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玩乐,是不可能不被说闲话的。
博美好几次偷听到大人们聚在一起说厚子的事情。
那个时候忠雄不在。
“跟声名狼藉的女流氓似的。”
其中一个人悄声说道。
“听说中学的时候就老干坏事,让父母为难。好像还打掉过孩子。然后父母好像开始着急觉得应该想个办法了,就去托人找婆家。然后中枪的就是浅居。三十岁过半了还是单身,正好也在找有没有合适的对象。虽然女方的资料上写的都是骗人的。但是浅居是个好人,加上父母早亡,所以都没去打听就相信了。结果最后就娶了个不得了的女人。”
“但是,要是是这么糟糕的女人的话,见面的时候难道看不出来吗?”
另外一个男的问道。
“喂,要是最开始就露出本性的话,当然会知道。但是,那个女的也不是傻子。大概是想过反正都会嫁给这一带的某个人,考虑到今后的生活还是觉得划算的吧。结婚前就不必说了,就连结婚后好像都还装老实装了好几年。然而演戏总归是演戏,到了这个地步也终于露出了本性。根据我听到的,好像跟以前的玩伴在交往了呢。”
“是这么回事啊,浅居先生也真够辛苦的。”
“是的啊。有女儿在,也不能离婚吧。”
听了大人们的谈话,博美心情郁闷。
的确现在关系是不好,但一直都相信早晚父母的关系会好起来的。
但是如果他们说的话是真的话,那就没有实现的可能了。
因为这就说明以前的厚子,只是一直扮演着妻子跟母亲而已。
在那之后没多久,她就知道自己的想象并不是杞人忧天。
因为突然有一天厚子离家出走了。
像往常一样打扮好后出了门,到了晚上很晚也没有回来。
不久后,她打来了电话。
那个是忠雄惊慌失措的声音,至今还回荡在博美的耳边。
“不回来了是怎么回事?你现在在哪儿?……怎么可能无所谓。……啊?……什么啊,赔偿费。我为什么必须要付这个。总之先回来吧。等下,喂!”
电话好像被那边挂断了。
手中拿着话筒发呆的忠雄,回过神来后,开始检查衣柜的抽屉和厚子的梳妆台。
不久后就查清楚了,宝石跟金银之类的全都不见了。
不仅如此,忠雄名下的银行存款,也几乎全被取走了。
连定期存款都被解约了。
厚子在电话里说的赔偿费,看起来就是这个了吧。
忠雄马上联系了厚子的娘家。
于是发现娘家的父母也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
说是厚子打来过电话。
对婚姻生活感到厌烦,已经跟那个男的分手了——厚子好像是这样对母亲说的。
问她在哪里好像也没回答。
也不打算回娘家,今后要按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说着就挂了电话。
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忠雄好像一直在等着厚子回来。
他对妻子的活动范围跟交友关系完全没掌握,也没有寻找的方法。
不久,忠雄想到厚子有可能会被居民卡转出去,从转出地可能可以查到现在所在的地方,就去了办事处,结果被告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事实,厚子擅自提交了离婚申请,离婚已经成立了。
当然这是犯罪,也并不是没有把离婚变为无效的办法。
但是这个时候的忠雄放弃了。
有一天晚上,他对博美这样说道。
“没办法啊。忘了那种母亲把。就当一开始就不存在。”
博美赞同这句话,点了点头。
在厚子离家出走之前,就一直看着父亲的苦恼,所以这样反而更好,甚至觉得这样父亲的心情也会变得轻松起来吧。
厚子的事很快成了大家议论的话题。
去了学校,还被同年级的同学嘲笑。
虽然不知道是谁说出来的,但被大家叫成了妓女的女儿。
即便如此,还是有保护她的人的。
比如说押谷道子。
从小学开始就关系很好的她,还是跟以前一样,会来家里玩,还会邀请博美去她家玩。
因为这样,她自己肯定也被周围的人冷待对待,但是她没有让博美感受到这种迹象。
班主任苗村诚上,也是可靠的同伴之一。
他一直担心着博美。
实际上注意到博美的校服已经好几天没洗了,去问忠雄的正是他。
知道厚子离开的事后,偶尔也会去她家看看情况。
年龄估计已经有四十多岁了,但是因为脸跟体格不像中年的样子,言行也是朝气蓬勃的,所以博美在内心里也很留恋他。
因为在关东大学呆过,用普通话的口音说话也很有魅力。
但是被苗村他们保护着的博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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