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罗江点点头,疾步跑出了包厢。
过了两分钟,罗江重又回来,一进门就低声说:“吕奇,我看你还是先离开吧!特警部的警车五分钟就会到达,到时候一定会引起很多人的围观,你的行迹还是稍加掩藏才好。”
吕奇点点头说:“好!我先走一步。大概十点半钟,我会打电话去工作站,这家伙如有口供,到时告诉我。”
罗江瞟了那大汉一眼,低声说:“我会儘快挖出这家伙肚子裡的秘密。”
吕奇又伸出有力的手掌,在罗江肩头上重重地拍了一下,这才匆匆离开A12号包厢。
晚间十点十分,在西银座一家名叫“梦乡”的三流小型夜总会门口,出现了一个年约三十岁左右的客人。他两眼透射锐利的光芒;行动间也充满了诡谲的神色。在进门之前,先将四周看了又看,才一闪身,走进“梦乡”。
穿著上空装的女侍立刻迎了过来,微笑著问道:“先生,就是一位吗?”
这个目光精锐,行色诡秘的客人,向那个上空女侍勾了一下指头,将她带到小酒排旁边的阴暗处,压低了声音说:“黑山老板在吗?”
“噢!?你是……?”
“我是从汉城来的‘黑豹’金镇奎,有重要的事要见黑山老板。请你传达一下,快一点!”
“那么,请你在座间等一下好吗?让我给你开一瓶饮料……”
自称名叫金镇奎的人挥了挥手说:“不必了,我就在这裡站一会儿,请快一点!”
上空女侍点了点头,然后匆匆忙忙地向夜总会大厅后面的一道小门走了进去。
约莫过了两分钟,一个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疾步走了过来,将来客打量了一眼,以讶异的语气问道:“你就是金镇奎吗?”
“怎么!?你还以为我是假冒的?”
“嘿嘿!”那个矮胖的中年男人想必就是金镇奎所要找的黑山老板,他先乾笑了一声,然后压低了声音说:“传说中金老大已在前一个月于鹿儿岛海面上被水上警视厅追逐的时候,落海溺毙了,所以……”
“你简直是活咒人。”
“不敢不敢!”黑山显然对金镇奎十分畏惧。“金老大既然还健在,那真是太好了。请裡面坐……”
“不必了!”金镇奎的语气异常冷峻。“我的确被水上警视厅的警艇在鹿儿岛外海追踪过,不过他们想要我死,可还不太简单。可是我的部下却一无倖存,我也只有亲自来找黑山老板了,现在我带来了五镑货,不知道你此刻是否付得出钱来?这是样品!”
说著,就递了一个西式信封给黑山。
“那么多吗?”黑山颇为惊讶,两隻眼睛瞪得溜圆。
“怎么!?你吃不下?”
“嘿嘿!不是那个意思,是……没有想到金老大突然会来,所以没有淮备好钱,恐怕一时还成交不了。”
“没关系,我相信你,我可以将货先交给你,你尽量给我凑,剩下的款子你约定一个时间我再来拿。”
“那太好了!那太好了!”黑山连连地点头,然后又压低了声音问道:“金老大!那批货色……?”
黑山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从夜总会的门口跑进来好几个身穿西服,行动矫捷的男人。
以黑山在银座混了将近十年的眼光看来,现在进来的几个人毫无问题是警视厅麻醉药物查缉部的警官,慌忙向来客打了一个眼光,示意他提高警觉;同时,将他手裡拿著的那包毒品扔进了小酒排的柜枱裡。动作仍然稍嫌慢了一点,进来的几个便衣警官已经很快地向他们两人衝过来。而且其中一个还掏出了手枪,低吼道:“不要动,否则我就开枪。”
金镇奎似乎是一个亡命之徒,见枪毫不畏惧,反而抓起了一张椅子飞快地掷过去,使得那位刑警的手枪落下了地。
他掷出椅子以后,身体飞快前扑,将迎面两个刑警推向两边,像一道疾矢般射出夜总会的门外。
同来的便衣警官一共有四个人,一个枪被击落,手腕负伤,另外一个忙又掏出枪来,制住了黑山。其馀二人一面吹著警笛,一面鸣枪示警,同时疾步追了出去。
可是金镇奎的身手太过灵巧,而且此刻“西银座”又正是热闹得行人拥挤不堪之际。等二名警官追出“梦乡夜总会”,就已经看不见他的影儿了。原来,金镇奎是有名的毒犯,专门从汉城往东京运送海洛因,警方数次围捕不成,想不到这一次眼看著就要落网,却又让他远走高飞。
五分钟以后,东京的各广播电台以及各电视台纷纷播报这条突发新闻;警方的查缉通报也向日本全国各警勤单位发了出去。可是谁也想不到,真正的金镇奎的确在一个月以前于鹿儿岛附近的海面上,在水上警视厅侦缉快艇的追击中落海溺毙了。而这个金镇奎却是吕奇打扮的。
自然,那几名围捕的警官也是故意让吕奇逃脱的。
吕奇脱离警方围捕现场之后,在街上溜了几圈,等到十点半钟,他才走进一座公用电话亭,拨电话到J.A.S.远东支部所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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