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们照料一切。”
穆秀珍笑了起来,道:“看你急的,若不是为了等你,我们也早就走了。告诉你,在海滩,我们发现了那小舢舨的破片!”
安妮问道:“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那舢舨的破片上,刻有外国文字,根据那外国文字来看,好像是一艘军舰的名字,而那舢舨,可能是本来属于那艘军舰的。”
安妮忙道:“那可能那艘外国军舰在暴风中出事了?”
穆秀珍道:“我也那样想,但是兰花姐却说不是那样,她说那小舢扳,一定是另有任务的,任务可能还十分神秘!”
安妮正想再说什么,只见木兰花也推门走了进来,她双眉深锁着,一看她的情形,安妮和穆秀珍两人,就可以知道她的心中正用心地思索着。
穆秀珍忙道:“高翔怎么说?”
木兰花又走前了两步,才道:“高翔去查了资料,那个外国文字,的确是一艘军舰的名字,但这艘军舰,目前却在地中海!”
安妮侧着头,道:“这艘军舰在地中海?”
“是的,”木兰花回笞着,“高翔还向军方询问过,所得的情报是,这艘军舰的目的地,是在非洲的西岸,它曾驶出地中海,沿非洲西岸行驶,去从事一项十分秘密的任务,军方说,全世界的谍报人员,都难以探明那艘军舰的目的地,和它的任务究竟是什么!”
穆秀珍伸手搔着头,道:“这倒真是怪事了,暴风雨再大,也不能将远在地中海的小艇吹来我们这里的啊!”
木兰花笑了起来,道:“当然不能,所以我们的看法,必需改变了,我们本来认为,那小艇可能是从大船上下来的,但现在显然不是了,那小艇是单独行动的,至于在破片上,会有那艘军舰的名字,这个——”
木兰花讲到这里,略顿了一顿。
穆秀珍和安妮时同声问道:“这又是什么原因呢?”
木兰花来回踱了几步,道:“有两个可能,一个可能,那是巧合,第二个可能,小艇上是有意刻上那军舰的名字,作为一种暗号的。”
“那又有什么作用呢?”穆秀珍又问。
“我也不明白,因为我们所知,实在太少了,我们只不过在沙滩上找到一块破片而已佣已。”木兰花回答着。
“不,”安妮却立即表示反对,“我们还曾看到那个人在小艇中,和暴雨挣扎,而他的小艇是停在海面上的,我们至少还可以在那地方找到一只铁锚。”
木兰花望着安妮,道:“你说得对,但是那只铁锚是不是可以供给我们进一步的线索,却也不能肯定。”
安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呢?”
木兰花笑着,道:“今天的天气十分好,我们就当到海上去游玩好了,别寄太高的希望,因为我们也不知昨天小艇所在的精确地点。”
安妮却一本正经地道:“我知道。”
木兰花和穆秀珍两人全一呆,反问道:“你知道?”
安妮道:“是的,昨天你们两人走后,我曾用仪器器测定了那小艇的位置,”她讲到这里,笑了起来,“我说:用的仪器,就是上次在旧货摊中买回来的那具旧六分仪,我早已将它修好,所以我知道小艇的正确地点。”
木兰花嘉许地在安妮的头上,轻轻地拍了一下,道:“好,秀珍,你该向云四风去借‘兄弟姐妹号’了!”
“好!”穆秀珍跳了起来,去打电话了。
暴风雨过后的海面,从表面上看来,虽然已恢复了平静,但是海水下的暗流,却远比平时来得汹涌。
是以,在海面上,可以看到一大团一大团绿色或是棕红色的海藻,在海面飘浮着。这些海藻,本来都应该附着在海底的岩石之上的。
夹杂在海藻中的,是许多奇形怪状的水母,安妮坐在船首,在她前面的,便是那架经过她修理的旧六分仪。
这一次航行,由安妮导航,是以安妮兴奋得满面红光,她陡地觉得自己己是一个大人,正在负责进行着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兄弟姐妹号”出了海湾之后,在海面上转了一个大弯,是向着海岸在疾驶的,越是近岸,海水便越是混浊不堪。
放眼望去,前面岸上,全是悬岩峭壁,穆秀珍手中持着望远镜,向前望去,已然隐约可以看到她们的房子了。
但是就在这时,木兰花突然拉了拉穆秀珍的手,道:“秀珍,快,快将望远镜给我。”
穆秀珍忙将望远镜放下,木兰花已一伸手,接了过去。
顺着木兰花向前望出的方向看去,穆秀珍也看到了,在前面约七百码处,停着三艘游艇,那三艘游艇,每一艇相隔只有十来码。
而且穆秀珍还看到有两个人跳进海中去!
木兰花当然也看到了有两个人自那游艇上跳下去,她不但看到两个人进入海中,而且,也看到那两个人,是全副潜水装备的!
木兰花心中陡地一动,放下了望远镜,叫道:“安妮!你看到了那三艘游艇没有,它们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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