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要不就是穿那种厚斜纹布衣料的,多半在喝酒、聊天,偶尔有人会跳舞。最后面的里间,没事不要靠近。”
什么时候打烊?
“他总是说,他整夜都不回来。”他说,“说不定他走的时候,太阳都露脸了。”
“没错,我们有的时候根本不打烊。但是,多半是清晨六点关门。”
“谢谢你,”他说,“非常谢谢你。我确定我孩子会喜欢你这样的人。”
“说不定我认识他,他叫什么名字?”
“赫伯特。”他说,“赫伯特·阿斯伯利。”
“没什么印象。”那家伙说,“有很多人看着面善,却叫不出名字。我想我应该认识他,他一定是个好小子。”
他躺在床上,手在身体的旁边。她解开他全身的束缚,在这过程中,他全然被动,不抗拒,也不帮忙。
她问他感觉如何?
他想了一会儿,告诉她,不知道。
然后他说,“你知道吗?我有一种刚刚起床的感觉,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陌生的体验。如果有人跟我说,我会干这种事,除了‘疯了’之外,我不会有别的评语。”
“你喜欢吗?”
“你觉得我会喜欢吗?”
她用手沾了沾另外一只手掌心里的精液,在他眼前晃了晃。“这可不是我射出来的。”她说。他没讲话,她说,“我可以叫你吞下去。”
他扮了个鬼脸。
“我太贪吃了。”她说,把手指头吸干净。“还有很多,就怕你改变主意。你射得好多,都够自己开个精子银行了。我把你绑起来,干你的后庭,你其实爱得不得了。”
“如果我能挣脱的话——”
“问题是你挣脱不了。”
“那倒是。”
“你无能为力,只能默默享受。”
“这可不代表我愿意再来一次。”
“真的吗?”
他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他说,“天知道,我到底要不要再来一次。我只希望你没把我整得太惨。”
“你没有落红啊。”
“对,你曾经答应过我,不会让我见血。”
“我用了不少润滑剂,阳具也是最小号的。”
“真的是最小号的吗?感谢你的野心不大。我无法想象,更大的要怎么塞得进去。”
“你会开始想象的。”她说,“而且会一个劲儿地想。你会好奇。”
“天啊,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地狱的魔鬼?”
“只是个女人。”
“你是开画廊的?真的不——”
“不怎么?”
“真的不是干那行的?”
“有人跟我说,我很适合当虐恋女主人,她错了,我根本不可能做那种事。”
“那我们刚才做的是什么?”
“那是因为我要你。”她说,“我只看了你一眼,就知道我要跟你上床,而且你会欲仙欲死,我也会爱得要命。”
“不管你是什么来路,”他说,“你的确是有两下子。我想,我还是——”
他想站起来,却被她的一只手按住胸膛。她说,“你实现了你的承诺,现在当然自由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你不想多留一会儿吗?”
“干嘛?”
“看着我。”她说。她托高她的胸部,打开双腿。“你想不想做你想做的事情?”
“如果我还是十八岁的话,绝对没有问题,但是——”
“不需要勉强,法兰妮,不见得要用老二,你的嘴很甜的,还有手,床上还有一大堆玩具。除非,你已经觉得不好玩了。”
他的回答是挨过去,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他吸了好一会儿,停了下来。“我在想,”他说,“我刚刚也在想,如果不接吻,要我做爱,实在做不下去。”
“就连妓女也一样?”
“我没找过妓女。”
“一次都没有?”
“连冲动都没有。”
“你都会亲你的太太?”
“也许在半夜的时候,会亲亲她,然后倒头呼呼大睡,什么也不做。”
“你觉得我们该亲亲吗?法兰妮。”
“不知道。不应该吧。你怎么想?”
“下次再说好了。”她说,“等我们再熟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