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多少兵力合适?”
长沙太守求胜心切:“大军应全数压上,也好乘胜追击一战功成。”
周亚夫不同意:“攻取武胜关,先占金鸡岭,四万卫军足矣,五万人马留给皇上镇守长沙,以防敌兵绕道奔袭。”
陈武附和:“周将军所言甚妥。”
刘恒晃晃头:“朕与各位意见相左。”
周亚夫不解其意:“万岁用意臣等实不明白。”
“朕留五千人马交长沙太守守城,自带八万大军并周、陈二将军攻占金鸡岭,进而兵锋直指武胜关。”
“怎么,万岁要御驾亲征?!”周亚夫大吃一惊。
陈武当即反对:“此举断然不可。”
刘恒笑问:“难道二卿还不能保证朕的安全?”
周亚夫坚持己见:“万岁万乘之尊,断不可以身涉险。”
“若朕不亲征,焉能诱敌上钩?”刘恒随即将他的设想说了一番。
陈武不觉点头:“倒也是个好计,只是万岁要有风险。”
“有便如何。”刘恒慷慨表白,“朕虽贵为天子,但将士亦血肉之躯,刀枪无眼,难道只该将士死伤?朕身亲征,能激励将士用命,奋勇杀贼,我方可有九成胜算,何乐不为?”
周亚夫、陈武见难违圣意,只得听从照办,但二人也加强了安全警戒,以防出现万一。
赵家庄在真定县境是第一大庄园,足有半个县城大小。由于祖上遗留甚巨,赵弘又善于理财,所以在他手中,这庄园又扩大了一倍。此刻,赵弘正在庄前的水榭内闲坐,于老明哭哭啼啼寻来。
赵弘主动迎过来:“老明啊,你这是怎的了?好赖也是个大老爷们儿,咋还哭天抹泪的?”
“二员外,你要救救我家小萍呀。”
“她怎么了,难道进城没回来?”
“不,回来了。”于老明半天才说清,“在路上让六老爷给抓走了。”
“这,不能吧?”赵弘问,“你是听谁说的?”
“是我亲眼所见。”
“真有此事?”赵弘脸都气白了,“我决不答应,一定把人给你要出来。”
古瓷居已经关上了闸板,街上的行人也稀稀落落,天还没黑,未到掌灯时间,门还欠着一道缝。赵弘的轿子车停在了门前,他利落地蹦下来,大吼了一声:“老六,你出来。”
店里的伙计闻声跑出:“哟,是二老爷,难得进城。您这是有事。”
“叫你们掌柜的。”
“六老爷他没在呀。”伙计斜眼打量一下刚刚下车的于老明。
“怎就没在?我不信。”
“不是下乡到您家去了。”伙计装做诧异地问,“怎么,掌柜的他没去?”
“他早就回来了。”于老明补一句,“他早该到家了。”
“没见,根本就没见。”伙计连连摇头。
赵弘对于老明说道:“他要说没回来,你就是进去也找不到,谁知他藏到那个耗子洞里去了。”
于老明不由得发呆。
赵弘劝说:“老明,回去吧。他跑了和尚还能跑了庙?早晚也得回家来。”
“我,我,”于老明发狠,“我上县衙告他去。”
“老明啊,何苦呢。俗话说,穷死不养汉,饿死不做贼,屈死不喊冤。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赵弘拉于老明上车,“还是等他回来,我再帮你要闺女吧。”
“不行,这一晚上我那闺女别再让他给糟蹋了。我那姑娘性子烈,别再想不开……”于老明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赵弘追问。
“去县衙。”于老明义无反顾地走了。
“还是我送你去吧。”赵弘让车夫把马车赶过去。
见大车离开,伙计急匆匆回到房中,对赵信说:“掌柜的,他们上县衙告状去了,想个法吧。”
赵信拧紧了眉头,要不是来了个张武,他怎怕告到县衙。真是够丧气了,原打算弄来这个小妞人不知鬼不觉,自己玩够了把她一结果,却偏偏让于老明看见了。等下那张武非来家中搜查不可,别让人家查个人赃俱获。对,干脆我转移,就上赵家庄。
县衙大门业已关闭,门前冷清寂静。衙役们乐得偷闲,没有人在门前当值。车夫把马车停住,于老明急切地跳下车来。
赵弘在车上未动:“老明啊,这天眼看就黑了,衙门大门也关了,要告明天再来吧。”
于老明没有搭话,他往门旁扫了两眼,几大步“嗖嗖嗖”地奔过去,抓起鼓锤,就向那惊堂鼓猛敲起来。
县丞刘思国、县尉孙成正在为张武接风,酒盅也就刚刚端起,动人心魄的鼓声敲得张武心神不宁。
大常进来禀报:“老爷,有人击鼓喊冤。”
张武放下杯箸:“升堂问案。”
孙成劝道:“这酒菜刚刚摆上,老爷正当进餐,待下官去将击鼓人劝走,要他明晨再来。”
张武摇头:“既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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