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实在忍不住了,大声道:“高翔是个饭桶!”
木兰花瞪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安妮忙说道:“秀珍姐,高翔哥哥又怎会是饭桶?”
“哼,可不是么?”穆秀珍撇着嘴,“那么大的一只木箱,他也会查不到,他不是饭桶,却是什么?”
安妮摇着头,道:“秀珍姐,我看,还是我们疏忽了,你想,那只大木箱,就算是在三艘游艇之上,但是当大木箱被吊起之后,到那三艘游艇泊岸,其间有多少时间?在那些时间中,可以发生许多变化了,对不对?”
穆秀珍瞪着眼,很久以来,她就觉得要反驳安妮的话,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时,她也只好无话可说。
但是她却不服气,呆了半晌,道:“那样大的一只木箱,还能飞上天去么?就算不要箱子,箱子中的东西也应该在的。”
木兰花直到这时,才开了口,她的声音十分低沉,道:“我看,箱子已经转到另外一批人的手中,我们实在失策了。我们不应该肯定他们一定会将箱子带上岸,我忽略了他们在海上将东西转手的可能性了,秀珍。”
穆秀珍眨着眼,恨恨地骂道:“那么,这胡天德就可以逍遥法外了么?”
“当然不能。”木兰花的神情,突变得十分严肃起来,“秀珍,这件事,我看还绝不是普通的走私案。”
安妮和穆秀珍两人回声问道:“为什么?”
“你们想想,那十个人全带着枪械,而他们在被捕之后,又能集体从拘留所中逃出去,这种事,只有受过严格讯练的特务人员或是军事人员才做得出,岂是普通的走私犯所能做得到的事情!”木兰花说着,她的双眉也蹙得更紧了。
经过木兰花的分析,穆秀珍和安妮已觉得那十个人集体逃走这件事,确然不可能在普通的走私案中发生,她们也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穆秀珍还想问什么,但车子已驶进了警局的铁门,在警局大门前的空地上,停了下来。木兰花首先跳下了车来,她看到高翔正在神色紧张地指挥着三辆警车出发,一看到了木兰花,高翔叫了一声,立时急步奔了过来。
他一来到了木兰花的近前,木兰花便道:“我们已知道事情经过的大概了,你不必多说,你只要告诉我,那十个人是不是有消息?”
“有了,他们抢来逃走的警车,撞毁在山边,车上有两个身受重伤的人,其余八个人则不见了。”高翔立时回答着。
“那两个人呢?”
“三个人在医院中毙命,另一个则在医院之中,进行急救。兰花,你不觉得这件事十分蹊跷么?他们十个人,只是以非法怀械罪被捕的。”
“当然蹊跷之极,他们本来至多不过被判入狱半年或一年,但是他们却冒着长期禁监的险,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高翔,你说是为什么?”
“我已经想过了,那是他们非逃不可。”
“他们为什么非逃不可呢?”木兰花又问。木兰花这样问着高翔,当然不是想得到高翔的回答,来解决她心中的疑问,她只是想在高翔的回答中,印证自己的想法和高翔的想法,是否一致。
高翔立时道:“他们非逃不可的原因,是因为他们全是身份特殊的人物,而如果他们不逃的话,他们的身份,终会被警方弄清楚的,而他们的身份,却又是绝不能暴露的!所以他们就一定要逃,用逃亡来掩饰他们的身份。”
木兰花点着头,高翔的想法,是和她一样的。
而且,她也可以听出,高翔和她一样,只想到了那十个人身份特殊,至于那十名大汉究竟是什么身份,却也暂时未知。
要知道那十个人的身份,现在还有两条途径可以遵循。第一个办法,自然是向医院中伤者盘询,因为那伤者正是十个人中的一个。而第二个办法,自然是问胡天德,胡天德说不认识那十个人,显然是一种低能的狡赖!
是以木兰花忙道:“胡天德呢?你可曾派人去监视他?”
“有,他一离开警局,就有四名探员在跟踪着他。”
木兰花道:“听说那十个人逃走之际,曾打伤了一个警员?那警员可是看守这十个人的么,伤势怎样?”
“伤势不重,那十个人在拘留室中,不断地交谈,用的语言,警员全听不懂,忽然其中一个高声叫了起来,那警员去干涉,却被他所制,他们显然受过特种工作的训练,行动十分敏捷,一制住了那警员,立时夺门而出,另外三名警员赶过来,反而为他们击倒,夺走了枪,接着,他们便冲出了门,夺车而走。”
木兰花道:“听到他们交谈的人,没有一个人能听懂他们是用什么语言在交谈的?”
“没有,我已详细问过了,听到的人却说,那是一种他们从来也未曾听到过的外国语言,他们那一个字也听不懂。”
木兰花来回踱了几步,道:“秀珍,那十个人,我们可能都见过,你觉得他们可能是什么地方的人?”
穆秀珍道:“他们?他们全和我们一样,黄面孔,黑头发,而且在喝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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