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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猛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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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女友通了话,又过了一个小时,他得知朱莉娅·曼森同意赴约来吃饭,因为加上卡里和她的男友这就成了两对。他们约好晚上8点一过就在卡里住的公寓里会面,让卡里去把朱莉娅·曼森请来。

    香农和作家前后差几分钟到达“迈达谷”外卡里住的公寓里,他们四个一起去吃晚饭。作家在马里列波恩街的一家名叫“炉灶”的地下餐厅里订了一桌。饭菜很丰富,是香农爱吃的英国式烤肉和蔬菜,他喝了两瓶“博约莱”酒,把菜吃了个精光。

    朱莉娅长得很矮,5英尺才过一点,为了使自己显得高一点,她穿上了高跟鞋,走起路来婀娜多姿。她说她19岁。她有一张漂亮的圆脸,当她引人注目时,那张脸显得像天使一般纯洁;而当她觉得无人看她时,却又显得十分性感。

    她显然是个娇生惯养的姑娘,做事随心所欲,香农估计这可能是从小过分溺爱所致。不过她很有趣,很可爱,而香农对一个姑娘是从不多问的。她披着深棕色的头发,任其垂到腰部,她的衣裳里显然是一个富于曲线美的躯体。她对自己糊里糊涂地赴约也仿佛很好奇。

    尽管香农不让他的朋友提起他过去以什么为生,可是卡里还是把他是个雇佣兵的事说漏了嘴。不过,吃饭时,他们避免谈这个问题。香农像以往一样,话比别人少,这也不难做到,因为朱莉娅和高个子、赭色头发的卡里话很多,足以抵得四个人。

    当他们走出餐厅,又走入街上夜晚凉爽的空气里,作家说他和女友坐车回他的寓所去,并且给香农雇了一辆出租车,问他是否可以在回饭店之前送朱莉妞回家。当这个雇佣兵坐进汽车时,作家对他懒洋洋地眨眼示意。“我想你是同意的。”他悄声说。香农咧开嘴笑了。

    在伦敦西区高级住宅区朱莉娅的公寓外面,朱莉娅问香农是否愿意进去喝一杯咖啡。于是香农付了车钱,就陪她上了一层显然很奢华的公寓。他们在沙发上坐下来,喝着朱莉娅煮的味道很差的咖啡。只有在这时,朱莉娅才启口问香农是以什么为生的。

    香农坐在长沙发的一角里,身子向后仰着,朱莉娅坐在沙发的边上,脸朝着他。

    “你杀过人吗?”她问。

    “杀过。”

    “在战斗中?”

    “往往是在战斗中。大多数。”

    “杀过多少?”

    “不知道,从没数过。”

    她对这些事听得很入神,咽了好几回口水。

    “我可从没结识过一个杀过人的人。”

    “你不懂那种事,”他反驳说,“任何人打仗都可能杀过人。”

    “你有伤疤吗?”这又是一个平常的问题。事实上,香农的背上和胸口都有许多疤,那是枪弹、迫击炮弹片和手榴弹弹片留下的。他点点头。

    “有一些疤。”

    “给我瞧瞧。”她说。

    “不行。”

    “我才不信哩,给我瞧瞧,证实你有疤。”

    她站起身。

    他冲她露齿一笑。

    “如果你给我看你的疤,我就给你看我的。”他嘲弄她,学着幼儿园里孩子们惯常的那种挑战。

    “我一个疤也没有。”朱莉娅忿忿地说。

    “证实一下。”香农唐突地说,转身把空咖啡杯放在沙发后的桌子上。他听到一阵衣服声。当他回过头来,险些被最后一口咖啡噎住了。朱莉娅不到1秒钟就拉开背上的拉链,让衣服整个儿滑落下来,皱巴巴地缠在脚踝骨周围。她穿着有吊袜带的长统袜,腰际系一条细的金链子。

    “瞧,”她柔声说,“哪儿都没有疤。”

    她说得不错。从地板往上一直看到她那垂在肩上、几乎碰到腰际金链的浓密的深棕色头发,她小巧而成熟的妙龄少女的身体,像牛奶一样白,真是洁白无瑕。香农不禁咽了咽口水。

    “我想你准是你爸爸的宝贝女儿。”他说。

    她吃吃地笑了。“他们都这么想来着,特别是我爸爸,”她说,“现在轮到你了。”

    这时,在离起伏不平的格洛斯特郡乡下诺特格鲁村不远的乡间别墅,詹姆斯·曼森正坐在自己的书房里,香农的那份计划搁在膝头,手边是一杯白兰地和苏打水。已经快午夜了,曼森太太早就上床睡觉了。曼森把香农的计划留着,独自一人在书房里读。在回家途中,坐在汽车里他就心里痒痒地想打开看;吃完饭后又想早早溜出去看,可是他都忍住了。当他想聚精会神地干什么,他总喜欢放到晚上。这个文件是他想聚精会神地去看的。

    他轻轻拍了拍封面就翻开了报告,把地图和草图放在一边。随后开始看叙述部分。报告里写道:

    前言下述计划基于沃尔特·哈里斯先生所写的关于赞格罗共和国的报告,我个人的赞格罗之行,我对此行所写的报告,以及哈里斯先生对欲达到的要求所作的简介。该项计划不考虑为哈里斯先生所知而未透露给我的内容。其中最重要的应该是进攻的后果,以及安置政变成功者的政府。虽然对进攻的后果可能急需有所准备,并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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