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身穿花衫花裙的姑娘,生得柳眉杏眼,脸若桃花,模样好不动人?”但她们来的有如行云流水,仙子凌波,光是这份身法,就可看出两位姑娘家不同寻常!
这两个姑娘前面一个凤目含煞,一张瓜子脸,凛若冰霜,但她身后一个,却是美目流盼,红馥馥的粉脸,宜喜宜嗔,风情万千!
言凤翥拱拱手道:“二位姑娘光降,不知是哪一门派来的?”
脸情冷峻的姑娘朝言凤翥打量了一眼,说道:“愚姐妹魔教门下姬真真,何嘉嘉,奉七太婆之命,赶来参加大会。”
原来是云中二娇!
唐绳武道:“言堂主,这二位就是龙师妹的师姐了。”
何嘉嘉秋波转动,朝唐绳武嫣然一笑,问道:“你叫珠珠师妹,莫非就是阿福?”
唐绳武被她笑的脸上一红,嗫嚅道:“在下唐绳武,阿福只是那时临时的化名罢了。”
何嘉嘉嗤的笑道:“你随便化个名,人家珠珠妹子整天的把阿福叫不停口。”
唐绳武被她说得脸上更红。
何嘉嘉接道:“喂,阿福,快带我们找岳盟主去,我们这位冷面观音,急着要看他呢!”
姬真真寒若冰霜的脸上,也不禁一红,接着脸色一沉,冷声道:“何师妹不许胡说。”
何嘉嘉道:“难道你不想看他?”
姬真真叱道:“你才急着想看他。”
站在一旁的“崆峒三仙”门下,忍不住哄然笑出声来。
姬真真脸色一沉,寒如严霜,两道霜刃般的眼光,朝五人扫了过去。
言凤翥听出她们似是和岳盟主极熟.又怕双方引起误会,忙道:“唐小哥,这两位姑娘,既是盟主和夫人的旧识,龙姑娘也在里面,你先领她们二位进去吧!”
唐绳武答应一声,拱手道:“在下替二位姑娘带路。”当下就引着姬真真、何嘉嘉往里行去。
这时另有三个身穿青衫的老者,随后行来,因云中二娇正在和言凤翥说话,他们就站停下来。
云中二娇走后,言凤翥慌忙拱拱手道:“阎老哥三位.怎么今天才来?”
原来这三个老者是排教总舵主间长江,和教中两个长老颜师古、冯在法。
排教在长江上下游,势力极盛,曾有木排流到的地方,就有排教之言,他们的宗旨,抱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向不过问武林是非,不涉及江湖恩怨。这次还是言风翥途经君山,亲自邀约来的。
闽长江笑道:“兄弟路上有点小事,耽搁了两天。”
言凤翥替双方引介,各自说了些久仰的话,就领着大家往宾馆休息。
崆峒三仙原是旁门左道,江湖上称他们崆峒三妖,昔年作恶多端,中原武林不敢存身,销声匿迹了十余年。因与无名岛白衣堂主君子扇年秉文是多年老友,受他怂恿,遂以观光为名,约了六盘大觉寺九空头陀和鄱阳小螺洲主夫妇同来,准备在武林盟成立大会前夕,作无名岛后援,里应外和,一举毁去武林盟总坛。
却说卓真人门下吴云海、朱午,和郎真人门下常大椿、杨建民,在未到北固山之前,已由乃师暗中叮嘱,因到了北固山,自己三人不好四处走动,要门下弟子,觑探各处虚实。
四个门人领了淡红绸条,在胸前佩好,就分头行事。
那吴云海原是好色之徒,方才看了何嘉嘉美国流盼,香风黛人,早已骨软筋酥,心痒难煞,这时出了宾馆,拖着朱午就走。
朱午知道大师兄的脾气,急忙说道:“大师兄,你要到哪里去?”
吴云海笑道:“这里由常师弟、杨师弟去探看,咱们到后峰瞧瞧去。”
朱午道:“师父在途中一再叮嘱,对方公然和无名岛为敌,能手不在少数,咱们处处都要小心……”
吴云海道:“师弟你也教训起我来了,咱们分头行事,只要觑探对方布置情形,又不是去找人打架,怕什么?再说后山也总得有人去才行,不然,咱们如何向师父覆命?”
朱午道:“去自然要去,只是大师兄千万不可惹事。”
吴云海嘘了一声道:“别说了,有人来了。”
朱午举目看去,果见山径上有一个人躲躲藏藏的走来。
那是一个灰衣老头,耸着双肩,貌相猥琐,目光闪烁,看到两人,要待闪避,已是不及,老远就陪笑道:“请问二位侠士,不知后山往哪条路去?”
吴云海一眼就瞧他胸前没佩绸条,分明是偷进来的,敢情前山人多,所以要往后山去,心中不禁一动,问道:“朋友是哪条线上来的?”
那人听的一惊,连忙陪笑道:“嘻嘻,小老儿是慕名来的,没……没有哪一条线。”
吴云海笑道:“你老哥怎么只有一个人,可是没人接待?”
那人更吃惊,忙道:“不……不……小老儿……”他忽然转身欲走。
吴云海低笑道:“朋友别怕,咱们两人是崆峒卓真人门下。”
那人忽然面有喜色,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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