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楚玉芝一摆手道:“擒回去再说。”一手理理鬓发,朝假楚福吩咐道:“把他们带走。”
说完,举步往厅外行去。假楚福答应一声,就指挥庄丁把两人抬起。
金嬷嬷跟着假楚玉芝身后,暗暗扯了她一下衣袖,低声说道:“七姑娘,咱们从地道走。”
假楚玉芝道:“怎么,外面还有什么人?”
金嬷嬷道:“这院落中,是由彩带门的武士守护,外面还有楚府庄丁巡逻。”
假楚玉芝道:“咱们还怕区区一二十名彩带门的武士?”
金嬷嬷陪笑道:“天快亮了,咱们多一番手脚,总是少一事的好,而且从地道退出去,也快得多。”
假楚玉芝只挑了挑柳眉,没有再作声。
金碗碗朝身后挥挥手,四名庄丁抬着沈紫贵、丁捷侯先行从壁间一道暗门中走了过去。
接着由金嬷嬷手擎火援子照路,巴巴结结的走在前面替假楚玉芝引路。
其余的人,即悄无声息的跟随假楚玉芝身后,鱼贯走下地道。
二里长的地道.不消片刻,便已通过,金惊晚手执火把子领先。打开了壁间门户、让假楚玉芝走在前面。
一行人拾级而登。现在大家已置身在一间宽敞的客室之中。
假楚玉芝毫不客气的在上首一张交椅上坐了下来。
金根惊陪笑道:
“七姑娘,天快亮了,咱们……”
假楚玉芝没待她说完,截着道:“我知道。”
金嬷嬷望望她,又道:
“姑娘,申令主……”
假楚玉芝冷冷一哼道:“申令主怎么样?””
这话语气不太好。
金嬷嬷听的一怔,这位七姑娘的口气,她自然听得出来,似是和申令主不睦,这就谄笑道:“没什么,老婆子来的时候,申令主交待,救出姑娘,嘱咱们早些赶回去。”
假楚玉芝眼睛一横.冷冷问道:“这里由我负责,还是申令主负责?”
金嬷嬷忙道:“自然是七姑娘负责。”
假楚玉芝道:“由我负责,我就要在这里问几件事。”说到这里,霜刃般目光,一下子投注到假丁捷侯身上,沉声道:“王四柱”
假丁捷侯慌忙躬身道:“属下在。”
假楚玉芝道:“你随申令主多少年?”
假丁捷侯胜目道:“属下原是麻衣教门下,从未跟随过申令主。”
假楚玉芝冷冷一哼道:“在我面前,还敢狡辩?”
假丁捷侯打了个哆嗦,连连躬身道:“香主明鉴,属下确是从未跟随过申令主。”
金嬷嬷道:“七姑娘,王四柱说的一点不假,他确是麻衣教的人,是由韩大奎(假楚福)引进来的。”
假楚玉芝冷笑道:“你也被他瞒蔽了,他是申惜娇派到我这里来卧底的,你知不知道?”
金嬷嬷呆得一呆,道:“这……”
假楚玉芝怒声道:“申借娇究竟是何居心?她居然派人到我这里来做奸细?”
假丁捷侯急得扑的跪了下去,连连叩头道:“香主,这是没有的事,属下有天大的胆子……”
“住口。”
假楚玉芝柳眉一挑,喝道:
“王四柱,你是韩大奎引进来的,对不?”
假了捷侯连声应道:“是……是……属下和韩大奎都是昔年麻衣教同事。”
假楚玉芝道:“你知道是谁向我告密的么?”
假丁捷侯道:“属下不知道,这是冤枉的。”
假楚玉芝冷哂道:“告诉你,这告密的人,就是韩大亚,他怕连累了自己,才不得不问我报告。”
假了捷侯朝假楚福道:“韩兄,你怎好……”
假楚玉芝道:“韩大奎,你说!”
假楚福已经扑的跪了下去,说道:“属下说的句句属实,那是前天晚上,王四柱说:他是申令主派来的,主要是调查香主言行……”
假丁捷侯双目通红,怒喝道:“韩大奎,你怎好血口喷人?”
假楚玉芝沉喝道:“王四柱,你好大胆子,在我面前,还敢咆哮?”说到这里,冷冷一哼道:“申惜娇又能把我怎样?”话声突转严厉,一抬手道:“你们把他拿下。”
假丁捷侯道:“香主,属下冤枉……”
假金和尚突然跨上一步,一把抓住假丁捷侯肩井,沉笑道:“这有什么冤枉的?”
手起指落,朝他死穴上点去。
假丁捷喉头“阁”的一声,双脚一软,往地上瘫痪下去。
假楚玉芝转过脸来.问道:“金嬷嬷,你觉得如何?”
金嬷嬷道:“申令主这种作法,也难怪七姑娘生气,只是尚三省一下把他杀死,老婆子却不敢苟同,留着他活口,正好去问问申令主,这是谁的主意?”
假楚玉芝哼道:“总不会是我师父的主意吧?”
假金和尚抱抱拳,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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