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那地方,有着一大簇海藻,穆秀珍便躲在那簇海藻之中,当她进入那簇海藻之际,有一只很大的八爪鱼,吃惊地向外逃去。
穆秀珍看着那丛礁石之后,不断有汽泡升起,但是她却看不到那礁石后面的人,当然她也不如道那些潜水人在做什么。
她心中正在考虑,自己如何可以转到礁石的后面去,而不被别人发觉,她还未曾想出办法来,突然,又看到两个潜水人,从海面上向下沉来!
那两个潜水人,是合力握着一只相当大的铁钩,一齐向下沉来的,而那只大铁钩之上,连着一条相当粗的铁链,直通到水面之上。
显然潜水人的目的,的确是在打捞什么东西。
但是,穆秀珍却可以肯定,他们所要打捞的东西,决计不会是一具尸体,打捞一具尸体,是绝不需要那么大的铁钩的。
穆秀珍依照着木兰花的吩咐,不采取任何行动,只是窥伺着。她看到那两个潜水人,带着大铁钩,也到了礁石之后。
接着,礁石之后,冒起了大蓬水泡来,穆秀珍看到了那只大铁钩,钩住了一只很大的木箱,升了起来。那只木箱大约有五呎长,两呎高,四五呎宽,木箱上面还有着字,但由于木箱上升时,将海底的浮沙,一齐带了上来,是以穆秀珍并未能看清楚那本箱上面的是的是什么字,随着木箱吊起,四潜水人,也一齐向上浮了起来,转眼间,上了水面。
而那只大木箱也被吊出了水面,水面上起了一阵波动,转眼之间,便已恢复了宁静,穆秀珍注视着水面,只见水面上立即划出了几道浪痕,显而易见,那是三艘游艇,已然驶走了,穆秀珍从海藻丛中出来,向前游去。
她来到了那礁石之后,还可以看到在两块大石的海沙之上,还有着一个相当深的痕迹,那自然是这个大木箱沉没的所在了。
在那个凹痕之旁,有着一条断了的铁链,相当粗,穆秀珍将之拾了起来,除此之外,便没有什么发现了。
穆秀珍向木兰花报告着经过的情形,她也听到了木兰花的吩咐,叫她回“兄弟姐妹号”去,穆秀珍在十五分钟之后,便已上了“兄弟姐妹号”的甲板。她将那一截大约有三四呎长的铁链,放在甲板上,木兰花拿起来看了一回,道:“原来胡天德是在干走私的勾当!他大约是想利用暴风雨来掩饰他的走私,可是走私的小艇却出了事!”
“兰花姐,”安妮道:“我们看到那小艇的时候,小艇上只有一个人,并没有看到什么大木箱啊!”木兰花笑了起来,道:“安妮,你对于走私的事情,太生疏了,海上的走私者在近岸时,会将私货放在船上么?当然不,他们将私货吊在水中,那么即使遇上了缉私船,也可以敷衍一阵,那小艇也是用这个方法,将大木箱吊在水中的,驾驶小艇的人运气太差了,大木箱竟被夹在礁石之巾,以致他的小艇,在海中进退两难,当时风浪一定还不十分大,等到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可能已在海面上挣扎了许久了。”
穆秀珍大声道:“我们找胡天德去!”
木兰花笑道:“我们去找他做什么,告诉高翔,由高翔派缉私人员去办这件事好了,我相信还可以在他们未将私货运到口的地时将他们截住的,我看到三艘游艇向西驶去,他们泊岸的地点,多半是九号码头!”
“那我用无线电话去通知ib.高翔!”
“不必了,你还未曾回来时,我便已经通知高翔,我想,缉私人员,早已出发,不久就可以在几个他们可能泊岸的码头上截住了!”
穆秀珍拍手笑道:“哈哈,只怕他们见到了缉私人员之后,还身在梦中,不知道已然东窗事发哩!”木兰花双手伸了伸,道:“当然他们想不到,我们驶出去,我知道在前面大约七八哩,有一个小海岛,有很平坦的沙滩,暴风雨会将许多贝类动物卷上沙滩来,我们去看看,说不定可以找到几枚十分稀有的深海贝壳哩!”
“好!”安妮和穆秀珍拍着手。
安妮又缩进了驾驶舱,“兄弟姐妹号”立时向前破浪驶去,不一会,便已泊定在那个小岛的岸边,木兰花、安妮一齐上了岸。
不出木兰花所料,在涉滩上,全是贝壳,有的是平时极罕见的,她们甚至找到了一枚“红翁戎螺”,沙滩上响着她们的欢笑声。
胡天德的那件事,她们几乎已经忘了,因为她们都觉得这件事已经完结了,缉私人员人赃并获,还会有什么意外发展?
但是,事实的发展,往往是出人意表的,当然,以木兰花过人的聪明,也决不能料中一切事情的意外的变化!
高翔是在接到了无线电话之后,立时下令缉私人员出发的,缉私人员分赴四个码头,由于木兰花说最可能是九号码头,是以高翔自己和缉私人员,一齐到了九号码头,那是在接到了无线电语之后十五分钟的。
两辆警方的车子,驶抵九号码头之际,看到三艘游艇,正在向码头驶来,游艇的颜色,正如木兰花形容的一模一样。
高翔心中暗自觉得好笑,他心忖,作奸犯科的人,往往以为自己神通广大,所作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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