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是的是的。嗯……在这种地方也贴上了海报。真不愧是人形町的店啊”(注:人形町:位于东京日本桥)“你说的要事是指看戏剧?真是令人羡慕的工作呀。”
“怎么可能啊。去了趟事务所。”
用鼻子哼出了声不怎么有兴趣的声音,加贺叫来了欧巴桑。
然后点了几个菜。
好像已经很熟悉的样子,都不用看菜单。
松宫一边在看着他,一边把蚕豆塞入口中,喝了口啤酒。
“那么,你来找我是什么事?”
加贺问。
“嗯,实际上是跟这个戏剧有关的事情。”
“跟这个?”
加贺又再次看向海报。
“这个戏剧怎么了?好像确实成为了热议的话题……哦”好像注意到了什么似的,开始一直盯着一点。
“怎么了?”
“呀,没什么。看到了个稍微有点认识的名字。”
“果然。”
听了松宫的话,加贺惊讶的目光看着他。
“果然是什么意思?”
“你说的那个人,是角仓博美吧。导演。”
加贺稍微退了退身,“你怎么知道?”
“在角仓博美的事务所看到过照片。我猜可能是在某个道场拍的,角仓小姐跟加贺先生的合照。周围还有孩子。”
啊,加贺点了点头。
“这么一回事啊。我明白了。”
“你跟浅居小姐……不对,应该是角仓小姐,以前就认识吗?”
“不,那个时候是第一次见面,在那个剑道培训班。”
“剑道教室?”
“日本桥署主办的,少年剑道培训班。”
那好像是加贺去日本桥署赴任后没多久的事情。
说是日本桥署会定期举办面向少年的剑道培训班,知道他有学习过剑道的经历的署长,拜托他一定要去当讲师。
作为新人也不好拒绝,就前去了位于滨町公园内的中央区立综合运动中心。
那里地下一楼的一间练功场就成为了会场。
聚在一起的孩子大概有三十个人。
有很多有经验的,但第一次学的人也不少。
其中有三个无经验的,有着特殊的缘由。
他们都是儿童角色。
因为要出演的戏剧的关系,需要学习剑道,于是急忙来学习。
来照顾他们的人就是导演角仓博美。
“问过她如果演戏必要的话,让会剑道的孩子去演怎么样,但好像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演技和形象也很重要。”
“那的确是。那么,最后就是恭哥指导的?”
加贺用筷子夹起煮过的蜂斗叶放入口中,点了点头。
“角仓说姑且能否先教他们会摆姿势,所以我就陪同参与了特训。这回的确跟剑道培训班本来的宗旨相偏离了,但就当这个特别服务吧就想开了。”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从那时开始就有来往了。”
“谈不上来往。只是偶尔会发邮件来的程度。那种时候,我也会回复。只是季节的问候而已。我在那个剑道培训班教了一个月左右,在那之后就没再见过了。而且我也不知道这个戏剧是那个人导演的。下次去看一下吧。”
加贺再次抬头看了下海报。
“啊,已经没剩几天了,不抓紧的话。”
拿出笔记本,记下了些什么事情。
在那之后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默默地动着筷子。
加贺也没有问松宫为什么要去件找浅居博美。
知道肯定是搜查的一个环节,所以肯定会在意,但是大概知道不能问吧。
松宫喝着啤酒,环视了一下周围。
客人的数量已经减了一半左右了。
而且剩下的客人座位也隔的很远。
恭哥,郑重的说道,“可以问你一下吗?”
加贺说,什么事,说着把筷子伸下了刺身。
“浅居小姐……不,角仓小姐吧。真麻烦啊。那个人本名浅居博美,叫她这个可以吗?”
“对我来说叫哪个都没关系。”
“那,就叫她浅居小姐了。你觉得那个人怎么样?”
加贺皱了皱眉头,“真是个抽象的问题啊。”
松宫又再次确认了一下周围的样子之后,稍微探了探身子。
“如果是犯罪嫌疑人呢?”
小声的问道。
加贺嘴角紧绷,目光变得尖ib.锐。
“我跟她见过没几次。私人的话也没怎么聊,那能判断出什么呢!”
“但是恭哥是能看透人本质的名人呢!”
“不要高估我了”加贺把瓶子里剩下的酒均匀的倒在了剩下的两个杯子里。
“说下印象也可以。比如说,是不是会犯罪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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