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她的票,我看你他妈着急不着急。张作霖打定主意后带着两人回到了家,让他姐姐帮忙给他做了个面具,因为这次他上三界沟没白去,张是非给他讲了不少事,张作霖都是从那儿学来的,真人得不露相才行,干这种事脸上什么化妆都没有,这玩意儿不好办,做个面罩,抠俩眼睛,这玩意儿一套上,声音再一变,一般人听不出是谁。另外还做了个黑褂子,腰里系了个搭篷。
果然,把这套穿上,模样就变了,把他姐姐吓得心惊肉跳:“我说兄弟,你,你整这干啥?”
“哎,姐姐你甭管了,我叫你怎么干你怎么干得了。”
大兰明知道不是好事,但是不敢劝。张作霖穿上试试,更加心满意足,当天晚上就开始行动。
王大发在三义庙放风,他腰都直不起来了,心说我的妈呀,我都要被吓死了。邢立亭则在小王家佗的村口把着,张作霖告诉他:“你不用露面,如果我们打起来,你们抽身就跑,千万别管我。”
“唉,我知道。”
张作霖嘱咐完了,拎着枪进了小王家佗,盘子早就踩好了,从后墙这儿进去,张作霖先爬到树上,然后又蹿上墙头,身子一掉个儿,跳院里去了。因为邢立亭踩过盘子,知道他们家没养狗,这是最放心的事。
接下来张作霖蹑足潜踪赶奔程大晃的卧室,奇怪的是程大晃虽然没在家,灯光也没灭,只听得屋里有人说话,但听不太真。张作霖趴到后窗户这儿,把耳朵贴上仔细听,也没听个清楚。后来他仗着胆子把窗户纸捅了个窟窿往里头看,床上的帐帘撂着,外边桌上的八仙灯亮着,听见有人在屋里吱吱直笑,知道不是好事,心说莫非程大晃这小子回来了?要不就是自来红没说实话。他拎着枪围着宅子转了一圈,别人都在熟睡。
张作霖仗着胆子回来,轻轻一推这房门就进了屋,“噌”蹿到床前,用手一撩这床帘,把枪就举起来了:“不许动。”
床上正躺着一男一女,女的是本宅女主人自来红,那男人不是程大晃,是他们家的炮手周老黑,就是邢立亭白天里看见的那小子。闹了半天,这自来红不是好人,老爷们儿不在家,她就跟这保镖狗扯羊皮,正好让张作霖给堵上。张作霖把手枪一晃,把这一对狗男女吓得都没脉了。
“趴下。”
“唉,我们听话。”两个人哆哆嗦嗦趴下了。
张作霖一划拉,周老黑那小子有一把独角龙,就在枕头底下压着,张作霖就把这把枪没收了。然后不容分说,先来点儿下马威,把这褥子一掉个儿,拿着枪把子照着周老黑的后脑勺和后背,“啪啪啪”来了十来下,把这小子打得学狗叫,打完了,张作霖拿绳把他捆上了,把自来红也捆上了。然后就说:“知道我是谁吗?”他戴着蒙面罩呢,谁知道他是谁。
周老黑赶紧恭维:“好汉爷,你是绿林好汉……”
“去你妈的,程大晃哪儿去了!”
自来红老老实实交代:“到海城做买卖去了,没回来。”
“什么时候回来?”
“不一定啊。”
张作霖一听这是真的,然后用枪管指着这个周黑子:“我说你叫什么名?”
“免贵姓周,因为我长得黑,都管我叫周黑子,也叫周老黑。”
“你还他妈的贵呢,给我趴好了!你是干什么的?”枪把子上去又是两下。
“好汉,好汉……我是雇来的保镖,我不是他们家的人。”
“那你干什么呢?”
“我不是人哪,我打算取个乐子……”“啪啪”,周老黑又挨了一顿嘴巴子。
“妈的,程大晃瞎了眼,雇你这么个东西,他当了王八自己都不知道。我告诉你周黑子,今天爷爷高抬贵手,饶你不死。”
“哎呀,我谢谢爷爷……”
“慢着,我留下你这口气非为旁事,你告诉程大晃一声,就说好汉爷爷潜在这儿,需要纹银五百两,听见没?”
“听见了,纹银五百两。”
“让他明天晚上这时候给我送到三义庙,出了村子不远有座破庙叫三义庙你知道不?”
“知道知道,我还在那儿拉过屎呢,就是那儿。”
“明天晚上,把钱送去还则罢了,要误了一会儿我就撕票。我把这娘们儿先带走。”
“别啊!”周老黑还在为情人求情。
“怎么?”
“好,好好……”周老黑这回老实了。
张作霖把自来红的嘴给堵上,让她穿上衣裳,把她捆好了架出来,然后把她绑到三义庙,让王大发和邢立亭看着。这两位吓得心都要从嘴蹦出来了,见整来一个女人,忙问:“怎么回事?”
张作霖说:“别多问,你们俩没别的事了,就在三义庙好好看着这女的,不兴亏待她啊,到时候把她嘴里的东西拽出来,让她喘喘气,该吃饭的时候给她饭吃,我在外头巡风放哨。明天晚上,咱这钱就来了。”
周老黑一溜烟跑到了海城,把这程大晃给找着了,把情况跟程大晃一说,程大晃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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