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浣纱春水中,应悔青春葬吴宫。
夏日荷花别样红,后弈射日显神通。
嫦娥何必偷灵药,孤身清冷囚月宫。
“唱得好。”周二爷掏出一锭银子,对小菊爹说,“老东西,给你了,小菊我领走,一个月后归还你。”
“干啥,这一锭银就想买我女儿,办不到!”小菊爹将银子推回去,拉住女儿,“小菊咱们走。”
四个家丁将他父女团团围住,周二爷冷笑几声:“识相的乖乖听话,别让二爷我费事。”
“光天化日,天子脚下,难道你还敢抢人不成?!”小菊爹左顾右盼,期待着有人帮忙。
刘恒看见,原本坐满人的茶肆,人已溜得净光。看来是无人拔刀相助,谁也不肯管闲事。他将张武推了一把:“你过去看看。”
张武起身走到小菊前面,对那周二爷鼻子哼了一声:“怎么着,你是看上这姑娘了?”
周二爷将张武上下打量几眼:“谁家的狗没拴住,跑到这来挡横,小心溅你一身血。”
“常言道,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这卖唱的父女处境可怜,他们的事我管定了。”
“好啊,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真是不知马王爷还长着三只眼。”周二爷呼唤一声,“小的们,教训教训他。”
四个家丁呼啦啦围上,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开打。
张武担心惊了圣驾:“要是有种,咱们到外面街面上较量,免得这茶馆遭受池鱼之殃。”
周二爷哈哈大笑:“别说是到街面上,就是到皇宫里二爷我也不尿你。”他领先出了茶肆。
张武和四个家丁在马路中间拉开了架势,刘恒及小菊父女全都站在了房檐下观看。
四个家丁要占便宜,根本没把张武一个人放在眼里,从四面一齐动手,打算一举按倒张武。别说四个家丁,便四十个也不是张武的对手。只见张武也没怎么费力,三下五除二,就将四个家丁全都打趴下了。
周二爷见状脸上挂不住了,他嘿嘿叫了两声,一个饿虎扑食就向张武冲去:“拿命来。”
张武是内行,看得出这个周二爷还会点武把式,这一招是有名的铁杵狮子头,真要是顶上,人就得散架子。张武会者不忙,略一错步,闪身躲开。周二爷用力过大,直向前扑。张武脚下轻轻一绊,周二爷就跌了个嘴啃泥。张武过去,一脚踏在周二爷的后背上:“说,以后还敢为非作歹吗?”
“你有种把二爷的脑袋踩扁。”周二爷还在叫号。
张武的脚高高抬起:“别以为我不敢。”
一个家丁疾呼:“千万别踩呀。”
“踩便如何,像他这样公然欺男霸女的强贼,少一个京城便安静许多。”张武的脚做出要踩的架势。
家丁吼道:“你要真敢踩下去,要你全家都不得好死,你可知道他是谁!”
“哪个?不过是个地痞罢了。”
“告诉你,吓你个倒仰。”家丁颇为骄横地腆着肚子,“这位便是当年身为太尉、现下位居右丞相周勃周大人的二公子周亚汉。”
张武的脚真就落地了,他有点不信:“此话属实?”
周二爷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二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小子才领教我的身份,磕个响头饶了你。”
“周相爷家会有你这样的败类?”张武收起拳脚,往后退了几步。
家丁得意地说:“怎么样,怕了吧?”
“不和尔等一般见识。”张武看看刘恒,“我们走吧。”
未待刘恒表态,那周二爷反倒气壮了:“怎么着想走?没门!赶情我们就白吃亏了,小的们,上。”
四个家丁嘿唬一声,再次将张武围住,但他们只是虚张声势,谁也不敢上前,因为他们领教过张武的拳脚。
刘恒心中已是义愤填膺:“张武,只管下手,狠狠教训。”
张武未及动手,一队人马如飞来到。为首者跳下马来,也不问所以,对着周亚汉厉声训斥:“亚汉,你又出来惹是生非,真是气煞我也。”
刘恒一看,来人竟是周勃。张武也认出他来,将脸扭到了一旁。
那周亚汉却是霜打的秧苗,蔫了:“叔父大人,我今天实在是太闷了,才出来遛遛。其实我什么事也没干。”
“我就不信,你的为人我还不知?”周勃走向张武,“我这个侄子一向少有管教,定是招惹了足下。”
张武不能不面对周勃了:“相爷。”
“啊?!”周勃仔细看看,虽然对方身着便服,但分明是张武,“张大人,怎么是你?!”
“不光是我,你看。”张武向身后一指。
周勃看到了房檐下站立的文帝刘恒,惊得他赶紧上前,就要跪拜。
刘恒急忙加以制止:“周大人,请回,不要相认了。”
周勃明白了此刻刘恒不想暴露身份,他转身对张武:“张大人,我这个不肖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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