁动不安。你呢?有这种感觉吗?"
"是啊,真想杀了她,光睡她都不过痛了。"
"对,对,就是这种感觉。真想在银座大街上,拽一个女人来,掐住她的脖子,一下子扒光她的衣服,拿根棍子什么的插进她的身体里去。"
进了屋,铃子正从厕所出来,迷迷糊糊地说:"你们来啦。"她裤子的拉链开着,内裤紧绷着臀部。
见她东倒西歪的样子,我跑上前去扶住她。
"阿龙,谢了。现在可安静了。给我杯水,我嗓子直发干。"铃子垂着头说。
在我敲冰块时,铃子又躺倒在沙发上,良子脱光了她的衣服。
透过镜头,我看着缩小了的阴暗天空和太阳,正想把镜头转向路人时,里面出现了正走来的阿开。
"阿龙,你照什么哪?"
"是你呀。你是最晚一个到的,这可不好。"
"有个老头在车上吐痰,司机骂骂咧咧的,还停了车。两个人面红耳赤地吵得好凶,大热天的。哎,其他人呢?"
阿开又冲着无精打采地坐在路边的良子说:
"哟,良子,你不是说不去吗?"
铃子和莫卡终于从服装店里出来了。行人都不住地回头看铃子。铃子穿着刚买的印度长裙,红色丝绸上印满圆点,裙长至脚踝。
"你又买了件时装啊。"和夫笑着将镜头对准了铃子。
阿开身上香水味儿刺鼻,凑到我身边说:
"晦,阿龙,铃子真不会打扮,这么胖还穿长裙。"
"这有什么,也许她是想换换心情吧。她很快就会厌倦的,你就可以借来穿了,你穿上一定好看。"
铃子四下看了看,小声对大家说:
"吓了我一跳,莫卡竟敢在店员眼皮底下偷店里的东西。"
"怎么回事,莫卡,你又偷东西了?被人抓住可要挨打了。"
良子被汽车尾气熏得皱起眉头说。莫卡把胳膊伸到我的面前。
"好闻吧,是迪奥尔牌的。"
"甭管什么牌子的,以后别偷这么贵重的东西了,大家都为你担心哪。"
趁着良子和和夫去买汉堡包的工夫,三个女人互相借用化妆品,靠在检票口的栏杆上化起妆来,来往行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
上了岁数的检票员笑着问铃子:
"姑娘穿得这么漂亮,去哪儿啊?"
铃子认真地画着眉,答道:
"去参加晚会。"
奥斯卡的屋子中央正在烤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麻药,冒出的烟被吸进了肺里,不到三十秒的工夫,人就酩酊大醉了。他们陷入了一种错觉,仿佛五脏都从身体的毛孔爬出,而别人的气息又吸入了自己的体内。
尤其是下半身,瘫软得象一堆烂泥。心里燃烧着欲火,总想用嘴去含别人的器官,吸别人的体液。他们又是吃水果,又是喝葡萄酒,整个房间里热气升腾,都恨不得扒了自己的皮。女人们想要把油光光的黑人的肉体嵌入自己的体内。桌上摆满了抹了果酱的奶酪派,煮熟的蟹爪,浅紫色的美国甜葡萄酒,长满疥子的死人手指般的淹黄瓜,女人的唇舌那样重叠的面包和热狗,以及沙拉上洒的粉红色的蛋黄酱。
阿开象狗似地在地毯上爬来爬去,和每个男人口交。
结论是叫做萨布洛的混血儿的最大。
"阿龙,有你的两倍大。"阿开说道。
萨布洛仰起头,象印地安人那样嚎叫着。阿开象个西班牙舞女似地爬上桌子,拼命扭动臀部。兰色的聚光灯在天花板上闪烁,旋转着。随着轻盈的桑巴舞曲,阿开疯狂地扭动着身体。
"谁来跟我呀,快来呀。"阿开用英语叫着。几只黑胳膊伸过来,把她拽到沙发上,撕破她的内裤。于是,黑色的半透明的布片一块块飘落在地上。
"多象蝴蝶呀。"铃子捡起一块布片说道。这时,鲍布大叫一声将手伸进了阿开的两腿中间,房间里顿时充满了尖叫声和放肆的笑声。
我望着房间的淫荡地扭动着肉体的三个日本女人,一边喝薄荷酒,一边吃点心。
黑人的那东西显得比较细长,即使最硬的时候,铃子也可将其弯曲。达赫姆突然射精,弄了铃子一脸,大家大笑起来。铃子笑着,眯起了眼睛,正打算找餐巾纸擦脸时,沙布洛将她轻轻抱起来,象给小孩把尿一样,叉开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他用左手按住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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