邙山鬼叟一双绿阴阴的目光,目盯着他,阴声道:“左长生。”
左巡曹慌忙应道:“是,教主。”
左长生就是教主。
邙山鬼叟道:“你做什么来的?”
左巡曹这一阵工夫,才算把裤带结好,拍拍红袍下袍,谄笑道:“属下是押解囚犯来的。”
邙山鬼叟冷冷一哼道:“鬼门关乃是本教禁地,未奉老夫鬼牒,不准擅入,你们是奉何人之命来的?”
左巡曹听的一呆,望望右巡曹,说道:“这就奇了,属下和贺兄押解六名囚犯,是教主亲自交待的事,前后不过顿饭工夫,教主怎地忘了?”
右巡曹接口道:“是,是,教主亲自交代属下,这六名囚犯,非同小可,要属下会同左巡曹,押解来此。”
邙山鬼叟怒声道:“你们都活见鬼了,老夫几时交代你们押解囚犯?”
左巡曹嘻嘻直笑,轻声道:“教主号称鬼叟,本来就是活鬼嘛!”
右巡曹道:“教主方才亲自巡视各地,当面交代属下的。”
邙山鬼叟敢情没去注意左巡曹的话,只是朝右巡曹问道:“老夫可曾交给你们鬼牒?”
右巡首道:“有,有,教主不付属下鬼碟,胡关主怎肯放属下进来?”
邙山鬼叟目注胡关主问道:“你验看了?”
胡关主点头道:“属下验看无讹。”
那山鬼望道:“鬼牒呢?”
右巡曹道:“在左兄身上。”
邙山鬼里回头道:“你取出来给老夫瞧瞧。”
左巡曹急得直是搔头,嗫嚅说道:“回教主,属下方才内急,手头没有东西可揩,就把那张黄纸揩了屁股……”
这话,哪里还像是属下跟教主说的?
邙山鬼叟气得脸色发黄,怒声道:“左长生,你敢捉弄老夫?”
左巡曹一脸惶急,连连哈腰道:“教主明鉴,属下说的是实情,属下只道已经进关来了,那两张黄纸就没用了,教主不信,属下可以领你去看。”
这是说,领教主去看米田共了!
邙山鬼叟指着左巡曹骂道:“你放狗屁。”
左巡曹躬身道:“是,是,教主,放狗屁,放狗屁。”
胡关主道:“教主歇怒.好在六名囚犯在这里,教主可要亲自问问?”
邙山鬼叟道:“人在哪里?”
左巡曹挥挥手,笑道:“他们就在这里。”
他这一挥,登时有六名鬼卒,押着六名囚犯,从里面出来。
那六名囚犯,一看便知被制住了穴道,除了两条腿还能走路,手不能动,口不能言。
邙山鬼叟也是成了精的老江湖,心里早已对这两位左右巡曹,起了怀疑,认为他们押来的六名囚犯,必有花样。但此刻看到六人被点了穴道,心中又觉得自己料的也许不对。
只听申惜娇冷声问道:“朱教主,这左巡曹靠得住么?”
左巡曹没待邙山鬼叟回话,双肩一耸,抢着笑道:“靠得住,靠得住,申令主若是有意思的话,嘻,嘻,左某是天下最靠得住的男人了。”
他居然色胆包天,嘻皮笑脸的朝中借娇身边缓缓凑了过去。
申惜娇外号九尾天狐,她有这个外号,那就是说她为人狡黠如狐,谲诡多变,可不是骚狐狸。
此刻给左巡曹当众调戏,她总究是女人,刹那之间双颊飞红,柳眉一挑,怒叱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左巡曹口中呷呷尖笑道:“我是你老公。”
轻轻的一掌,朝申惜娇肩头拍去。这一掌装腔作势,简直是打情骂俏,没用丝毫力气。
邙山鬼叟笑声入耳,心头不禁惊然一悚,失色道:“你是金嬷嬷!”
申惜娇嘴角泛起一丝冷冷笑意,挥手向左巡曹拍来的手腕截去,冷冷说道:“他不是金嬷嬷。”
她这一掌出手如刀,手去极快,但竟然没有截住左巡曹的手掌,反让他轻薄的在肩头轻轻捏了一下,嘻的笑道:“自然不是金嬷嬷,小生是左长生,男的。”
邙山鬼叟怒哼道:“左长生,你发疯了。”
左巡曹耸耸肩道:“小生是色迷心窍了。”
申惜娇一掌落空,心头更是暗暗震惊,回手又是一掌,迎着左巡曹额上劈去,口中喝道:“朱教主还看不出来,此人已经不是左长生了。”
邙山鬼叟还未答话.突听“砰”“砰”两声,站在身后的两个徒弟,忽然间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紧接着但听“拍”的一声震响,两人双掌击实。
左巡曹双足紧钉原地,只不过身上晃了一下,九尾天狐申惜娇却急退了两步,一身青衫被吹得猎猎作响!
申惜娇诡笑道:“好掌力,你且提气试试,体内可有异样?”
申惜娇是无名岛副总令主管台子的义女,也是这位擅于使毒的副总令主手下的令主,自然精于使毒。连摄魂掌班远都死在她的毒手之下。(她也被班远毁去了容貌,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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