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藏着对柳成明的怒气,即便看着他可怜也是不同情。他伸手过去,一把拧上他的耳朵,“还知道不敢回?”
一拧拧下来一把灰,柳成林只好收回手甩了甩,“老实跟我回去。”
柳成明一撇嘴就哭了,眼泪啪嗒嗒往下掉。柳成林抬脚踹了他一脚,吼道:“哭什么哭?不是自找的吗?还有脸哭!”
柳成明却是越哭越凶,他其实早就想回去了,不过是因为心里可笑的一点尊严不敢回去。没人来找他,他自己摸回去,不知道会不会不招家里人待见,只好就不回去。
他也知道赵兰花宠孩子,不会对自己怎么样,怕的从来都是柳成林。这会儿柳成林来找他,就是给了他一个最大的台阶,那他不傻,为什么不回去?
找到了柳成明,柳成林就改变了之前的计划,没再在县城留这一晚,而是载着柳成明直接往回赶。他也是累了两天,现在又载着个十七八岁的人,也是不轻松,车骑得便是很慢。
柳成林去县城后,家里就剩下赵兰花夫妻两和柳成辉、傅宁。没了顶梁柱在,原本盯着傅宁的人,这会儿又盯上了傅宁。这人不是别人,自然就是被傅宁算计了的刘曾明。自那件事情之后,他还没摸到空来“问问”傅宁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昨天一天傅宁就觉得有人在自家周围晃,也隐隐约约见着是刘曾明。晚上她把门关得严实,也是到半夜才睡,听得有人撬门没撬开,便也没发生什么事。
今天刘曾明又远远地观望了柳家一天,还是不死心。于是,傅宁也就下了心让他来。
晚上傅宁洗漱了,门闩只栓上一点点,便去床上睡了。虽说是睡,却不过是合着眼等人来。等夜深了,果然门闩上又有了动静。
傅宁睁了一下眼,躺着只是不动。门闩上得浅,没一会就被弄掉了下去。刘曾明心头大喜,悄悄推了门进去,又悄悄把门关上。
傅宁还是装睡,躺着一动不动。只是竖起了耳朵,听着刘曾明的动静。
刘曾明借着外面的弯月微光,见傅宁躺在床上,已经是迫不及待了。他却还是压着猴急的性子,慢慢到床边,脱了鞋往床上去。
“成林,回来了吗?”傅宁嘟哝出声,翻了下身子。
见是刘曾明,她像是被吓着了一样,猛地坐起身子,惊恐道:“怎么来了?”
“说呢?”刘曾明狠着声音反问,二话不说就向傅宁扑了过去。
傅宁从枕头底下就摸出了刀,抵在他脖子下,“再敢动一下,我这刀就见血封喉。”
刘曾明稳住身子,再把重心后移,“傅宁,勾引我为什么不勾引到底呢?”
“当我傻逼么?”傅宁起身,抵着刘曾明的脖子不松手。
刘曾明嘿嘿笑,“我是傻逼,才会被骗。”
“下去!”傅宁把刘曾明赶下床,自己也跟着下去,刀子还一直抵在他喉咙处。眼睛盯着他,脚摸到鞋塞进去,“刘曾明,我给一次机会,现在悄悄从这个门出去,从此再也不要纠缠我。帮娶了个媳妇,也不要感谢我,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那媳妇不是我想要的。”刘曾明还是笑,然后往傅宁面前凑凑头,低声道:“我想要的是……”
傅宁手上力道重了几分,把他抵开:“我再问一遍,这次机会,要还是不要?”
“不要。”刘曾明咬牙道:“我这辈子不把弄到手,我就不死心!”
傅宁盯着他静了静眸子,“确定?”
“百分之一百二十五确定!”
刘曾明说完,傅宁眸子一阴,手中刀子划出一道寒刀,直冲他下/体而去。
“噗”的一声,刘曾明眼睛瞬间睁如铜铃。傅宁把刀又/拔/出来,死盯着他:“到底要不要?不要的话,下一刀就不是大腿了,考虑好。”
“这狠娘们……”刘曾明忍住疼,咬着牙道。
傅宁还是拿刀防备他,“我数五声,要是不答应不再纠缠我,我就废了。”
“一……”
“二……”
“三……”
“四……”
“五……”傅宁抡起还在滴血的刀就向刘曾明下/体而去。
“我答应!”刘曾明忙地出声,拖着腿往后退了两步,“这种女人,我惹不起!”
“滚!”傅宁偏了一下脑袋,示意刘曾明自己从门里悄悄出去。
刘曾明咬了咬牙,“我受伤了,翻不了墙,怎么走?”
“那
是的事,要是不走,我喊出来就走不掉了。到时我诱导大家阉掉,别后悔。”
没办法,刘曾明只好拖着自己受了伤的腿出去。悄悄走去柳家的碎堂屋,从还竖着的一半墙上翻出去。“嘭”地一声栽地上,疼也是闷哼不敢叫。
把刘曾明逼走,傅宁才松了口气。找纸把手里刀子上的血擦掉,收到枕头下,栓好门,这才继续睡觉。
却也是没睡多会,将将到后半夜,院门外就响起了叫门声。一听是柳成林的声音,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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