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抛弃他一个人走了?”
“如果那女的真的那么狠心,他的整个心脏现在大概已经粉碎了。她留给他一客起司蛋糕,看起来他挺满意的。”
“恐怕不只满意吧。”巴克伦说,“简直飘飘欲仙了。”
“没错,看起来真的是很享受的样子。”
“那女的不是弃他而去,”他跟他们说,“也没去上厕所。”
“那他是拿她怎么了?连人,带一身黑洋装、首饰,囫囵吞下去了?”
“这话说得差不多了。”他说,“我猜她躲到桌子底下去了。”
“太扯了——”
“我是受过训练的观察者。”他说,“当一天警察,一辈子都是警察。看他脸上的表情,好吗?起司蛋糕怎么会让他爽成那个样子?”
天啊,真是爽呆了。
那是一种全然屈服、全然盲目的感受,跪在他的面前给他看不见的舒畅服务,有一种匿名的快感。另一方,则是感到处于完全的主宰地位。
还是她在主导,她像吹笛子、指挥交响乐一样的玩弄他,逐渐拉高力度,把他逼到高潮的时候,立即压住他的冲动,等他恢复冷静,她故伎重施,又把他带到射精的边缘,再把他拉回来,重新来过……
有的女人不喜欢玩这个。有些女的直接拒绝你,不留情面。一代又一代,这样的情况越来越少。她听说克洛伊这一代,把口交当做是快速满足男人的简单方法;比性交的亲密程度低一些,比在门口跟男友吻别的程度高一些。她这一代认为口交是很隐私、很亲密的行为;她妈妈根本觉得再亲密也不能这么亲密。
她妈妈帮她爸爸口交过吗?现在当然不可能,她爸爸在世的时候呢?这是她原本拒绝想象的事情,但是,现在她却强迫自己,排除各种抗拒去推测、描绘。她觉得她变成她妈妈,跪在地上,帮她爸爸口交。
天啊,如果外面的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一定会把她关起来的……
莫瑞在外场的表现也不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除了她把指头伸进去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深吸一口气。他自此闷不作声,全然被动,手放在桌上,并没有摸摸她的头发,或是,天啊,那样更惨,用手固定她的头。他完全不想主动,随她爱怎么搞都行,这真的很棒,很过瘾,他真想一辈子都这样玩下去。但是,不行,是时候了,对不对?还是要再等一下?
这一次她放手让高潮倾泄而出,画下句点,他喷出来的体液,全部被她咽下去,感觉到精力从身体扩散出去,直抵她的手指尖、脚趾尖。她还是把它含在嘴里,不断地吸吮,只是更加轻柔。感觉它慢慢地软下来,缩了起来。她吸完最后一滴,用餐巾擦擦,把它放回裤子里,拉链拉上。
就算射精的人是她,她大概也不会有更刺激的高潮了。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轻轻地说,“刚才有没有人看我们?”
“我哪分得出来?”
“不打紧。”她嘟嚷了一句,伸手摘下一个耳环。她刚刚从桌底钻出来的时候,手中高举一个耳环,故作胜利状,回座之后,又把那个耳环戴回耳朵上。
他看起来容光焕发,精神奕奕。“你让我赞叹。”他说。
“如果有人瞥到,”她说,“会以为有一个女人,掉了耳环,在桌子底下找呢。”
“万一他不是偶尔瞥一眼,而是一直盯着看的话,他就会发现这个女的起码在桌子下待了十分钟。”
“我真的在下面待了这么久?”
“我没看表,如果看了,说不定会让你觉得很意外。其实,就算是有人知道你在干什么,你也不在乎,对不对?”
“没错。”
“你觉得如果这样还更有快感。”
“也许。”她承认,“我是个淘气的女孩。”
“我本来想把你带回家,好好地惩罚你。”他说,“可是,我不确定还有没有力气。明天早上我有个保释的听证会。”
“你不是说我们不能谈这个案子吗?”
“其实是可以,只是我不想谈罢了。没错,这个保释案是我那个新客户的。”
“我应该让你一个晚上都没法睡觉,让那个烂人蹲在牢里,一辈子都不要出来。但是,我也喜欢一个人早早回家,悠闲一下。付钱吧,再找辆计程车给我。”
“你会不会觉得……”
“欲求不满?我刚才觉得好舒服,跟你的感觉一模一样。”
到了街上,她说,“我还没告诉你,我刚刚发掘了一位艺术家。有个黑人小孩,在我打电话给你的那一天找上门来,给我看一些雕塑的照片。他有个疯疯癫癫的叔公,会从街上捡垃圾回来,拼凑出感人作品。”
“好吗?”
“好得不得了,我想,称得上是有里程碑价值的作品。你买一件好不好?”
“好啊。”
“今年秋天,我要帮他举行一个个展,你可以在预展的时候先来看,我们俩一起挑一件精品。如果你不喜欢,就算了;不过,我想你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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