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便自裁以证自身……”说着说着,里头就有丫头和老仆妇的拉劝,看来,这位夫人是真的去撞墙了。
朱世德看着陈氏这般作态,他从来没有这么后悔娶了这么一个读女戒读傻的夫人,看来,就是当初他被美色所诱。
他一把拉住了陈氏的头发,恶道:“别和老子做戏,你不去也得去,县尉如果发现你没到,死的就是老子我,你耽误了老子的事,老子死前就砍了你娘家家。”
陈氏泪眼朦胧,眼中有些不可置信,她的夫君怎么会……
“环姑娘,您就应了吧,姑爷说得是真话,现在先生和夫人都被县尉请去喝酒,你就为先生和夫人想一想。”旁边的老仆妇连忙劝起来。
这老仆妇是她嫡母身边伺候的刘氏,她说了这话,陈氏彻底心凉一片。
为何要逼她至此?当然最让她伤心的,是她的郎君不但没有抱着她哭,反而更希望拿她换取富贵!
“戏军师,你从何确定?此次夜袭为我军最高机密……”
戏志才目光蕴含深意,说道:“能说出此话威胁主公,并且连夜驾车离开夏县的,若不是料准我军夜袭夏县屠城立威,他们还有什么原因连夜离开?”
曹纯想说点其他可能性,但是触及戏志才的目光,他不自觉吞下口中的话,戏志才是大才,主公极为看重,他在战局上的把控,几乎从无错误。
当下,他就走了下去,已经开始转身去抽旁边挂着的兵刃,说道:“曹风,给你一千兵马,务必将那三人给本将击杀。”
曹风听到这里,也知道事情大条了,就要接令。
“慢着。”戏志才止住了,随后他对曹纯将军说道:“将军,只怕此人虽然料到我军夜袭,却也知晓无力回天,所以才有连夜逃离,并放下狠话之举。故将军不必担心此次夏县一行横生波折。”
曹纯一听没有影响到战局,他才挥了挥手,示意曹风按捺下来。
“军师,你可确定?”
戏志才想了想说道:“将军可细想,在这之前,我等并无听说夏县有这般奇谋之士,如若他真有心,若留在夏县埋伏,以挡我夜袭,岂不是更有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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