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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要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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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和说法。而白色,它以完美的冰冷,为我们飘下一场浪漫的春雪。

    从来没有从舞台上退出过的白色,拥有永不让人枯竭的灵感,永远神秘地吸引着你加以注释。而她,只需沉默,就足以令你的注释变得妙不可言。

    白色是色彩里的神,是完美的初始和终端。它清洁而又无辜,简单明确得犹如真理。在西方,越是位居社会顶层的男性服装越是保守,不受流行影响地只穿白色衬衣。在美国和英国,WHITE-COLLAR WORKER指的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要知道,在过去的遥远年代里,保持衬衣的洁白即是一种奢侈。

    希腊风格的兴起也是白衬衣成为春日主角的原因。想想古希腊时期的经典画面——全身白色的希腊人,一边探讨着哲学一边在白色的大理石圆柱间徜徉,在那样闪着智慧之光的场景里,还有什么颜色能比白色更加贴切呢?每个希腊人仿佛都在等待着神的启示,神的启示也只会降临在纯洁的心灵。于是,希腊人的衣着,是白色的,唯一的装饰就是衣服里的褶皱;希腊人的建筑也是白色的,唯一的装饰是浮雕……

    几乎所有的偶像级时尚名人都是穿白衬衣的高手,懂得穿着白色,是一个真正的摩登者终身的课题。在漫天的春雪里,选择白色吧,做一个春天的新娘。

    清少纳言的紫色

    紫色高高在上地独美着,有无法掩饰的帝王之气,使得红色在它面前都显得安静起来。

    日本的文字,我只喜欢清少纳言的。她的文字正如她的所喜,是紫色的。非常清洁透明的简单文字,没有经过压抑和隐晦的处理,但是却绝不容易亲近。清少纳言的文字气质就是紫色的气质,有种高高在上的独美,无法掩饰的逼人贵气。

    清少纳言说:“凡是紫色的东西,都很漂亮,无论花或是丝的,或是纸的。”这份任性的偏爱,也是最适合紫色。对于紫色,很少有人能持淡漠的态度,它不是一个喧闹的色彩,却有种沉静的帝王气,令人无法忽视。只要看看它与红色相处的局面,就能发现它比红色轩昂的原因。紫色,有股朝内吸纳的沉郁,像极了可以永远沉默下去的秘密,那种帝王的缄默和忧郁,以及能使得红色也不得不安静下来的华美。能够使得红色安静的原因是因为它比红色更醒目,而它竟是冷色,这就是紫色奢华的基因。

    清少纳言是这样描写高雅的东西——“穿着淡紫色的衬衣,外面又套了白皙的罩衫的人”。清少纳言的雅致,可见一斑。她选择了白皙的罩衫,要知道她最讨厌的事物之一就是发黄的白色。

    紫色不是一个不假思索就能穿上身的颜色,它是有些独断的,能与它相配得高雅的颜色必须保持安静和纯净。在任何季节,紫色都不会显得不时尚,但并不会成为时尚的热点。热点是属于大众的,紫色却不是。被穿得好看的紫色最容易引起他人的羡慕和嫉妒,但却很难模仿,因为紫色很挑剔,这就是为何越是纯度高的紫色,越需要有纯净和明度高的肤色相配。

    在德国的色彩文化中,紫色是一个让他们且爱且恨的颜色。紫色是感性和理性的混合体,是热烈与放弃的奇妙统一,是一个有魔力的颜色。歌德曾经说淡紫色是“并无快乐的某种热闹”。仔细品味,歌德其实是在对于紫色的醒目和忧郁做了一个准确的描述,只是夹带的文学色彩浓了一些,毕竟颜色的诞生是无意识的。

    清少纳言说:“紫色的花当中,只有杜若这种花的形状稍微有点讨厌,可是颜色是漂亮的……” 对于她的挑剔,真是激赏。一个酷爱紫色的人,必定是个对美极其敏感的人。清少纳言穿丁香紫一定是最为好看的,这个色度的紫天生就清香,天生就高雅。套用一句清少纳言的口头禅——“这真是很有意思的事”。

    咖啡是咖啡色的

    它像色彩里的德彪西,带着巧克力的芳香和泥土的厚重与丰饶,以大地般的沉稳和安适,以《棕发女郎》的旋律展示着它低调而耐人寻味的魅力。

    咖啡色有些慵懒,是缓缓的,不急不躁,是暗哑的混合色彩。在无表情的中性色彩里,它比灰色强烈、憨笨,比黑色要随和、退让。它像一个甘当陪衬的背景音乐,淳朴地为你开辟一个温暖的空间,让你宽容地安排其他角色。我们很少发现难于与咖啡色相处的颜色,即使是最意想不到的搭配,它也能给你撞色之后奇异的效果。它总是更能为其他的色彩提供丰富的表情。比起黑色来,效果更显得生动和进退有度,它暗沉却从不激烈,很容易与其他色彩产生依赖。咖啡色,实在是一个可亲可近的颜色。

    咖啡色有种自愿放弃力量的气质,所以它是谦恭的,有些微的消极,这也可以看成贵族的颓废。在中世纪,它曾经是苦行僧们的着装颜色。到了以纯色为美学典范的时期,咖啡色就成为了时尚的颜色,那时把它称为褐色,并开始变得“文化”起来。

    尽管曾有名人评论东方人不适合穿着咖啡色,但实际上我们无数次地看见身边的咖啡色着装十分得体。值得注意的是,在穿着咖啡色的衣衫时要记得有个尽量白皙的妆容,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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