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不出来是在品尝料理得到味道。
因为预定了两个单人房。
在酒店办理入住之后,决定各自回房休息了。
松宫把今天打听到的内容打入手写板后,自己反复体味了一下。
总觉得看漏了什么重大的细节。
明明就在眼前却看不见,看不见,有种不安的焦躁感。
突然想到要不给加贺打个电话吧。
但是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知道该怎么传达这份焦急的情绪。
而且加贺也有加贺要做的事情,现在肯定全身精力都倾注在那些事情上。
第二天,吃完早饭后,松宫去的地方是一个叫“琵琶学园”的福利院。
不用说,就是浅居博美从中学二年级的中途岛高中毕业期间呆过的场所。
坂上去了米原。
那里是苗村诚三的出生地。
虽然父母家在很早之前就没有了,但还是有亲戚在。
而且小时候上过的学校也还在。
“真希望我们都能找到钥匙孔的痕迹呀。”
在酒店前分别的时候,坂上说。
就是呀。
松宫响应到。
“琵琶学园”的外观虽然看起来规模很小,但是本身是一幢考究的集合住宅。
进入正面玄关后,左侧有个接待窗口,在那旁边挂了很多姓名牌。
看了那个,就知道哪个孩子外出了。
跟接待处的女性打了个招呼,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今天来此的目的也事先传达了。
刚被带到接待室等着,就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的是一个带着眼睛的女性。
牛仔裤配毛衣的打扮。
年龄估计在五十岁左右。
染成焦茶色的头发的发根有点变白了。
右手抱着很厚的资料。
松宫站了起来。
递上名片寒暄了一下。
女性也拿出了名片。
那上面写着吉野元子。
头衔是副园长。
“谢谢你在百忙之后抽空协助我。”
重新坐下后,松宫再次说道。
“你是想知道三十年左右前的事情吧。”
“是的。不好意思,是那么久之前的事了。”
“这里面就我资格最老了。现在的园长是在十年前从别的地方来的。所以就派我来了。那么,你想问些什么事情呢?”
“嗯,我想当时应该有位叫浅居博美的女性在这里呆过。关于她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
松宫感觉到吉野元子的眼睛亮了一下。
“浅居博美。嗯,记得。前几天,有人来打听过关于她的经历,叫角仓博美对吧,很活跃啊。”
对于这个回答有点意外。
跟昨天见到的那些同学们的反应明显不同。
“你有看过戏剧吗?”
“嗯,在她还是作为演员活跃在舞台上的时候,在京都有过公演。”
“最近呢?”
“最近没什么机会就没怎么看。”
吉野元子笑着摇了摇头。
“现在应该正在东京公演中。那个,剧场呢……”
“在明治座。你知道的很多啊!”
“那是因为,每次都会寄邀请函跟小册子给我。”
“浅居小姐寄来的吗?”
“是的,虽然每次在缺席那栏画了圈再寄回去,都觉得很难受。”
松宫察觉到,对浅居博美来说,这个地方才是她的家乡她出身的地方。
“只给你寄邀请函跟小册子吗?有没有打过电话来啊……”
“以前偶尔会。但是这一两年没有了。应该很忙吧?”
“你还记得她当时在这里的一些事情吗?”吉野元子微微点了点头。
“记得很清楚。忧郁消沉的表情,最初的一段时间几乎不怎么开口说话。但是想一下的话也是自然的事情。因为突然失去了父母。”
“这边的话,这样的孩子多吗?”
“当时是这样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基本上都是遭受父母虐待的孩子。受儿童相谈所保护,最后被送到这里来了。”
但是,女副园长想了想后继续说道。
“博美也能说是遭受着一种虐待。离家出走的母亲做的事情就是放弃育儿。留下她自杀的父亲就是放弃抚养义务。唯一救了她的就是她父亲没把她卷进去。”
对于细节的准确性松宫觉得很惊讶,“你真的记得很清楚啊!”
“是在我来这里之后没多久的事情。那个时候才二十多岁。一开始的目标是保姆,后来因为在学生时代作为志愿者来这里帮过忙的契机,最终成为了这里的职员。”
“原来是这样啊。二十几岁的话,应该更浅居很合得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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