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些,你若真想来,就和干娘说你来寻我学做几道菜就是了。”
暖娘就苦了脸:“我自是说了,可娘说你哪里得闲,怕我闹着你呢。”
其实蔡夫人是知道八娘因着丧父,心情不好,生意上又不平顺,哪里还舍得叫暖娘这个不晓事的来闹她。
八娘自是晓得蔡夫人是心疼她的,便笑道:“不怕,回头我和干娘说,等过几天,家里闲些了,我就派人去接你来玩。”
暖娘听了自然高兴。
默了一下,才期期艾艾的道:“八姐姐,你可知道,狄二郎去了北关了?”
“嗯,我知道。”
暖娘又道:“我昨儿陪我娘去街上买东西,还见着清河了呢,她看起来……好象对狄二郎随军出征的事情,一点也不介意。似乎还心情挺好的样子,见了我和我娘,还过来打了招呼。另约了我过些日子,去城外赏枫树去呢。我觉得她那样子,总有些儿……不大正常,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高兴的太过了些。你说,是不是……”
提到清河,八娘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虽然她对清河为何高兴,也很意外,可是以她和清河的那点纠葛,便不好与暖娘议她,打断了暖娘的话,笑道:“我突然想起件事情,你上回不是让我帮你画幅小像的么?这前几天得闲,就给你画了幅,另给义父和父母也画了,不如现在就去看看?若是觉得不好,我再重新画。左右我这几日都会在家里陪着我娘。”
暖娘听了大喜,她原就是个跳脱的,也就把清河丢到了脑后,拉了八娘笑道:“真的画好了?那可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忘了呢,我们这就去看看。”
左右离洗三礼的仪程还有些时候,八娘就领了暖娘去了她院里。
暖娘打开画一看,惊的几乎掉了眼珠:“八姐姐,这,这是什么画法?这怎么画的和真人一样呢?就似从我脸上拓的模子一般儿。”
八娘用的是素描的手法,自然现下的画法不一样。从前在南丰时,秦六娘初见她的画法,也是惊为天人,还跟她学了好些日子呢。
暖娘又急不可待的展开了蔡君谟和蔡夫人的小像,也是如真人一般,十分高兴:“回头我爹和我娘见了,不知道有多欢喜呢,作再叫爹给你作字,他必定会给姐姐多写几幅的。”
说着,就要拿了去给蔡夫人看。
她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八娘早就习惯了,自随她一道取了画,去了听荷院里。
三位夫人见了,自然也是十分惊奇,且把八娘夸了一通。
八娘见她们喜欢,也笑道:“晁婶子和欧阳伯母喜欢的话,我得空了,也为两位画一张,只别嫌弃就好。”
见她说也要为自己画一张,这可是难求的,两位夫人很是高兴。很觉得今儿这一趟来的值了。见她们都喜欢,倒让八娘起了心思,京城的贵夫人们并不缺什么,也不是好结交的,她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首饰设计,还有这画像了。
首饰是不好轻易送的,毕竟她是做生意的人,人家就是再喜欢,也不能轻易的收。可是画像却不一样。
如果有事求着别人,又不能送金银类的东西,那么送个小像,显然能更好的打动别人。又不至于引起非议。因起了这个心,日后还真为她解了一次围。
完了洗三礼,三位夫人便要告辞,晁文柔和八娘热情的挽留了三位夫人在家里用了午膳再回。暖娘也想多待会儿,蔡夫人拗不过,只得应了,晁夫人和欧阳夫人见蔡夫人答应留下,且曾家又是诚心留客的,也便留了下来。
用了午饭,三位夫人告辞回去,朱氏让晁文柔和八娘去送。到了仪门,正遇了陆十七过来。
他这一段一直在郊外的试验田里忙活的,在衙门里应景的时候都少,也不知道今儿怎么过来的。再说他一早已派了他家中的两个丫鬟送了礼来了。
且看他的样子,倒也不似从城外回来的样子,一身大红的秋衫,着只用支乌木簪绾着髻,收拾的很是俊朗。
见着三位夫人,陆十七忙上前行了礼。这才对八娘道:“听说伯母生了十二弟,我过来请个安,刚好有事儿想寻四郎。”
“我四哥在书房里,你直接去书房里寻他就是了。”
陆十七便给三位夫人行了辞礼,径自去了。
八娘和晁文柔这才送三位夫人出了仪门,扶着她们上了马车,暖娘却落后一步,低声问八娘:“八姐姐,刚才那人……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
“是陆家的十七哥,叫陆长卿,如今在司农司任职,不过在城里的时候少。和我几个哥哥打小一起玩
大的,也常往我们家来。”
那不就是八姐姐从前的未婚夫婿么?暖娘惊讶的睁大了眼。八姐姐不喜欢的人,她原以为十分普通呢,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出色的一个人。
可是再出色,也是八姐姐从前的未婚夫婿,且听八姐姐说过,她和这位陆十七虽无男女之情,但关系也极好的,如今八姐姐和狄二郎的事情不成,曾陆两家关系又好,她和陆十七郎其实也算得青梅竹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