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让我把她和妈妈相似的感觉排除了。我确信,她是个商人,而妈妈,只是个妈妈。
我摸了摸我头上的角,“我不想打磨它。”
一是怕疼,一定像拔牙一样可怕。二是我觉得,把别人的梦打造成自己的幸福,听起来有点古怪的样子。
我想,还是这样就好,幸福本来就有自己的样子。而且,我那时大概就知道了,自己不是个太会做梦的人。
*只有一个梦*
我不知道一个人的心里可以放进多少个奇妙的地方,仿佛我只放了猫角街就满了。
我不知道一个人的心里可以放进多少个奇妙的地方,仿佛我只放了猫角街就满了。
大概我真的不是很会做梦的类型,所以我永远也不会有妈妈那么多的卡片,不会像妹妹那样画出许多国度的版图。虽然只有一个梦,去了幸福的猫角街,但我很满足了。
但因为只有一个梦,我希望,永远放在自己的心里。
妈妈还在念叨,妹妹还在敲桌子。可是再怎么想抓狂,我也不打算说——我曾去过幸福的猫角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